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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涼,嚴謹的額頭開始冒汗,心更加慌張的跳。那是緊張後的放鬆。
在她昏迷的時候,他在想,若是她就這麼睡過去,他死了到陰曹地府都沒法跟慕清秋交代。
慕清顏幽幽睜開眼,見嚴謹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啊”的一聲。
嚴謹不懼她的驚呼,打橫將她抱起來,語氣陰冷。“不就是分手嗎?至於你這個樣子?”
慕清顏撩起沉重的眼皮瞪他。他以為什麼?自殺?
“放心,我不會在你的地盤上自殺!”她回嘴,聲音嗡嗡的跟蚊子差不多。
見她還有力氣犟嘴,他的心安穩下來。慕清顏也不說話,此時渾身都在發抖,抱著自己的這整個男人身上很熱,似一個大火爐。
她微微往他懷裡拱了拱,先暖暖身子,暖暖。就這樣閉上眼,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這一睡,可嚇壞了一干人。慕清顏病了。高燒不退,胡言亂語。纏綿病榻有一個多星期才算清醒過來。
她昏迷中呼喊最多的就是姐姐,然後是媽媽,不停地流淚。那時的她像個被父母遺棄的嬰兒。蜷縮著身子,以胎兒在母體中中姿勢蜷縮在一起。
嚴謹更覺愧疚。他不知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明明好好的戀人怎麼就分了手,明明生氣勃勃的清顏成了死氣沉沉的木偶。這該怎麼辦?
在商場狠絕冷厲的他也開始
鬧不明白了。
他白天要到公司處理公務,兩個孩子被迫送回到學校。歡歡已經讀一年級,樂樂也上了幼兒園,是那種全託的。每個星期可以回家一次。因為學校是嚴氏集團開設的,孩子們在學校也受不著委屈。尤其知道小姨病了,他們也乖巧起來。
照顧慕清顏的任務就落到了劉嫂身上。整整七天的時間。從那日失足落水在嚴謹懷裡睡去到她清醒過來,用了七天時間。
這七天裡,一直由劉嫂照顧,形影不離。一般下午的時候,嚴謹從公司過來,伏在她床邊批閱檔案,換劉嫂回去休息。
慕清顏睜開眼,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嚴謹坐在他床邊的椅子裡,身前擺了一張摺疊桌,他伏案揮筆寫著什麼。
似是覺察到異樣,他倏地抬頭,四目相對。嚴謹眼裡閃過驚喜。“醒啦!”說著,趕緊起身,按下床頭的鈴,很快有大夫帶著兩個護士進來。
“醒啦?”說話的是年近五十歲的男醫生,慈眉善目的,“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們醫院就要被嚴老闆收購了!”說著,回頭睨了一眼嚴謹。
“快給她檢查一下。”嚴謹語氣不太好,板著臉,只有目光落在慕清顏臉上時才有了些溫度。
兩個小護士偷偷窺著他,見他轉頭,急忙上前,紅著臉,將體溫計,血壓計一併奉上。
男大夫給慕清顏做了一次詳盡的檢查,最後說:“無大礙,燒退了。身體需要慢慢調養。俗話說,怒傷肝,喜傷心,憂傷肺,思傷脾,恐傷腎,百病皆生於氣。以後,要注意穩定情緒。”
嚴謹比慕清顏本人還急。“怎麼調養?開個方子。”
醫生似乎跟老闆很熟,見他急得什麼似的,又多囑咐一句:“嚴老闆,我是西醫。調養身體的事最好找中醫。還有啊,這姑娘身體特寒,不調養過來,將來懷孕都難。”
將大夫送走,他回來握了一下她的手,確實有些涼。然後,撥通電話,給上次那個陳老中醫打了一個電話。“嗯,她還在醫院觀察一天,明天出院。到時候我讓韓正去接您,您到別墅給她把脈吧。那拜託您了。”
慕清顏將他握過的手埋進被子裡,手心裡,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她不適應。
見他對自己如此自然的動作,她開始犯合計,是不是這些天,自己換睡衣及洗漱什麼的都是他親手而為?若是那樣,那就丟死人了。還不如讓自己就這麼死掉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啥說的了,看文吧。
☆、朋友來
晚飯時間快到了。嚴謹將檔案收拾好,跟她說:“一會兒劉嫂來,我回家做晚飯。然後,給你送來。”
慕清顏望著他,突然問:“你怕別人給你下毒?讓劉嫂做,你不輕鬆些?”或者,再找一個人也好過他特意回去做頓飯,再折回來有效率。
嚴謹眼裡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聽她最後一句時,他眼底重新恢復平靜溫和,慕清顏以為剛剛他眼裡的冷意是錯覺。
他彎腰替她掩了被子,說:“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安小姐給你打過電話,我替你接的。她說今天或者明天過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