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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與張大千齊名的白石老人曾說過,‘學我者生,似我者死。’而這句話也可以用在這幅畫上。倘若不是仿者臨摹之心太重,筆力略欠厚重,線條也略過光滑的話,我也差一點就要看不出來了。”
朱梓君自顧搖頭晃腦地說了一大通,把丁七爺給聽得頭暈腦脹,不過他表面上還是非常淡定地扭頭笑問詹院長,“詹院長,你以為如何?”
詹院長略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這下丁七爺才有些動容了,嘆息一聲道,“慚愧啊,我雖被稱為金陵四大藏家,卻還是眼拙,花大錢買了一個贗品,說出去還不被人恥笑………這幅畫要它何用,不如一把火燒了倒好。”
不愧是大藏家,雖然打眼,卻依舊霸氣十足,上千萬的東西說燒就燒。
看到丁七爺要一把火燒掉這幅贗品,朱梓君便笑著寬慰道:“七爺,你不用太過著急,這幅畫雖然是贗品,但是卻也不是一文不值。”
“哦,怎麼說?”丁七爺睜大眼睛,問道。
“照我看,這幅畫雖然是贗品,但是這麼多年來,能夠將張大千的畫仿得如此地步,幾近以假亂真的地步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女徒弟………馮碧池。”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大有峰迴路轉的意思。
朱梓君很是享受作為眾人焦點的感覺,他看了一眼四周,笑了一下,緊接著又得意地說道,“馮碧池一生最喜歡的畫家就是師傅張大千。而她早年的藝術生涯,也是以臨摹,仿造為主,其中以恩師張大千的畫為最多。馮碧池不但對張大千的畫風學得十足十,而且對張大千一生中用了多少枚印章,哪一枚印章用於某年的作品中,其中某一枚印章又在哪一年跌損過,上面有什麼樣的殘缺,都做有詳細記載。因此,她摹仿出的假畫,在很早的時候,就曾經矇騙許多收藏家,將她的偽作當作真跡收藏,以致不少鑑定家在她面前也大跌眼鏡。何況這幅畫本來就是張大千送給她的,日夜揣摩,臨摹至此,就更情有可原了。”
聽到這裡,丁七爺的神情略解,雖然不是一代大師張大千,是他女徒弟的作品,也算不錯,“哦,這麼說,這幅畫乃是出自馮碧池的手筆?”
“應該是這樣的。”朱梓君自信地點點頭,說道。
周圍眾人雖然不太懂,怎麼這幅畫一下子從張大千的作品就變成了他女徒弟的作品,男變女,這“變性”也太快了吧。但是看戲不拆臺,既然壞事兒變好事兒,大傢伙也就跟著附和,“好啊,好啊!”“不錯啊,不錯啊!”“真驚險,原來還是一件寶貝。”
……
就在場面稍微緩和的時候,林逸突然聽到“哧”的一聲輕蔑的笑聲,然後我就看到在場所有人都把目光朝著他這邊看來,林逸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聲笑聲,竟然是黃蓉發出來的。
看起來這丫頭唯恐天下不亂,所以才會故意發出這輕蔑的笑聲。
看著吸引了眾人目光,貌似還得意洋洋的黃蓉,林逸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心說:“慘了,丫頭,這次我要被你害死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一章。狷狂
既然已經被矚目了,那就豁出去了。
林逸這邊剛想站出來將氣氛緩和一下,誰料他身邊黃蓉卻沒好氣地說道:“是我笑的怎麼樣?我想笑就笑,你們管得著嗎?”完全一副刁蠻丫頭模樣。
所有人都看著她,納蘭珠也看著她,美豔絕倫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美眸眨也不眨地看著戴著口罩的黃蓉。
朱梓君在這樣的場合被黃蓉下了面子,尤其還在自己心儀的納蘭珠面前,心中不禁有氣,就道:“不知這位姑娘因何發笑?”
黃蓉就指了指丁七爺,說:“我笑你在忽悠他,人家都那麼大歲數了,也被你忽悠來忽悠去,你太不夠意思了吧。”
朱梓君快要暈了,丁七爺也咳嗽一聲,聽這姑娘的意思大名鼎鼎的自己,貌似是個傻叉。
“姑娘,請把話說清楚些,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朱梓君的語氣嚴厲了許多,要不是為了保持風度,估計他早罵出口來。
黃蓉是什麼人,天不怕地不怕,就道:“這還用解釋。一開始你說這幅畫是贗品,那好,大家就都相信你了,可是緊接著你又說這幅畫是那位馮什麼畫的,而這個馮什麼又恰好是張大千的女弟子,我就想知道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兒………不是師傅就是徒弟,感情這些畫被他們師徒倆給包圓了。”
聽她說的這麼有趣,周圍人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馬上發現場合不對,就急忙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