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書籍。
“等你們的時候我已經通讀了一遍,這是一個當時比較轟動的越獄事件,就發生在石山監獄,犯人叫王根,是個撬保險櫃的高手,他根據石山監獄設施老的弱點,咬牙從化糞池裡遊了出來,一躲就是5年,後來在一次行竊中被抓住,已經槍斃了,比較有意思的是,他在監獄最後的歲月裡整理出了一本回憶錄,裡面居然提到了皇甫仲”。
“你們看這章”,他翻開書本,“皇甫仲又來了,這是他第三次進石山監獄了,他的牢房和我對面,是個羅哩羅嗦的人,不管誰他都要拽住說上幾句話,不過,我總覺得他怪怪的,有次夜間我發現他居然在牢門外散步,也許是我做夢吧”。
看起來那傢伙比較高調的運用著自己的超能力,一點也不避諱,“就在某一天的早上,來了一個女的看望他,這之前所有人都認為他既無家庭也無朋友,就是個混混,不過,說話沒幾分鐘就吵了起來,那個女的摔門離開了,當時他喊了一句秋波,惹得獄警哈哈大笑,以為他要求人家暗送秋波,後來才知道那個女的就叫秋波”。
果然對上了,看來秦秋波確有其人了,“後來監獄裡有人認出了那女的,說她是一個裁縫,原名秦禾,來回於幾個城市給人做衣服,手藝小有名氣,定居在A市。”
線索開始明晰,也許這個秦秋波還在A市,找到她可能是事情的轉機,符哥給戶籍科打了電話,要求查詢一下這人名在A市有多少,忽然我想起了那張名單,開啟一看,在寥寥無幾的未抓捕到的人名裡真的有秦禾,但秦禾是她原來舊體的名字,也就是她消滅掉的本體,所以秦秋波一定是取代後的新體名字,她肯定是個霧人,她的新體沒有顯示出名字和地址,看來隱藏的很深。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透過年代的篩選,符合年齡的有三人,仔細研究了一下,一個目前在大學當老師,一個是幹部,最後一個最接近,紡織廠下崗女工,和裁縫搭上了邊。
她住在改造後的老城區,按照地址,我們東拐西拐的走過了很多小衚衕,最終來到了目的地,這裡還真是隱蔽,看似狹窄無路的地方其實四通八達,熟悉路得人可以迅速擺脫追蹤者,不熟悉的人怕就成了走迷宮,此地保留著淳樸的生活風格,賣菜的席地而坐,還有修鍋的釘鞋的補紗窗的,一派熱鬧的市井場面。
我攔住了一個小孩,“小朋友,知道秦秋波阿姨在哪裡麼”,他想了想,指著一個衚衕口,“那裡賣床單的就是啦”。
之前,我一直腦海裡浮現著這個比較帶有浪漫主義誘惑感的姓名,覺得能起這樣名字的人一定很自信,就和蘇唐一樣,保持容顏不老,一直是文藝範高雅氣質。
走近了一看,腦海裡的印象如同落在地上的玻璃,徹底粉碎了,對面是一個左手拿著蒼蠅拍右手撓著腳心的摳腳大嬸,穿著黑紅格子的大襯衫,一邊揮舞著拍子一邊大聲提醒不買別亂動。
我剛走到她身邊,她就很懷疑的看著我,我正要開口,只見她大叫聲“城管來啦”,穿著一隻拖鞋蹦上三輪就要跑,我拉住了她的三輪,“大姐大姐,我不是城管,別誤會”。
“你少來了,老爺們誰會來看床單被罩的,小本經營,你就放了我吧”,她還不信,和皇甫仲還真是一個型別的,沒準二口子呢。
“我們是來找你打聽人的,不收你的攤”符哥也解釋,“要不,你們拿幾塊走吧,回去自己用,全棉的,算我倒黴”,那傢伙就是不信我們不是城管,“秦禾,你不要再耍賴了,我們不是城管”。
秦禾這個名字從符哥嘴裡一說,秦秋波明顯一愣,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轉身跑進衚衕,車子也不要了。
我們追了進去,發現這裡面是別有洞天,一環扣一環,樓門洞全部都是聯通的,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這要是不熟悉路,再想找到她估計難了,“在那”我眼尖,看到一棟房子二樓的過道里閃過她的影子,“那裡通到那?”我問旁邊的人,他說通往菜市場,我們直接跑到菜市場,秦秋波從臺階下跑下來正好看到我們,“媽呀,還沒走”,轉身又跑進了買菜的人群中,我正要追,符哥拉了我一把,“不對,她躲得不是我們,你看那裡”,順著他指的方向,我看到了熟悉的黑夾克,他正在人群裡尋找秦秋波,這傢伙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們,怎麼我們到哪他都能知道。
“我們幫幫她,不然這個唯一的希望也被抓走了”我們也開始尋找秦秋波,可是她人已經徹底消失了,哪裡去了?黑夾克也很奇怪,走了幾趟後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唉,還是叫她跑了,我們怎麼辦”我靠在一個賣魚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