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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倒時再另作他法,隨機應變,卻不曾想自己甚至還未……饒是蘇凝自小歷經波折,常逢異變,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始料不及,以致手足無措,杵在原地,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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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會有點贅敘,請堅持多看到第七;八章,精彩搞笑的劇情這才開始……
………【第二章 一線希望】………
第三章一線希望
那青年卻並沒有在意蘇凝的窘迫,自顧自道:“你幹嘛要扮作男身,這裡又不是那些迂腐書院,那,就跟白鹿洞書院似的,拿女節大作文章,漫口胡謅,咱們山頂那座茅舍可是不禁女生的。”說道這裡,如同四川變臉般,忽然間拋卻了方才一本正經的樣子,剛剛筆直的身形一下子好像垮了下來,眉目間堆上不懷好意的微笑,“嘿嘿,咱們書院,男女通吃哦。”過了會兒,好似忽然想起什麼來,又問道:“你都考入象山茅舍了,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啊?”
蘇凝望著眼前這個傢伙,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方才那位身形筆挺,眉眼純澈,文質彬彬,高談闊論傢伙,如今展現在眼前的卻是一番猥瑣狡猾面貌,宛然一個自己見得多了的市井流氓。凝目再看,那青年身形挺拔不改,雙目黑亮依舊,當真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又想起世人常常唾罵的衣冠禽獸,人面獸心,不知不覺越想越遠,不禁在這時候開了小差去。
猛然回過神來,又是一番尷尬,忙忙拋卻了當年陳世美多麼不靠譜,此青年身上多少人面獸心的潛質等等之類方才聯想到得思考。她一邊這樣想著,卻也不能說出來,當下被人揭穿,只好一邊又答道:“我自然是知道象山收學是不限男女生員的。但我又聽人說,陸子老先生這麼做,只是為了逆朱熹女節之說而行,他本人卻也沒有收過女徒的。”
蘇凝自知象山與白鹿洞為對,自己身在象山,故敬稱陸子,又直呼朱熹,倒也是為了博這青年或者其他象山中人一個好感,這倒是自小在紅塵世間摸爬滾打所積累出來的人情世故的經驗。
蘇凝所說確實是士林武林兩界所公認又不敢公開來說的事情,朱熹朱子大講女節,又重推三從四德,綱理倫常,認為女性只應相夫教子,不便拋頭露面。而陸子反其道而行,廣開書院大門,接納女學,故世人皆認為陸子只是意氣之為,並非真心實意,畢竟朱陸雖有心儒理儒之爭,但總算同宗同源,皆是孔子門生,自西漢董仲舒董大儒以來,讀書先讀三綱五常是天下書生共知的事情。
孰料這青年聽了蘇凝這番言語,搖搖頭,又狡黠地一笑,突然大聲道:“陸老夫子何等人物,那是上達宇宙九天,下探地府九淵的所在。他老人家見識修為舉世無雙,心境修養已經達到佛家所說大圓滿之境,要不是沒拜過一天佛,沒給釋迦牟尼的泥塑像子磕過一個頭,沒給道觀大廟的泥鑄爐子插過一注香,他老人家早就找著阿賴耶識,羽化登仙去了。所以你說說,他老人家這樣的人物,會僅僅因為跟朱老兒慪氣來強迫改變自己的意願嗎?恩?你說!再者說……”
看著滔滔不絕的青年,蘇凝又目瞪口呆了,這青年語言高談闊論,神采飛揚,說話有顛三倒四,亂七八糟,什麼地府九淵,從沒聽說過。前一句講佛家阿賴耶識,下一句又說到道家羽化登仙,當真讓聽的人霧裡雲間還不知所云。
那青年可不管你蘇凝能不能聽懂這些,嘴唇快速顫動間就將陸子誇了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聽那意思,要不是早早出了個孔聖人,他口中那個“心儒鼻祖心武開山掌門人象山書院首席存齋先生陸九淵陸子靜陸老夫子”就要肯定就是華夏第一儒聖了。
蘇凝覺得再聽下去就要被他噁心得吐了,忙打斷他道:“我知道你敬仰陸老夫子,也不至於如此捧不絕口吧!”
“什麼不至於,我跟你說,這樣的人物啊,言語不能述其萬一,他老人家可是……”
“行了行了,你再喊下去,老夫子也聽不到。”蘇凝實在受不了了,忙又出言制止,恩是的,在蘇凝看來這青年確實在喊。
那青年卻嘿嘿一笑又小聲嘀咕道:“聽不到?聽不到?聽不到他還練什麼武功?還擺什麼臭屁?”
蘇凝倒沒有聽清楚青年的自語,但再看到青年猥瑣的笑容料想也沒有好話能講,又把疑問生生嚥到肚子裡去了,忽然再想起先前的交談,忙轉移話題道:“若是照你如此說,那為何至今幾十年來,從未有一女子得入陸子門下?”
青年答道:“那只是少有女子能領悟心學真諦,朱老兒譏我心儒作禪儒,說心宗即禪宗,雖然他們全是放狗屁,但朱老兒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