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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下屬顫聲道:“他說,他乃德州李長生……”
叛軍將領聽罷眼底興味更濃:“可是當日於亂軍之中救得李天榮那小兒的李長生?!”
他冷笑道:“都說此人乃是當世第一猛將,李嶠也只有盛年之後,才能與之匹敵,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我卻不信他當真有如此勇猛——待某去試試他的成色!”
說罷,便率領一隊精銳向東門疾馳而去。
……
一刻鐘後。
叛軍將領:臥槽!!!
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這種話不是將領日常吹比用的嗎,為什麼這個李長生好像真的行?!
我屮艸芔茻!!!
救命啊!!!
李世民只帶了五千騎兵,之所以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還是因為夜色之下諸多遮掩的緣故,並不好在此地久留,眼見那敵將意圖逃竄,並沒有追擊出去,動作迅猛的朝他射了一箭,都沒看結果如何,便調轉馬頭上前喝道:“我義弟李嶠何在?!”
李嶠擊退面前圍困自己的幾個士兵,催馬近前,神情振奮,不勝感激:“果真是兄長來了!連累兄長為我赴險,實在是——”
“欸,”李世民擺擺手,笑道:“我們結義之時不是說了嗎?‘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
李嶠震聲接了下去:“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李世民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今日你遇上艱難險阻,我這個做兄長的,怎麼能視而不見?”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又道:“此地兇險,不宜久留,既然已經開啟一道缺口,我們這便同去!”
李嶠利落的應了聲:“好!”
李世民又指著順州城相問:“此地之後如何安置?”
李嶠自懷中取出一封書信,笑道:“早就準備好了。”
又伸手說:“請借兄長弓箭一用!”
李世民取了給他。
卻見李嶠將那封信繫於箭矢之上,引弓而發,直中城頭旗杆,繼而他神色一鬆,將那把弓箭歸還,一夾馬腹,揚聲道:“走吧!”
對他而言,此間事情已經結束了。
叛軍夜晚遭遇突襲,主將戰死,一時之間群龍無首,局勢混亂,而魏王世子就在此時率軍前來,叛軍深感敵軍來援甚眾,更是慌亂不已,爭相逃命,往來踩踏,因此身亡之人竟也不在少數。
李天榮率軍前來,面對的便是這樣不堪一擊的敵人,自然沒有敗退之理,分派手下將領乘勝追殺,自己則循著動靜和戰場的痕跡殘留一路到了順州東門。
此地留下的叛軍屍體最多,可見便是來援與城中將士突圍之處,只是他們來的太晚,卻只有滿地馬蹄與零星的重傷叛軍倒地□□,其餘的卻都不見蹤跡。
恰在此時,卻聽城頭之上有人呼喊:“來者可是魏王世子所部?”
李天榮聽得微怔,卻不遲疑,應聲道:“正是。”
城頭上霎時間響起了一陣歡呼聲,再細看他們的鎧甲、軍旗與叛軍迥然不同,認定無誤之後,終於開了城門。
“世子來了,順州城內十數萬軍民得活矣!”
“早就聽聞魏王世子宅心仁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李天榮剛一進城,腰就彎了下去。
沒辦法,任誰頭頂上被扣了這麼多頂高帽,都沒法兒再直起腰來了。
那邊高帽子還在一頂一頂的往他頭上扣,李天榮一邊禮貌寒暄著,一邊開啟了李嶠留給他的信。
很短的一封信,措辭也很直接。
“我將行,無力繼續戍守順州,又憂心叛賊遷怒城中軍民屠城,聽聞魏王雅量非凡,寬仁待下,魏王世子更乃當時少有之賢才,愛民如子,故而以順州相托……”
“我與君同為本朝效命,雖無深交,亦有同情,匡扶社稷,力挽河山,何言辛苦?今日但將順州百姓託付於世子之手,萬望世子勿要負我朝黎庶!”
李天榮:“……”
李天榮:“?????”
李天榮:( ̄~ ̄;)
啊這……
我有一句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來時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走?
叛軍只是被打散,並未徹底敗退,李嶠走了,他後腳也走了,叛軍要真是拿順州城內的軍民洩憤怎麼辦?
這鍋不全扣他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