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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換湯不換藥,他這算是又叫回本名了,只不過性別依舊為男性。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了,作為男人生活了一輩子,比前一世女性的時間還要長一倍多,再說接受不了男性的身份就怪了,若是再換成女性,只怕他才會不適應,畢竟,大姨媽什麼的,對一個娶妻生子習慣了萬事交給妻子的人來說真是太痛苦的折磨了。
於是,不同於第一次變性的苦惱,這一次,黃欣很是欣喜於男性的身份,這份欣喜表現為多了幾個笑臉,而抓周,保險起見,他還是抓了毛筆,已經習慣寫小篆的人表示,毛筆字不費力啊!
僅這一項技能,放到古代大約沒什麼,放到現代,笑傲多少人啊!
同時,看清楚身在現代的黃欣愉快地表示,才子不是夢啊,他這種水平在古代也許一般般,但是放到現代,琴棋書畫,他不是才子對不起老天讓他穿越一場啊!
在眾人的恭維聲中,還在流口水的“狀元”懷著才子夢酣睡退場,留下一對父母喜滋滋地傻樂呵,完全沒有看到大女兒有些失落的表情。
舉凡不是獨生子女,大約都會有些爭寵的問題,父母喜歡他不喜歡我怎麼辦?那種擁有的被奪走的感覺是怎樣安慰也無法放心的,而沒有注意到這一問題的家長更是容易給孩子的童年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不過,對於大多數家庭來說,女孩子都比較安於現狀,沒有多長時間,失落的姐姐收起了那哭喪臉的表情,因為弟弟的降生,一向不喜歡她的奶奶難得地給了她一些好臉,就連父親也不再是成天見不到的樣子,也會問起自己的學習了,這一切都是那個還在哇哇哭的吃奶小鬼暫時搶不走的,於是,女孩兒本就不多的企圖心得到了安撫,也能笑著拿撥浪鼓逗口齒不清的弟弟叫“姐姐”了。
所有嬰兒期的成長都讓人無聊。重生過一回的黃欣表示,成長期的幼兒傷不起。成天除了吃就是睡其實還不太難過,但是學說話學走路的時候太痛苦了,即便你知道那個字應該發什麼音,但是沒有牙齒又或者是其他因素,總是念不好。即便你知道走路應該怎麼走,但幼小的腿總是那麼乏力,走起來搖搖擺擺就不說了,走不穩摔倒那真是丟人。
可,日子總是要過的,於是“粑粑”“麻麻”漸漸成了“爸爸”“媽媽”,哦,還有個姐姐。
曾經獨生子女的黃欣表示姐弟之間的相處無力,想他身為皇子的時候,兄弟姐妹也是很少見的,也許是因為阿房宮太大了,所以見不到很正常,於是,該怎樣跟這個不時嫉妒自己一下,欺負自己一下,又會在父母面前笑得很可親的姐姐相處呢?
挾著奶奶,爸爸,媽媽的勢,黃欣表示還擊很容易,但是那樣會不會太過欺負勢單力孤的姐姐了?怎麼都感覺自己跟個第三者似的,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只要不太過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從來沒經歷過鬩牆的黃欣表示,讓一讓不就好了嗎?反正也損失不了什麼,頂多是臉被捏一下,玩具被搶走而已,捏得又不是很疼,搶走的玩具他也不是很喜歡,何必為這個鬧呢?多浪費精神。
看圖識字,拼音數數,久違了的教育讓黃欣一度感動到落淚,比起那鬼畫符一樣的小篆,重得壓死人的書簡,眼前的一切都太美好了啊,很有回憶的味道,只是有些不太習慣了吶。
沒心沒肺的黃欣很快調整好了心態,於是,神童出現了。
“我們家欣欣太厲害了!”母親的口頭表揚成了這個。
“我孫子是最棒的!”奶奶笑得合不攏嘴,逢人就說黃欣的豐功偉績。
“我兒子聰明著吶!”爸爸的口頭禪幾乎成了這句話,跟做生意的朋友三句話一說就說到了兒子的好,那種半點兒不想藏的炫耀實在很刺人眼。
相比之下,學習成績一般,長相也看不出多麼殊麗的姐姐愈發跟沒有一樣,弄得不清楚這一家人的都不知道這一家原來還有一個女兒。
黃欣在發現這一點以後進行了一些調整,總算收起了一些張揚急躁,不那麼急切地想要逃離那枯燥乏味的學前教育了,但這時候已經有點兒晚,於是,姐弟兩個關係愈發不好了,而這個不好表現在外也就跟冷戰似的,兩人很少說話,交流幾乎沒有。
當然,大了黃欣六歲的姐姐跟他一個小屁孩兒本來也是沒什麼可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