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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之際乃至漢文帝時的,參差錯落,莫衷一是。
林逸喜歡讀書看書,收藏書。因此對這《道德經》也有涉獵。
在林逸的收藏中,最珍貴的是一本清代順治時期的《御注道德經》,在道家學說中,像這樣的清代版本已經屬於珍惜版本了,很多人花錢也買不到。
因為《道德經》太出名,因此什麼版本的都有,什麼樣式的都有。刻本,印本,還有寫在竹簡上,寫在金屬器皿上,寫在錦帛上,寫在金箔上……有的甚至寫在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比如說人皮上。
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話說在明末時期,李自成三次攻打洛陽,福王朱常洵號召敢死隊抵抗,宣佈凡是殺賊一人就獎勵白銀百兩,以至於應者如雲,給李闖造成了莫大的損失。
可是福王也不是有金山銀山,為了籌集軍餉,他就把自己珍藏的一部特殊制本的《道德經》賣給了洛陽城的大財主,募得十幾萬銀兩……而這個特殊制本的《道德經》就是有史記載唯一的一部寫在人皮上面的道家經典。
據說那人皮乃是一位得道高人臨死之前親自請名家刻寫上去,以便“雖身死,道家經典流傳萬世”。正因為如此,這部人皮《道德經》珍貴無比。
可惜,洛陽城最終還是被闖賊攻陷,福王朱常洵最終身首異處,有人說他被闖王熬成了“福祿湯”給眾部下分吃了,以便解心頭只恨。也有的說他逃入道觀被活捉,最後當眾斬首。總之他死得不能再死。而高價收購他那《道德經》的大財主也沒有逃脫被闖賊活捉的命運,家財萬貫也被抄個底朝天。只是可惜那些闖賊大多數都是粗人,只認得金銀財寶珍珠瑪瑙,對於那些古籍珍本根本就沒興趣,以至於連帶那人皮《道德經》也一塊兒被一把火燒掉。直到闖營高官牛金星知曉此事,懊惱至極,認為這乃暴殄天物……
林逸因為經常看書,因此知道這個極其隱晦的珍本故事。
不過眼前這卷《道德經》也是怪異之極,首先屬於“帛書”一類。
而林逸清楚地知道用“帛書”記載《道德經》最早的應該是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第三號漢墓出土的兩卷《老子》。
此帛書分別用帶有隸書筆法的小篆和隸書抄成,被命名為“帛書老子甲本”和“帛書老子乙本”。帛書本是七八十年代所能見到的最早《老子》版本,和傳世通行本的最大不同是,它沒有分章,而通行本分為81章。
帛書老子的出土,推翻了《老子》成書秦後的假設。因為它那“德”編在前“道”編在後的順序,正是《韓非子》解老、喻老所本的順序;足見這種版本在韓非時代已經存在了。此外,在個別字句上,帛書本和通行本也偶見不同、互有高下,那是古籍流行中常有的現象,不足為怪。至於“德”編在前還是“道”編在前的問題,帛書出土的時候,曾被看成是頭等大事,說是“德”編在前乃法家的傳本,“道”編在前為道家的秘籍,以印證儒法鬥爭的意義等等,現在看來全是瞎掰。
帛書老子出土後整整二十年,1993年,湖北荊門郭店楚墓出土了竹簡老子。這是迄今可見的最早的《道德經》。總字數與帛書本或通行本相比,約佔三分之一上下,說明它們都還不是足本。雖然如此,雖然它們加在一起也構不成為足本,但是它們的存在,已足以說明,《老子》之成書或初步成書,至晚也是戰國中期的事,較之《孟子》《莊子》,都要年長得多。
為了順利搞清楚這卷帛書《道德經》究竟是何來,林逸看看四周,見那伊藤先生正忙著幫他整理打包書籍,於是林逸就放下心,從體內釋放出一絲靈氣,去探索這卷帛書的真正史。
隨著那縷靈氣與帛書接觸在一起,立馬帛書上面蘊藏的靈氣就和林逸釋放出來的靈氣“擦出了火花”。
林逸腦海中頓時呈現出一幅幅廣闊的史畫面。
金戈鐵馬,飲馬冰河。
唐朝中期,安祿山叛亂。大唐岌岌可危,一個布衣之人輔佐肅宗剷平叛亂,匡扶天下。
戰亂期間,民生凋敝,許多人無家可歸,流離失所。
盜賊橫行,人鬼不分。
原本輝煌的大唐盛世隨時都崩塌的可能。
布衣之人勞心勞力,籌謀策劃。
天下大勢逐漸穩定起來。
安祿山身死,史思明兵敗。
十幾年歲月蹉跎,沙場征戰。
他原本一塵不染,一心向道之人,也忍不住華髮早生,勞累成疾。
休養期間,某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