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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模樣,搞得林逸更是不好意思,其他人則七嘴八舌地對著他稱讚起來,大都是“沒想到你毛筆字寫的這麼好”,“厲害啊,連老先生都服了你”,“什麼時候也給我來一幅”……
老曹就像趕蒼蠅般驅趕,“去去去,一邊去!懂不懂規矩,先來後到………”然後涎著臉對林逸笑道:“林逸啊,好兄弟,你看啥時候有空閒了再給我來一幅字畫……”
林逸瞪他一眼,“我不是給你寫過了嗎?”
老曹搓著手:“送人了………你那字畫誰看了誰喜歡,就差跪地下求我割讓了,你曹哥我又是義氣中人,豈能見死不救……”
不等老曹把瞎話說完,林逸:“滾一邊去!”
……
宴席即將開始。
林逸自認輩分比較低,就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抓了一把瓜子花生喜糖,和同桌的人說起話來。
就在林逸和大傢伙隨便交談的時候,三叔忽然帶著新郎過來,直說坐錯了,非要拉著林逸去首席坐著不可。
林逸莫名其妙,不明白三叔這玩的是哪一齣。
林逸坐到了席位的首座,覺得渾身不舒服。要知道,婚宴中的“首座”,俗稱“上扛子”,在鄉下像這樣的宴席可是很隆重的,尤其坐座位很講究,能坐在首位的基本上都是輩分很高,或者德高望重的長者,林逸何德何能,能坐在這樣的位置。
可是周圍人的眼神卻是羨慕和敬佩,覺得林逸能夠做“上扛子”是應該的,是理所應當的。
既然是首座,那麼其他人就都要恭敬著,又是讓煙又是上茶,還要有有人專門和他聊天,免得“上扛子”寂寞。
這給林逸的感覺就是老彆扭了,自己像是鬍子花白的老頭,旁邊老頭還要給自己端茶倒水,這……很不好意思啊。
就在林逸尷尬的時候,曹光頭過來了,眼巴巴地看著林逸說,“你跑哪兒了?我上個廁所你就沒影了,害得我找你好大一圈。”然後就沖服侍林逸的老頭說:“哥們,麻煩你讓一下,我坐這裡。”
那老頭不明白啥地方冒出個傻帽,還哥們,我這歲數都快當你爹了,不過見老曹和“上扛子”貌似很熟,就心不甘情不願地挪動地方,給曹一刀騰出位置。
曹一刀一屁股坐在陪客席位上,抓把花生嘎嘣嚼起來,然後就對林逸說:“再跟你說件事兒啊,昨個不是下大雪嗎,我借了你那四嬸家小子的摩托,一熘煙跑到了縣城,去網咖查了一下午,最後終於被我查出來了,你那本《張天師發病書》絕對是真的,真品呀!我看了網上時拍賣記錄,然後差點都把我嚇尿了,你猜怎麼著?”
林逸也吃了一粒喜糖,含煳問:“怎麼著?”
老曹勐地一拍桌子,把同桌的人嚇一大跳,一個喝水的直接嚇得水都抖了出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在今年那個啥……你稍等一會兒,我抄下來了”就見老曹翻衣兜,最後摸出一張紙片,神情抖擻地念道:“就在2011年11月13日晚,中國嘉德秋拍《大觀………中國書畫珍品》夜場中,傅山草書《治學篇》《太原三先生傳》從1800萬起拍,以萬的價格成交。此前拍品的估價為2800萬…3500萬。”
聽到這樣的天文數字,周圍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老曹,彷彿在看神仙,外星人。
林逸還在慢吞吞地吃著喜糖,不過對老曹搞來的價格記錄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傅山的字畫這麼厲害。
老曹感覺到了周圍眼神的熾烈,他就更加來勁兒了,嗓門更大聲地念著紙條上的小手抄………
“傅山,明末清初被人尊為‘清初第一寫家’,與顧炎武、黃宗羲、王夫之、李、顏元一起被梁啟超稱為‘清初六大師’。說起傅山的書法,人們常常會想到他論書的四寧四毋:‘書寧拙毋巧,寧醜毋媚,寧支離毋輕滑,寧真率毋安排。’的美學觀點,想到他那恣肆飛動的狂草。在他的大幅狂草立軸面前,我們會感受到他那金戈鐵馬、長槍大戟、狂風驟雨般的感情宣洩魅力。此卷為友人戴楓仲而書,使轉縱橫,姿態百出。洋洋數千言,行間結構,氣力神韻,諸美兼具,更有一氣呵成之妙。是他書法作品中法備氣至的極精之品。”
還別說,老曹這一番話抑揚頓挫,很有感覺,周圍那些聽眾就算不知道“傅山”是哪顆蔥,也知道這傢伙厲害,了不得,是個大人物。
說完這些,老曹就厚著臉皮又湊到林逸面前說:“要不這樣,兄弟,我老曹跑腿給你找個大買家,咱那手抄本就算賣不到1000萬也能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