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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周之慍也哽咽起來。
“爸,你別說了,我聽你的,今天就把工作辭了,再想想辦法。”
“嗯。這樣吧,你先給秋容打個電話,免得她急死了,我估計,她也是一夜未睡。”
“好的。”
7
做了那麼多的愛,感覺從未如此窩囊過。
周莫如走後,區元幾乎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平時極少抽菸的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煙來。眼睛瞪著天花板,嘴裡卻不經意地吐著菸圈——他看著那菸圈嫋嫋升起,像極了一個圓月。圓月變形了、散開了、消失了,他又吐出一個來……
菸灰落在他臉上、肩上、床上,像燦爛的煙花閃過之後,那一地落寞的灰燼。
左胸、左臉隱隱作痛,只是,一種疼痛,兩樣感受——左胸痛得銷魂,左臉,則痛得恥辱。
如果又是一個春夢,那該多好?
五一黃金週的最後兩天,區元都在恍惚中度過。有時他實在弄不明白,久經沙場、閱女無數的他,何以會被一個周莫如弄得如此神魂顛倒?難道,“性臣服”這種現象,也會在他這樣的浪子身上出現?
8日上班,度假回來的同事,都興高采烈地和留守值班的同事交流著黃金週期間的旅遊趣聞,獨區元枯坐在電腦前,百無聊奈地在“廣州不眠夜”潛水,看有什麼新聞線索沒有。
陸雁梅注意到區元的消沉,走過來,扔給他一包薯片,笑著說:“咋啦區哥?暗訪迷姦案不成,被人給迷姦啦?”區元苦笑一聲:“連你都不要我了,誰會來迷姦我!”陸雁梅想起了那晚車裡的尷尬,佯怒帶笑,一伸手就擰住了區元的左耳朵:“看你還敢不敢再吃我豆腐……”
區元突覺耳朵一陣劇痛,不禁慘叫一聲。新聞部同事被這聲音一嚇,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停止閒聊,朝這邊望過來。
陸雁梅臉漲得通紅:“不會吧,你也太誇張了,我只不過輕輕捏一下,你就像殺豬般叫!”一個男同事打趣說:“打情罵俏請到隔壁休息室啊!注意點影響啊!哈哈!”
區元左手捂著耳朵,痛得咧著嘴,說不出話來。驀地,他覺得指縫間有什麼溫熱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