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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看過了,鐘樓那邊不是有棵大槐樹嘛,我看高度差不多,有樹幹伸進牆去,咱們從那裡進去”,金哥很有把握。
繞到了樹下,果然有一根粗壯的樹幹探了進去,二人吃力的爬上去,順著滑了下去,在這郊區的醫院裡,尤其是這種性質的醫院,基本上不會有太多工作人員,甚至連看門的狗都懶得看一眼外面。
“哎呀,我崴著腳了”石頭一捂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金哥隨手撿了一根樹枝,“你就望風吧,有事就吹口哨”。
金哥來到正門口,大門早就關了,他繞著窗戶低頭溜了一圈,看到一個醫務人員罵罵咧咧的提著幾袋垃圾開啟後門扔了出去,由於風太大,把幾個袋子吹開了,他急忙去扎口,金哥悄悄走了進去。
看來基本上已經熄燈,一樓只有一個值班臺有個檯燈,沒有人,接著便是漫長的走廊,風吹著古老的搪瓷燈罩,叫人心裡發毛,這會病人大概都吃藥睡了,走在木質的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忽然,金哥看到遠處有個黑影,好像是坐著輪椅,側面對著他,心裡撲通一下,真和恐怖片一樣啊,他扶著牆站住,和對面的人對峙著,“你來的不是時候,真的不是時候;他剛來”,對面的一句話叫金哥徹底發毛,這時,外面傳來了石頭變了調的口哨聲。。。。。。。
自打破了半灣酒店的案子後,我對霧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可是沈清從不再聯絡我們,老武繼續享受他的退休生活,符哥一門心思撲在現實的工作上,我似乎成了一個孤獨的好奇者,坐在辦公桌邊,我拿著筆在紙上畫著,二個房間,隱藏的性格,人人都有,我的霧人會是什麼樣呢?
“別發愣了,有案子,埃德醫院死了二個人,惡性案件,快走”,符哥拉起我。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醫院”,我問。
“你估計一輩子也去不了那裡治病了,精神病院”,符哥指了一下地圖。
“埃德醫院在原是一個傳教士的教堂,後來一直荒廢,解放後改建成了精神病院”,車上符哥給我解釋。
車行一小時,我們來到了醫院,“挺壯觀的”,我抬頭看到那個古老的鐘樓,綠色棚頂,灰色磚牆,哥特式的。
院子裡早就拉好了警戒線,我看了一下四周,在一棵大槐樹的樹枝下躺著一個人,“另一個死者在鐘樓上”,一個民警說。
“都是患者?”符哥問,“如果是患者就好解釋了,他們什麼不尋常的舉動都會做出來”。
“不,據醫院反映,這二人不是醫院的患者和工作人員,從來沒有見過”。
“這就奇怪了,要是是盜賊,怎麼會選上這麼個地方”,我很佩服那二人的勇氣。
我看了一下樹下這個人,他似乎沒有什麼傷痕,也沒有出血,姿勢也很古怪,按照痕跡學判斷,他這種姿勢應該是在沒有任何準備支撐的力度下忽然渾身癱軟倒下,也就是說他很可能被什麼東西驚呆了。看到他倒下的方向,正好對著鐘樓,那麼應該是他看到了那裡有什麼事情,而且很出乎意料。
“走,上去看看”,符哥和我走進醫院正門,“我是院長”一個文質彬彬的人擋住了我們,
“有一個地方是你們需要調查的,很重要,必須去看”,說完就拉著我們往走廊的深處走去,他推開了一個大門,裡面像是一個活動室,坐著很多病人,有的低頭沉思,有的急躁的走來走去,有的互相廝打。
“來這裡看什麼,院長,他們也不會說什麼”我問他。
“哈哈哈哈,我贏啦我贏啦”,那個院長突然大叫起來。
“12號,你又幹什麼了”,一個工作人員拉住了院長,“他不是什麼院長,是個病人,你們別信他”,這時又跑來一個人,“對不起,我是趙院長,給你們添麻煩了,這裡比較特殊,請理解”。
我和符哥哭笑不得,沒辦法,這裡的人大概都這樣,“沒關係,你們也夠為難的”。
不過我發現在牆角壁爐邊上坐著一個女孩,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那種眼神不像是一個病人,很犀利很想說些什麼的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自在,也許精神有問題的都這樣吧,我可沒有和他們打交道的經驗。
第12章 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啊
“有人認出死者了,是天天來這裡收垃圾的村民”,民警帶來一位老頭。
“我認得他們,一個叫石頭,一個叫阿金,都是村裡遊手好閒的年輕人,平時小偷小摸的,前幾天還欺負一個傻子,好像拿了什麼東西,害的那傻子堵著石頭家門口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