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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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機前來探秘,但她每次在這些人來時都故意守在廚房裡弄飯菜,引得他們都以為秘密就在廚房裡便紛紛擇機夜探廚房,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我又見了如嫣,當她把這段自己在這段時間裡的遭遇詳細地告訴我後,我對她說,不錯,你做的很好。而見如嫣依然活潑如故,霍子高也便放下心來。
先生病了住院之後,長孫女也曾自國外回來照料爺爺。但先生不習慣長孫女那生硬的中國話,便打發她到建陵去隨林副教授補習中文去了,仍留我和阿歡陪他老人家。我們就開始經常在病房為先生說些笑話讀點文章。
一次阿歡也在,我為先生讀林清玄的《月光下的喇叭手》,當讀到喇叭手的那句“人到底免不了一死,喇叭一響,英雄豪傑都一樣”時,先生不由長嘆了一口氣。而在我讀了文中提到的當時在臺灣正流行的那首歌后,先生忍不住叫我唱給他聽。但我不會唱,只好讓阿歡代勞。幸好因為此歌八十年代在島內的許多人都會唱,阿歡也曾隨祖父學唱過——雖然當時她還不能明白為何爺爺唱時會留淚,她後來對我說。
阿歡清了清嗓子,為舅爺爺輕唱了起來:
我們隔著遙迢的山河
去看望祖國的土地
你用你的足跡
我用我遊子的鄉愁
你對我說
古老的中國沒有鄉愁
鄉愁是給沒有家的人
年輕的中國也沒有鄉愁
鄉愁是不回家的人
……
阿歡唱罷,先生已是百感交集地彈出幾滴老淚,輕聲問道:阿歡,你爺爺一定也很喜歡這首歌吧?
只見阿歡用力點了點頭,我則在一邊默然無語。
先生也點了點頭,說道:我老人家也是快要去見你爺爺的人嘍!說起來,我們老哥倆可是有六十多年沒有再見過面了,也該聚一聚嘍!
我和阿歡聽了,都想要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最後,先生給阿玄的這篇散文的評價只有四個字——感人至深。
同樣的評價,後來先生有給了阿玄的《迷路的雲》一文。
在這段時間裡,阿歡也為先生讀了阿玄的《開啟心內的門窗》《走向光明的所在》《尋找幸運草》和《可以預約的雪》等書中的部分文章,讓他心情很愉快。先生很欣賞阿玄在母親逝世臺灣又遭遇了龍捲風時能夠“在淚眼中看見煙火”,並對《可以預約的雪》之自序中的一段話感觸頗深:我深信,無論多麼痛苦,都能與美並存,痛苦會過去,美,會流傳。此外,先生還對阿玄《常想一二》文中的那段話感同身受:原來,苦難對陷入其中的人是以數量計算,對超越的人卻變成質量。數量會累積,質量會活化。
人生在世,是當常想一二,不思###啊!先生感嘆道。
不久,先生病癒出院。
慷慨講演 遺志無忘九州全(中)
霍子高
為了培養自己和我的革命感情,阿嫣開始經常為我上革命感情課——只差沒有叫我吃草根啃樹皮來“憶苦思甜”。在對我解釋什麼才叫純潔的男女關係時,她給我講了一段原八路軍東進縱隊司令員陳再道同志與張雙群同志的愛情佳話。
阿嫣眉飛色舞地說,陳再道同志在向張雙群同志求愛時,他憋了半天,終於,最後才鼓足勇氣像帶著部隊向敵人陣地衝鋒似的,一捋袖子,然後右手在空中一揮,猛地拍在桌子上,接著就說道——
這時,阿嫣故意停了下來。我連忙問道:他說了什麼?
阿嫣這才接著說道,他說——咱倆的事,就這麼定了!
我為之絕倒,心說我怎麼就沒有這種大無畏的氣魄呢。我對阿嫣說,我覺得這句話如果叫星仔來說,可能會更有味。
哼,小市民情調!呃,不對,你可是大資呀。
小意思啦!其實榮毅仁是紅色大資本家,我也是一個小紅色資本家呀。
阿嫣噗嗤一笑說,其實,我還是蠻喜歡星哥的。
我扮了個鬼臉,逗阿嫣道,你有沒有聽出來我說的小紅色資本是指什麼呀?
阿嫣恍然大悟,第N次舉起了拳頭說,好啊?你又佔我便宜!看我不打扁你!
我便第N+1次告饒道,拜託不要打我的臉。
阿嫣杏目圓睜新月眉一挑,說,免談!我現在就要打倒你這個資本家。。
於是,我又被一頓痛扁。阿嫣一邊練拳一邊說道這小孩真是越來越淘氣頑皮了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