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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去幹嘛?這不讓人笑話嗎?哦不,我是說,工作地方,你跟去不大合適,你在家等我,好嗎?”
“那我做早餐,你吃了再走吧。”
“不了,還不及了,我肚子不餓。你自己吃吧。”
看著他火燒火燎地洗漱、穿衣、出門,周莫如一動也不動,不知做什麼好。
快11點的時候,周莫如正躺在床上發呆,電話響了——天,莫非他又出事了?!
“喂,是區兄嗎?”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去上班了,您哪位?”
“上班?周小姐吧,我是柯明啊!”
周莫如鬆了口氣:“是柯先生,找他有事嗎?”
“找你也行,周小姐,你現在不出門吧?”
“嗯。”
“那好,你在家等我,我想跟你聊一聊。”
10分鐘不到,門鈴響了。周莫如把門開啟,門外,是戴著墨鏡的柯明。
柯明一進門,便用帶點責怪的語氣說:“他怎麼可以上班去?”
“沒辦法,我攔不住他……”
“他昨天回來後又有什麼異常表現嗎?”
“昨晚,他做夢,夢到的,是我們在佛堂裡的一些情景。”
從進門開始,柯明一直沒有把墨鏡接下來。
並不是私家偵探都扮酷。眼睛會暴露內心的秘密。尤其是對私家偵探來說,情感會影響判斷力,而眼睛,往往是他們的“練門”——既可看穿對方,又可能洩露自己的情感波動——哪怕一絲絲,也會不利於工作的進行。
所以,墨鏡便是最好的“金鐘罩”。
美是一種壓力,而且會壓得人大氣不敢出。
周莫如使堅持獨身主義的柯明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1。紅顏禍水;2。紅顏薄命。
“周小姐,這樣吧,咱們隨便聊聊。”柯明清清嗓子,讓自己鎮定下來。
“怎麼個隨便法?”周莫如疑惑地眨巴著大眼睛。
“這個……就從你的家世說起吧,據我所知,你一出生,母親便……便那個……不幸去世了。”
“這些很重要嗎?”
“也許一點都不重要。周小姐,做為區元的朋友,我不得不負責任地告訴你:原來,我們以為,連秋容一死,事情也就結了。但現在看來,一切遠非如此。所以我想……”
“你懷疑我?”
“不不,再大膽的推斷,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也許、也許這一切僅僅是巧合,是我太過多疑了。你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這是我們的職業病。你如果實在不想說,我也不想勉強。只是,我相信,你也願意區元擺脫這種無休無止的、莫明其妙的折磨。”
周莫如垂下眼瞼,只一會,睫毛又溼了。沉吟半晌,她問:“柯先生,你信命嗎?”
“不信。”柯明斬釘截鐵地說,“或者,換個說法,我不信不可改變的命運。”
周莫如搖搖頭,那笑靨也浮出絲絲苦澀:“你跟他一樣。”
柯明知道她說的是區元,接著問:“那你呢?”
“我?我原來信,後來不信,現在,不得不信了。”
“就因為‘破月’?”
“這還不夠嗎?”周莫如反問,“如果算上我母親,愛我的人,死了五個了!區元也經歷了兩次劫難,我怕,事不過三……”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應該互相配合,找出破解‘破月’的方法,不管它是真邪,還是假邪。周小姐,這幾天,就這事我請教了中大的民俗學教授,他說,民間所說的‘破月’,並沒有這麼兇;而且,還流傳著不下三種的破法。”
“沒用的。”周莫如還是搖頭,“我是凶年兇月凶日兇時出生的,要是有用,我父親、還有天婆他們,早幫我破解了。”
“什麼?他們試過嗎?”
“天婆本身也是破月,所以她最終選擇了終身奉佛。我16歲‘出花園’之前,我父親就請了不少算命的來為我解‘破月’,每一個都信誓旦旦,說得神乎其神,結果呢?”說到這裡,周莫如眼裡,是近乎絕望的、令人心疼的無助。
即使是戴著墨鏡,柯明也把臉轉開。
“還好,你父親那麼疼愛你,卻不會受你‘破月’的傷害……”柯明感嘆道。
“也許,是因為他並非我親生父親的緣故吧。”周莫如也幽幽地嘆了口氣。
“什麼?你說什麼?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