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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點影響啊!哈哈!”
區元左手捂著耳朵,痛得咧著嘴,說不出話來。驀地,他覺得指縫間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流動,手移到眼前一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血!
陸雁梅也發現了,驚呼一聲:“區哥,怎麼會這樣?你耳朵在流血!我、我只是輕輕一擰啊!”她忙拿出紙巾給區元。區元接過紙巾,往耳朵上一擦,又一陣痛,紙巾都染紅了。
“天哪!小梅你下手也太狠了!想謀殺親夫啊!”又一個同事打趣說。陸雁梅花容失色,手足無措:“區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你去醫務室看一下吧,好嗎?”
區元搖搖頭:“沒事沒事,等一下就好了。”
看陸雁梅急紅了眼,區元不想再讓她受刺激,捂著耳朵出辦公室,走進了洗手間。在洗手池前,他將紙巾浸溼,開始擦洗耳朵。可耳朵一接觸到冷水,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
血是止住了。區元側過臉,看著鏡子裡的耳朵——這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左耳廓內側面與乳突附著處竟然裂開了!而且,裂口周圍的組織,好像已有點潰瘍!
這肯定不是小梅一擰造成的!
如電光石火般,區元腦裡閃出一個名字來:周莫如。這難道跟她有關係?難道她那一巴掌,有這麼大的威力,把我耳朵抽裂了?
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區元竟覺得如此的陌生——這個頭髮蓬亂、臉色蒼白、眼睛無神、耳朵開裂的人,難道就是我嗎?就是曾經被同事謔稱為“東山區F4”的有名帥記區元嗎?
一時間,區元竟痴了般,圓睜雙眼,腦中一片空白。
他的身後,一個形象在空氣中漸漸地顯影:先是一頭秀髮,接著是一雙丹鳳眼、長而翹的睫毛……周莫如!
區元大叫一聲,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卻撞在一個人身上——他抱頭鼠竄,將那人撞了個趔趄!跑沒兩步,身後傳來一個不滿的聲音:“你有病啊區元?!”
大著膽子定眼一看,卻是主任馮堯。
區元猛覺自己的失態,慌忙站住,語無倫次:“不好意思馮主,我不是故意的。”馮堯皺了一下眉:“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是因為你不是故意的,我才擔心。你這段時間究竟是怎麼了?一驚一乍的,這還像那個名震廣州新聞界的‘拼命三郎’嗎?”區元搔搔頭,不知說啥好。
馮堯嘆了口氣:“我知道,我也不想你們過勞死。可我們要在三個報業集團的夾縫中求生存,不拼命怎麼行?算了算了,要不,你再休一段時間年假吧,調整調整一下,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什麼的。”
區元神氣稍定,聳聳肩:“我再考慮吧,我想先去一趟醫院,請個假了。”
“去吧去吧。”馮堯沒好氣地說。
出了報社,區元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醫院。
“奇怪。”
中醫院五官科劉大夫曾經也是區元的採訪物件。在給區元詳細檢查了耳朵後,他只說出這麼兩個字來。區元正想發問,劉大夫又問:“你是不是剛從北方高寒地帶回來?”
“沒有啊。”區元不明白他為啥這麼問。
劉大夫說:“造成耳廓糜爛的原因有多種,從你的面積和程度看,像是凍傷。當然,你最近沒去過北方,這是不可能的。在排除了外力拉傷的原因之後,中醫上就只有一種解釋了——脾陰虛。這樣吧,我給你開些補脾陰、清熱和胃的藥,服幾帖應該就沒事了。你也可以買些雙氧水,每天清洗幾次,有一定的輔助療效的。”
區元怔怔的,不知說什麼好。
正開藥方時,劉大夫又無意間說了這麼一句:“小區啊,你要是小孩子,這耳朵撕裂倒有一種解釋……”區元愣了一下:“為啥這麼說?”劉大夫說:“在農村,小孩耳朵像你這樣糜爛的話,大人們有一種說法,叫‘月食瘡’,潮汕地區也叫‘月割’。”
“月食瘡?潮汕!月割?!”區元突然大聲重複了一下。
“是啊!不過那是迷信,無稽之談,呵呵。他們說,都是因為小孩在月圓之夜用手指了月亮,對月娘不尊敬,月娘就把他們的耳朵割裂了。所以,我小時候,父母多次告誡我,千萬不能在月圓之夜用手指月亮。好了,這處方你拿去——”
“只是小孩會‘月割’,大人不會嗎?”區元問。
“對,所謂的‘月割’,一般只發生在小孩身上。當然,這很好解釋,農村衛生條件差,兒童的耳朵面板很薄,皮下組織較少,營養又缺……”
打了針,從醫院出來,區元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