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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半島和印度生育繁衍起來。在歐洲,它們學會了一種技能——松鼠之類的溫帶生物對此早已熟知,但對於靈長類動物而言,這是一種全新的技能:計劃儲備。為了在食物充足的季節進行儲存,以備過冬,好的記性和對深謀遠慮是必不可少的。它們越過大陸橋抵達印度尼西亞的大部分地區,不過,為了抵達新幾內亞和澳大利亞,它們得學會駕馭船隻。這大約是五萬年前的事。再後來,大約11000年以前,生活在中東地區的敏銳的智人發現了一個只有某些種類的昆蟲才知道的秘密:如何透過養育植被的方式來獲得食物來源,而非摧毀它們。
因為我們知道,它們種植的中東小麥和大麥不久之後便往南長到了尼羅河沿岸,我們能推測出來——正如精明的雅各布回來的時候透過利誘拉攏了他強大的孿生兄弟以掃(查典故)——某個懂得農業知識的人帶著種子從那裡回到了非洲家園。他可真是辦了件好事,因為另一個冰期(最後一個冰期)又從冰川無法抵達的土地中盜取水份,食物來源變得緊張起來。大量海水都被凍成冰川,以至於當時的海平面比起今天要低300英尺。
第四章 史前世界(6)
正是在這個階段,其他在亞洲大陸上散佈開來的人類抵達了遙遠的西伯利亞。白令海的一些區域乾涸了,一條長達一千英里的大陸橋一直通向了阿拉斯加。它在超過半英里厚的冰層下度過了一萬年。不過到了那時,許多冰都消退了,於是它成為一條區域性地區寬達30英里的通道。人類繞過冰雪融水形成的湖泊,越過了這條大陸橋。
查布拉峽谷和岡貝河現在成了群島環礁,這裡有曾經給予我們生命的森林的遺蹟。這回,非洲生態系統的破碎可不是因為冰川,而是因為我們自己——在最後一次進化中,我們一躍成為大自然的主宰,擁有了與火山和冰層同樣的威力。森林被農業和民居所包圍,如同孤獨的島嶼,潘普瑞爾其它的後代依然恪守我們離開時的生活習慣,而我們呢,已經從林地遷居草原,最終定居在城市中。剛果河的北面,我們的同胞是大猩猩和黑猩猩;南面則是倭黑猩猩。從遺傳學的角度看,我們與後面兩者最為類似;路易斯·利基把簡·古道送來岡貝,就是因為他和妻子發現的骨骼和顱骨表明,我們共同祖先的外貌和行為舉止會與黑猩猩有巨大的相似之處。
不管是什麼的原因促使我們的祖先離開這片土地,它們的這個決定引發了前所未有的大進化——有時被描述成最大的成功,有時又被形容成世界上最大的災難。不過,假設我們留在這裡,或者假設我們留在草原上,今天獅子和土狼的祖先肯定已經把我們幹掉了。如果真有這樣的物種,進化到我們今天這個地位的將會是什麼呢?
如果我們那時留在森林中,我們現在觀察世界的目光就會和野生的黑猩猩一模一樣。它們的思維或許不夠清晰,但毫無疑問的是,它們擁有智慧。一隻處於自然環境中的黑猩猩,會在一根樹枝上鎮定自若地注視著你,面對高階靈長類動物卻毫無低人一等的感覺。好萊塢中猩猩的形象給人以誤導,因為那些受了訓練的猩猩都十分幼小,像兒童一樣可愛。然而它們會一直長下去,有時會重達120磅。一個相同體重的人,大約會有30磅都是脂肪。對於成天爬上爬下的黑猩猩而言,它們只可能有3-4磅的脂肪,剩下的都是肌肉。
一頭捲髮的邁克爾·威爾遜博士是岡貝河田野研究專案年輕的負責人。他證實了黑猩猩的力量。他親眼目睹了它們撕裂和吞食紅髯猴的全過程。它們是優秀的獵手,它們的攻擊中有80%能做到成功殺傷。“獅子的成功殺傷率只有10%-20%。黑猩猩是相當聰明的物種。”
不過他還發現它們偷偷潛入周邊其它黑猩猩的地盤,伏擊沒有絲毫警惕的單個雄性,將它們置於死地。他發現它們耐心地除掉周圍其它部族中的雄性猩猩,直到把整個地盤和所有的雌猩猩佔為己有。他還見過部族內部爭奪首把交椅的激鬥和血戰。把這些現象同人類的侵略戰爭和權利鬥爭作比較,成了他的研究方向。
“我討厭想著這個。有點兒叫人沮喪。”
可是為什麼體型比黑猩猩更小更瘦、但與我們人類同有淵源的倭黑猩猩就毫無進攻性可言呢?這是個難解之謎。儘管它們也保衛領土,但我們從未發現殺害他族同胞的行為。它們生性平和,喜歡和多個伴侶嬉戲*,保持著母系社會結構,所有成員都承擔起撫養下一代的責任……在那些堅持認為弱者也能在地球上求得一席之地的人眼中,這幾乎成了個神話。
然而,在一個沒有人類的世界裡,如果它們和黑猩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