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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種型別的編號,我仔細的對著,果然,在前幾頁就看到了皇甫仲的名字,看來他還是個老住戶了。
“這個人還有人知道麼”我問,“看年份是韓叔當監獄長的年代了,他早就退休了”。
為了配合工作,他們很快就找來了居住在當地的韓叔,他看著這個名字,“哦,有印象,有印象,是個古怪的傢伙,他曾經三次被關在這裡,沒有一個犯人願意和他住在一起,最後只好給他單獨一間,編號定為X,他的罪名不大,就是小偷小摸,臨時關在這裡,少則三月,多則也就半年”。
看來雖然這裡關過皇甫仲,但應該不是最終徹底制服他囚禁他的地方,這裡或許是他為了躲避真正的威脅臨時選擇的避難所,不過他既然留下了這裡的編號,那麼一定在這裡留下了什麼。
“他的牢房還在麼”我問,“這裡的犯人一直不飽和,所以他那間在緊裡邊的牢房早就改成了儲物間,現在是堆放犯人運動器材的地”。
“嗯,這樣也好,破壞度不高,應該保持的不錯”,我和符哥來到了那間牢房,這是一間很小的牢房,前後也就走了四步,然後就是一張床,現在上面堆滿了籃球足球和一些運動器材。
會在什麼地留下記號呢,“我們先看看牆壁,那一般是犯人最先發洩的地方,文字圖形都會出現在那裡,其次我們再看看床板,有時犯人會把一些違禁品放在下面的縫隙裡,最後看看四個牆角,那一般是視覺盲區。”符哥看起來搜東西很有經驗。
牆壁還好,由於不住人的緣故,沒有重新粉刷,保持了原貌,我四處敲了敲,看看有沒有鬆動的痕跡,但是很失望,沒有,很堅固,連個縫隙都沒有,牆壁也很乾淨,沒有任何的亂塗亂畫,床板下什麼也沒,倒是翻出一窩耗子,至於四個牆角,除了一堆堆使勁塞在牆縫裡的菸頭外也一無所獲。
這傢伙是不是在耍我們啊,我有些著急了,符哥倒是不慌不忙,“皇甫仲我們也見過的,要是按照他的性格,他會把想藏的東西放在哪裡呢”。
他是個不喜歡寂寞的人,很自戀,喜歡沒話找話,性格有點雌性傾向,所以那些沉默寡言的政治犯和間諜犯一定很討厭他,我突然看到了牆上的一面鏡子,這個鏡子應該是被摔過,中間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貼著膠帶,按照皇甫仲那種自戀到變態的性格,對於天天唯一能看到展示自我的鏡子,他是一定不會容忍上面有那麼大道裂痕,肯定會要求更換,除非他在裡面動了手腳。
我輕輕拿下了那面鏡子,那個年代的鏡子都是鑲嵌在一個塑膠框裡的,我用鑰匙撬開了那道裂縫,鏡面被分成了二半,取下鏡子後,在那個塑膠框裡摺疊著一張紙片。
開啟了紙片,裡面寫著很多人名,幾乎一個也不認識,但是有皇甫仲的名字,“這是一份名單,也許就是所說的霧人抓捕名單”符哥說。
應該是比較早的名單,上面並沒有駱平和藺琳的名字,看來第三批抓捕名單是近幾年的事,他們的名單是在不斷更新變化的。
這份名單上大多數名字都已經打了對鉤,只有極少數的畫著問號,這些也許是沒有歸案的霧人,他們的本體和新體的名字都寫在上面,還有一些地址,不過看那些地址都已經過時了,上面的街道和門牌都是各個城市老城區改造前的,現在早就變了樣。
“他在這期間有沒有人來探望過他”我問,“他啊,沒什麼朋友,一天到晚自娛自樂的,曾經倒是有個女的來找過他,他們好像還激烈的吵了一架,之後再沒有人來看過他”,韓叔說。
“還記得名字麼”,我問,韓叔翻看了幾下探監記錄,“你看,還在,就那麼一次,這個女的叫秦秋波”。
第70章 她躲得不是我們
“這個名字好搞笑”,在那個年代裡能叫這個名字的也真是前衛啊,上面顯示她就是來自A市,但是,僅憑一紙探監記錄是無法查到此人的。
電話響了,是沈清從,“小俞,我在圖書館發現了一本回憶錄,很值得研究一下”。
在石山監獄基本上調查完畢,我們回到了A市,沈清從拿著一本舊書一直在老狗的酒樓等我們。我們剛到他就興奮的招呼。
“真是太巧了,我在圖書館看了一天資料,一無所獲,正要走的時候,看到圖書館集中處理一批冷門和閱讀量不大的舊書,我就在收廢品的車上翻了幾下,找到了這本書,說著他展示給我看看。
這本書比較舊了,紙頁上都是黴斑,但是很平整,一看就是沒多少人翻看,名字叫《我在石山監獄》,看副標題是一個回憶錄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