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開始左搖右擺地亂動。我就曉得,你一定又做噩夢了。然後我開啟燈,喊你,可是喊不醒。搖你也搖不醒。幸好現在終於醒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萬分感恩地望著母親和父親。我想,可能在王彪臥室裡自己絆倒的時候留下了自己的一個魂魄,所以才做了這麼可怕的噩夢。感謝老天爺,我終於跑回來了。
不過,那噩夢雖然可怕,但卻可能是“小二弒母”這個謎團的至為關鍵的線索。
第六十六回 降靈封靈之死亡日記
第二天,也就是農曆七月十六的早上。我早早地爬起來,又開始聽那些詭異的磁帶。
聽來聽去,還是播放到同一首歌的時候又出現了王彪和他老爸的對話。
我就納悶了,怎麼會在不同的磁帶裡聽到相似的對話呢?難道王彪和他老爸是在定時演戲不成?但那也說不過去呀。
對於這些磁帶的研究讓我只收穫到這些資訊。
但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夢。我覺得一定有什麼很重要的暗示。因為我每一次做過的夢都會是某種暗示。
比如我現在在這大山之中工作生活,今天出現的一個場景,恰恰是我不久之前曾經在夢裡看到過的。
那麼,三個小二的出現又意味著什麼呢?難道小二像我一樣有三個靈魂?
可是聯絡前面我看到過的情景,那似乎並不是小二的靈魂。
我覺得我一開始的疑慮是對的,王彪可能有問題,但是他有什麼問題,我也不大清楚。
王小虎曾經說,王彪膽小如鼠。可我總覺得,這王彪可不是膽小如鼠,他深不可測。
我放棄了那些磁帶。翻開了小二母親劉紅豔的日記本,扉頁上寫著劉建超——也就是劉隊長的祝福的話。
我翻開了日記本的第一頁,上面寫著一首詩:
君問歸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
卻話巴山夜雨時。
我不知道這首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也許是寄託對某個人的思念吧?
我又接著往日記本的後面看。
劉紅豔的日記是從1973年五月份開始寫的。我看到了這樣的日記:
1973年5月8日 晴
“今天,我在公社看到了王彪。他很有活力。也是一個積極的共產主義戰士,是毛主席堅定的紅衛兵。我聽說他的父親是一個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幸好王彪的覺悟很高,將他父親舉報出來。紅衛兵戰士們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英雄。我一看上去就是那種很儒雅很有內涵的戰士,和別的紅衛兵都不一樣。”
1973年5月12日 陰轉多雲
“我又看到王彪了。他在人群之中始終是最讓我眷顧的一個。我不會是喜歡上了他吧?聽說他父親罵他了。說他大言不慚,大逆不道。我對他父親的這種說法很不屑。因為王彪曾經指出他父親過去所犯的種種錯誤,這本來就是一種很有革命精神的事情。他父親是在推脫責任。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1973年5月20日 陰轉晴
“王彪很矛盾。該怎麼辦呢?真想給他分擔所有的煩惱。可是,可是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話呀。我一直都在默默地關注著他。我想我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1973年6月1日 晴
“今天的天氣真好。王彪又到縣城裡去參加革命活動去了。我一個人悶在家裡,真是難受啊!我想到王彪家去看看。我也想去見識一下他父親,到底是一個怎樣資產階級頑固分子。”
1973年6月2日 多雲
“快氣死我了。我本來以為可以跟他(王彪)父親做一個深入交流的。可這個老頭子太頑固了。他竟然說現在的社會是什麼極權社會。說計劃經濟就是在工人農民身上放血。天哪,他怎麼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要不是毛主席,我們的父母一代可能都活不到現在了,沒有父母,哪還有我們呀?我想不通的是,他竟然還對偉大的計劃經濟體制指手劃腳,天哪,這是一個多麼惡毒的老頑童啊!他如果繼續這樣胡說下去,會毒害更多的為共產主義而奮鬥的好青年。不行,這個事不能這樣坐視不管。”
1973年6月9日 多雲見晴
“終於跟王彪說上話了,我的內心無限喜悅。他說他不管是不是紅衛兵都會堅決使用者毛主席的路線方針和政策。真是一個偉大的戰士呀。我對他的愛慕越來越深了。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