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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好得用。
王越還在政事堂的時候就開始盤算這事兒,回家之後二話不說,先叫管事把人都傳來,一個一個挨著見了,挑出六個容貌最是俊秀的出來,又開始考量其言談。
他眼睛多毒啊,外放的時候是封疆大吏,入中樞後是一省宰相,將兩個在他面前行為侷促的剔出去,又把一個諂媚之態過分流露的攆了,只留下三個最出挑的,錦衣上身、君子如玉,明秀如清晨露珠,瀟灑如風中修竹,說是世家公子,也有人信的。
王越難免開口勉勵他們幾句,說些“苟富貴、勿相忘”的話出來,叫在家沐浴齋戒三日,方才悄悄在遞上去的奏疏中提了一句,今天子登基踐祚,未解民生,是否有意聽小民一敘宮外見聞?
嬴政看完之後真沒多想。
不戴“沒頭腦”的面具久矣,他都忘記沒頭腦是個gay了。
他理解的小民是那種販夫走卒、亦或者是上了年紀的三老,進宮來跟他說些民生之事,田野見聞。
一時之間只覺得王越實在是個會鑽營的,字字句句都能說到他心上。
這種人在同僚眼裡或許討厭了些,但哪個上位者不喜歡臣下主動為自己分憂呢?
於是格外和顏悅色的批覆下去:“可。令君之心,朕深知矣。”
王越:妥了!
然後……e。
第二日,嬴政看著面前三個丰神俊朗、俊美非凡的青年無語凝噎。
被天子叫來聽些民生見聞的兩位尚書僕射:“……”
這是免費能看的東西嗎?
朱元璋:“啊這。”
李世民:“蚌埠住了。”
李元達咋舌:“王大人你不怕始皇一怒之下消你號啊!”
劉徹險些把扁桃體笑飛:“媽耶!救命啊,這裡有男同,誰來把他們抓起來啊哈哈哈哈哈!!!”
嬴政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竭力平復一下呼吸,按捺住心頭濤濤怒焰,這才重新睜開眼睛,看向王越:“這就是你帶進宮,好叫朕瞭解民生百態的黔首小民?”
王越把人帶進來之後,一見尚書省的兩位僕射也在,就知道自己可能理解岔劈了,再被天子目光不善的盯著,一時冷汗涔涔:“這……”
嬴政見他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當即冷笑出聲,轉目去看那三個察覺不對而面生不安的美男子,面籠寒霜:“爾等入宮,是想同朕說些什麼宮外見聞啊?”
三個美男子有兩個花容失色,一個字也說不出,磕頭如同搗蒜。
剩下的另一個臉上雖也惶惶,卻還定得住神,匆忙膝行上前兩步,頓首道:“陛下恕罪,草民進入入宮,並非是要同陛下講宮外見聞。”
嬴政見他有些膽色,倒是稍稍高看他些,臉上卻不顯露:“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那人道:“草民是來陛下身邊,做小人的。”
嬴政挑眉,略帶些疑惑的“哦”了一聲。
那人又叩首道:“當今聖明天子,澤被四方,堯舜在世——如此英明之主,身邊怎麼能沒有小人?草民不才,願為天子門下牛馬走!”
饒是嬴政,聽罷這一席話也不禁有些怔神,轉而會意,讚賞之情油然而生,語氣不免稍見和緩:“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道:“草民姓曹,單名一個陽字。”
嬴政道:“朕聽你言行,並非無能之輩,何以淪落至此?”
曹陽遂鄭重拜道:“陛下豈不聞用之則如龍,不用則如蟲?非草民得其能,是適逢明君,得其時而已!”
朱元璋“喲呵”一聲:“年輕人很上道啊!”
王越一邊擦汗一邊在肚子裡腹誹:我擦,這傢伙比我還能舔啊!
嬴政欣賞他的機變,也欣賞他的識趣,更欣賞他看透時局的聰敏。
天子身邊,怎麼能沒有小人?
總要有人在黑暗中為天子奔走,掃清陰詭之人的同時充當一下陰詭之人。
這種事不能交付到朝臣手裡,他們會搬出聖賢之道和祖宗之法跟天子激情互罵。
也不能讓后妃和內侍來做,他們的生存區域已經決定了他們的作用範圍。
能幹這事兒的,只有口蜜腹劍、矇蔽聖德天子的小人。
嬴政欣然頷首:“你覺得,朕該給你個什麼官職才好?”
曹陽聽得心頭一動,下意識就想說“萬般皆是天子所賜,不敢攀求”,只是轉而想起自己入殿以來所見到的天子,暗暗揣度其心,終於又拜道:“草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