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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年有,而且不斷推出新意。形成馳名中外的‘大千荷’。他在三十五歲時作的《金荷》,就被法國政府購藏;2011年香港蘇富比春拍上,所作《嘉藕圖》更是拍出了1。91億港元的天價。”
“這幅《碧池紅荷》,就是張大千晚年所作贈與女弟子馮碧池的佳作。大師不僅在83歲高齡之際耗費心力創作此畫,並且親自帶到香港,送到馮碧池手中。其中暗含女弟子名諱諧音,巧妙至極,此中情意不言而喻;娉婷荷花仿若美人的化身,于徐徐清風、簌簌荷葉中暗香浮動,意境深遠。”
“該作品從構圖、色彩到筆法,都與2011年香港佳士得4742萬元拍出的《潑彩鉤金紅蓮》甚為接近,區別是尺寸小兩平尺,也少了一抹鉤金。然而,受畫人馮碧池被譽為香港‘全才女畫家’,名氣頗大,是個不錯的加分點,同例可見2011年朵雲軒拍出8050萬元的齊白石《高立千年》,一大加分點就是此畫是為名人顯宦所作,故而最終超過此前拍賣行同類題材的作品;加上馮碧池本人氣質清麗脫俗,而鉤金妖冶,想來也不相符,所以才未曾新增。”
“如今紅顏已逝,只留這幅《碧池紅荷》記錄著當年的風華正茂、情愫芊芊。那一荷一葉無一不是美人的風骨,訴說著大師對美的嚮往和追求,對這份紅塵情緣的珍重與懷念。我們仰望大師的項背而不得,也只能在此一睹如此佳作,追逐大師那一份情懷,在無限遐想裡平添一分嘆惋。”
……
這次來參加“書林大會”的,大部分都是胸中多少有點墨水的讀書人,另外就是那些熱衷於文學藝術,喜歡附庸風雅的商賈。他們畢竟見識有限,又哪裡真正懂得什麼畫道,丁七爺這一番話說下來,確實是把他們震住了。再加上丁七爺四大藏家的的高貴身份,所以當他剛說完,周圍眾人便齊聲撫掌讚歎起來。朱梓君和詹院長也跟著鼓掌稱讚,至於納蘭珠,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起來彷彿對丁七爺的話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微笑也只是出於禮貌。
林逸旁邊的老曹雙眼刷刷冒光,嘴角冒沫,滿臉敬佩,手掌都快拍腫了;對於他來說,眼前這幫人可都是藏界的大明星,是自己祈望而不可至的高度,全都是奮鬥目標和努力的偶像。
黃蓉呢,雖然戴著口罩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但林逸可以肯定,絕對是小嘴一撇,不屑一顧。
鼓和了一陣之後,丁七爺便按照事先約定,非常大度地再次邀請詹院長給他做鑑定。詹院長看了看畫之後,搖了搖頭,指了指朱梓君。丁七爺便順水推舟地讓這位關係不錯的世侄來鑑定。
其實,在丁七爺看來,這幅畫肯定是真品,因為他已經請了好幾個大學的教授看了這話,全都說是真品,所以他心裡已經確信這是真品。所謂找朱梓君來鑑定,只不過是找個由頭讓他在納蘭珠面前表現一下,如果這位世侄能夠靠著鑑定功力引得納蘭小姐青睞,以後成雙成對,對他丁七爺也有莫大的好處。
朱梓君等這個機會好久了,畢竟在這樣的書林大會上,能人輩出,藏龍臥虎,像他這樣一個世家子弟想要出風頭必須要找到合適的機會,而眼前的這個機會就是最好的。
所以朱梓君謙虛了一番之後,便不再推讓,而是拿著放大鏡開始煞有介事地看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他的表情是有些不經意的,因為他也以為丁七爺這麼精明的人,在買這麼貴的畫之前,必定是找人鑑定過的,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紕漏。但是仔細看了一陣之後,他的臉色便變得有些凝重,眉頭也皺了起來。
再仔細看了許久之後,朱梓君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七爺,這幅畫怕是贗品。”
林逸聽到這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看不出這個朱公子還真有幾分眼裡。”
林逸再看看詹院長,當他聽到朱梓君這麼說的時候,也帶著笑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是同意朱梓君的話。
而丁七爺聽到他這麼一說,雖然眼神裡有一絲驚訝,卻很有大將風範,不動聲色,笑問道:“梓君,怎麼會呢?那些教授都說,這幅畫的用筆,用墨習慣,作畫時的節奏韻律,印章,落款,畫風,落筆全都是十足十的張大千,怎麼會是贗品?”
“確實,這幅畫墨法用得妙,枯溼濃淡兼施並用,尤其是溼筆用得妙,水墨的滲化和筆墨的融和,完美地表現出荷花枝蔓的繚繞與深度。在技巧上,或細筆勾勒,或粗線勾斫,有處運筆酣暢流利,有處又是方拙之筆,筆情恣肆,瀟灑奔放。”
說到這裡,朱梓君不禁擊節讚賞道,“無論是用筆,還是造境,這畫都幾乎與真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