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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很是高興,能夠拉到林逸這樣的大客戶,他覺得榮幸之至,以至於親自找來車幫林逸把那些舊書搬上去,再三與林逸和海棠夫婦揮手作別。
車上,林逸看和伊藤遠去的背影,看著車廂內,以及腳底下包裹完美的舊書,整個心情都是愉悅的。
見他這麼高興,海棠就忍不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林逸見那司機是日本人,也就不隱瞞,用中文和海棠交談,說自己撿到了一樣寶貝,緊接著,就非常詳細地把那捲唐代李泌手抄《道德經》的事兒說給了海棠聽。
海棠是香港人,對中國史方面知道的不多,卻也是知道有李泌這樣一個人,等到林逸把他介紹清楚,海棠這才知道林逸撿了多大的漏兒。
按照林逸估算,這卷手抄《道德經》如果用自己靈氣修復好的話,拿到拍賣會上至少能上億……甚至可以說是無價之寶。
當然,作為八品藏家,現在的林逸也不差那點錢,因此他只會作為寶貝珍藏起來,絕對不會拿去賣掉。
海棠聽完林逸的話,忍不住咋舌。
她只知道林逸撿漏功力厲害,沒想到厲害到這種地步,一出手就是上億的撿漏,太不可思議了。
見海棠眨巴眼睛,滿眼小星星地望著自己,林逸忍不住高興地將她摟入懷裡,說道:“這本來就是我們中國人的東西,如今流落日本,物歸原主也是應該的……不禁是這卷手抄經書,還有很多我們中國的寶貝,都被當年的日本鬼子掠奪走了,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它們統統找回來!”
說完這些,林逸低頭問海棠:“你願意和我一起嗎?”
海棠幸福地依偎在他懷中,輕聲說:“我願意。”
……
林逸的日本淘書之旅開門紅,才到日本兩三天就淘到如此多的寶貝,再次讓林逸堅定了不虛此行,日本寶貝就是多。
接下來的幾天,林逸繼續自己的淘書之旅,在仙台淘完書,就去了大坂,名古屋,最後才轉戰東京。
作為日本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日本東京可是赫赫有名的,除了眾所周知的新宿,銀座等地,林逸所喜愛的舊書聚集地就是這裡的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簡稱東大,是一所本部位於日本東京都文京區的世界級著名研究型國立綜合大學。作為日本最高學術殿堂和帝國大學之首,其在全球享有極高的聲譽。東大誕生於1877年,初設法學、理學、文學、醫學四個學部,是日本第一所國立大學,也是亞洲最早的西制大學之一。學校於1886年被更名為“帝國大學“,這也是日本建立的第一所帝國大學。1897年,易名“東京帝國大學“,以區分同年在京都創立的京都帝國大學。二戰後的1947年9月,其正式定名為“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部分科系最早可以溯源到靈元天皇時期,學校主體由“東京開成學校“與“東京醫學校“在明治維新期間合併改制而成。作為資本主義文明浪潮衝擊下的直接產物,東大在日本社會有著舉足輕重的史性地位。到今年為止,東大培養了包括1名菲爾茲獎得主、6名沃爾夫獎得主、8名諾貝爾獎得主、16位日本首相、21位(帝國)國會議長在內的一大批學術名家、工商鉅子、政經菁英,在日本國內的影響力和知名度都無可比擬。
不過這些都是林逸不太關心的,林逸關心的是再東京大學附近有很多家知名的舊書店,很多國內的著名文人和知名學者來到日本東京後都喜歡在這裡淘書。按照淘書前輩們的指引,林逸首先來到了東京大學附近的琳琅閣。
這家創立於明治時代的書店已有一百四十年史,繆荃孫、徐乃昌都曾光顧並覓得珍本,羅振玉亦是此家常客,然而他去的時候已經是“中土古籍不甚多,非若昔者往往有秘籍矣”………《扶桑兩月記》。百年前已是如此,現在去又能尋覓到什麼呢?
當然,羅氏所謂的秘籍乃罕見的宋元版,這在今日固不敢想。書店內沒有其他的客人,也和仙台的舊書店一樣是插架滿室,雖同樣難見明版和清三代寫刻,但此處古書的質量還是高於仙台書店。
經過打聽林逸這才知曉,原來這家舊書店,還有東京地區的其他舊書店還是有庫存好書的,只不過不放在外面,一般都直接送拍賣會了。前些年上拍的宋版《唐人絕句》就是這家書店的藏品。
值得提一句的是這家書店的包書紙林逸非常喜歡。接下來又去了有名的一誠堂,此書店的服務很好,進門之後所有店員依次鞠躬致意,但卻讓林逸感到了些許不自在,反而不如在上一個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