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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先生送安小姐去了。”
慕清顏再次躺下,沒過半個小時,嚴謹不急不緩進了病房。
從進屋她就聚盯著自己,他揚眉關心問,“有話說?”
“我要出院!”
嚴謹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了她幾秒,見她固執不妥協,只好淡淡回道:“我去跟醫生商量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不長的等待時間竟然讓慕清顏覺得格外漫長,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她閉著眼想,如果嚴謹不答應她出院怎麼辦?她跟他鬧?哭?還是罵他?反正,不管用哪種方法,她必須出去。她不喜歡這裡的酒精味,消毒水味。
沒十分鐘,嚴謹回來了。看著她,表情輕鬆。
慕清顏緊繃的心“嘭”的一下煙花絢爛,也跟著輕鬆下來。她像個得到期望已久禮物的孩子,笑了,仰著瘦成巴掌大的笑臉,“讓我出院了吧?”
嚴謹沒回答她,而是轉身對劉嫂交代,“收拾東西,回家。”
慕清顏高興得一拍手,坐起來,飛快地將病號服脫去,換上自己平日裡的衣服。
七郎上樓來,站在病房門彙報:“老闆,車在樓下。”
嚴謹嗯了一聲交代,“明天派人過來將出院手續辦一下。”
“好。”七郎答應,卻站在門口沒走。“二小姐走得動嗎?”
“走得動,走得動。”沒等嚴謹回答,慕清顏先搶著回答了。
劉嫂望了她一眼,抿著唇笑。
嚴謹看她的眼神也無可奈何。
他們這種反應反倒讓慕清顏覺得自己太興奮了。她偷偷吐吐舌頭,不好意思起來。
劉嫂和七郎拎著東西,嚴謹虛扶著她,四個人很快到了樓下。霸氣低調的黑色轎車正停在住院部樓門口,無需再走到還有一段距離的停車場。
七郎帶著劉嫂上了另一輛車,嚴謹和慕清顏上了一輛。坐進車裡,嚴謹跟開車的八虎交代:“回別墅。”
夜色濃重,車如游龍,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流光溢彩的路燈也讓慕清顏格外親切,她貪婪望著窗外,手掌抵在玻璃上,一道一道無意識的划著道道,心輕鬆的如飛離牢籠的小鳥兒,以後可以隨心所欲自由翱翔了。
嚴謹用眼角餘光追隨著她一舉一動,不動聲色勾起唇角,果真是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改名字啦,這個名字不知大家覺得怎麼樣。
想起一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就稀裡糊塗用上了。
可現在又覺得太抽象,太文藝了,嗨,起名無能的人很鬱悶吶。
☆、老闆和美女
車子剛到了別墅門口,齊叔就樂顛顛迎了出來,似乎已經得知他們要回來的訊息。
幾個人各司其職,進了客廳,慕清顏有些氣喘。畢竟躺了一個星期,身子骨極度虛弱。
嚴謹見她額頭直冒虛汗,跟劉嫂交代:“給二小姐放水洗浴。”
浴缸是帶按摩功能的,水裡撒了安神的香精,還有牛奶,隨著一撥撥水流的轉動,水面上起起伏伏蕩起一個個小漩渦。
慕清顏感嘆一聲,還是家裡好。今晚,她要睡個好覺,然後,要精神煥發迎接燦爛的明天。
曾經的男友,翻過去,讓他成為前男友。
曾經的工作,翻過去,讓它成為歷史。
曾經的生活軌跡,都要翻過去,明天,是新的一天,歷史的新一頁就要展開。
美好生活在不遠處向她招手。
明天是個豔陽天,睡一覺,就是新的一天。
這一夜,她睡得格外踏實。
第二天早早的她就醒了。穿戴好下樓準備早飯。
嚴謹下樓時,看見餐廳裡忙碌的身影,怔了一下。晨光下,她高挑的背影被朝陽最早的那抹光籠罩其中,柔和溫暖。
他聽到心底冰山一角似乎有了鬆動裂開的聲音。
不過,他很快在慕清顏轉身前收回心神。
孩子們上學了,飯桌上只有他們二人。嚴謹喝了一杯豆漿,吃了三個小包子。“你做的?”
慕清顏點點頭沒言語,明知故問。
“很好吃。”他如實說。
“那當然。”她也不客氣。她的手藝可是從九歲時練出來的。那時候,父親和繼母上山幹農活,她放學回家負責做飯。一來二去,就練就了好廚藝。
嚴謹又吃了兩個。
“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