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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講述了自己的安排。

魏王妃這才肯稍稍安心。

如是魏王心下作了計較,李嶠心中也是早有預料,雙方沒有爆發出劇烈的矛盾,言笑晏晏,賓主盡歡。

魏王請李嶠代問太上皇安,李嶠微笑應下,又故作不經意般的提起來時路上遇見了李長生前去投親的堂妹一事:“說起來,李兄還是我的本家呢,如此英才人物,連天子都是幾次三番誇讚過的……”

魏王聽他提起自己的愛將,心頭警惕之情大生,唯恐這員猛將被人挖走,嘴上打個哈哈,又問:“有勞了,長生之妹何在?我即刻便讓人送她往德州去,使其能夠兄妹團圓!”

李嶠笑著飲一杯酒:“不必勞煩王爺,我已經使人送李家小姐往德州去了。”

魏王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很快又平復下去,說起別的事情來。

李嶠有君令在身,無暇久留,在城內用過酒菜之後,便待動身。

魏王妃身著素衣,發無珠飾,神色憔悴,面無血色,儼然就是一個失去至親之後悲痛欲絕的中年婦人。

雖知自己此去必死,然而在眾人面前,她仍舊是儀態端方,不露怯色,含淚辭別魏王父子,便舉步邁上車駕。

到底是魏王之妻,李嶠怎麼好當著他的面對其加以鎖拿?

如是車輛前行,而慶州百姓卻沿途追送不止,魏王妃掀開乘坐車馬的簾子,為之垂淚,就這麼走出去二里遠,後邊仍有百姓同行不去。

隨行的副使問李嶠:“要不要把他們趕走?”

李嶠覷了他一眼,輕輕搖頭,卻不言語。

如此作態,倒叫副使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這麼又前進了一里多路程,後方終於有急行的馬蹄聲傳來,李嶠等人勒住馬回身去看,卻是魏王世子李天榮率領一干扈從催馬而來,衝到魏王妃乘坐的車駕面前,將魏王妃接了出來。

天子使節們紛紛變色,隨從士卒更是全神戒備,兩名副使齊齊扭頭去看李嶠,隨時聽侯他的吩咐,場面堪稱一觸即發。

李嶠一抬手,示意麾下士卒們稍安勿躁,自己則催馬近前,問李天榮:“世子這是何意?”

李天榮流著眼淚道:“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若不知孝道,又豈能夠知道忠義?身為人子,又怎麼能眼見著母親前去赴死,卻無動於衷呢!”

說完,又取下腰間佩刀,擲於地上,命令同行的扈從們不得反抗之後,對李嶠道:“母親乃是常氏族人,今日獲罪,將要被處死,請讓我來替她去死吧,如果這世間沒有她,又哪裡會有我呢?”

魏王妃為之泣下,跟從李天榮而來的侍從們也隨之流淚。

李嶠深為觸動:“聖人說‘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這所說的難道只是父子之情嗎?今日世子與王妃情狀,也正如此啊。此情此景,我又怎麼能加以苛責呢!”

此時魏王終於“得知”了兒子前去劫囚的訊息,帶著一群親衛怒氣衝衝的趕到,瞧見眼前情狀之後抬手便打:“你這孽子,卻叫我深陷於兩難之地——”

李天榮與母親抱頭痛哭,卻不反抗,送行的慶州軍民亦是流淚,李嶠反倒去勸魏王:“本就是人世天倫,您就不要為此再責備世子殿下了……”

魏王淚眼朦朧的去看面前過分年輕的天子使節,很快便意識到對方也在演,起碼此時此刻,他並沒有跟自己撕破臉的意思。

他暗鬆口氣,順著既定的劇本幾次推辭,最後終於在兒子跟軍民的幾次相求之後,帶了魏王妃返回慶州。

李嶠目送魏王一家的隊伍消失在視野中,臉上的表情終於盡數斂起,繼而調轉馬頭,淡淡吩咐:“走吧,繼續前行!”

副使是他的心腹,見狀便有了幾分猜測:“將軍是否早就料到會如此?”

又瞭然道:“這就對了,您雖然識字,但念過的書卻不多,先前說出那句‘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呢,這是找哪個先生臨時抱佛腳教的?”

李嶠眼底卻流露出極淺的一絲笑意:“這你就猜錯了,卻不是先生,而是我的兄長所教……”

副使吃驚的“啊”了一聲:“您的兄長?”

李嶠應道:“是啊,哪天真該叫你見見他,那才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呢。”

……

如是回到了天子行轅,李嶠先去請罪,繼而又站在道德層面上對新帝施加壓力:“魏王,宗室棟樑,又是陛下的叔父,世子亦是陛下嫡親的堂弟,如此骨肉分離、涕淚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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