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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們還可以這樣分析,”酒仙侃侃而談,“史紅芙夫妻都對陳長遠很瞭解,應該不會憑他的話就相信是道士殺了紅英的,即使他們或者他們當中的一個人要殺道士,也必定要經過一番調查,自己認為掌握了實據之後才行動。昨天下午聽說了,昨晚上就殺了人,這在情理上是不通的,時間離得太近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昨天下午我在陳興高家聽陳長遠說話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聲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當時陳興高的兒子說是豬打架,我也沒有細想,現在想起來,豬打架應該能聽見豬叫啊,昨天並沒有聽見豬叫。現在我懷疑是有人在外面聽我們講話,不小心碰倒了什麼東西,比如鋤頭啦什麼的,弄出了響聲。”
“如果真的有這麼個人,那麼他才是殺了道士的兇手了?”
“是的。而且推理來說,他不但是殺了道士的兇手,也是殺害紅英和紅英以前的三十多個人的兇手。他聽見陳長遠說道士是兇手,立即殺了道士,並且造成他畏罪自殺的景象。這個行動是為了保護他自己。不過他並不專業,也許還有心裡慌張的原因,天黑看不清爽的原因,等等,被我們一下子就找到破綻了。”
“這倒是一條新思路,”錢玉珠興奮地說,“我們可以順著這條路子去查一查。”
“在現場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有一個黃色的打火機。”
酒仙想了一會兒,抬頭問:“把道士吊在樹上,用的是什麼繩子?”
“一根普通的臘篾繩子。”
“新的還是舊的?”
“舊的。”
“好好!線索來了,線索來了!”酒仙興奮地站起來,說。
錢玉珠看著他手舞足蹈的樣子,也跟著站起來,關心地問:“你不痛了嗎?坐一會兒吧?”
“別打岔,你聽我說!”酒仙說著,才感覺到頭確實還痛得厲害,急忙坐下來,“繩子雖然舊,但是還能用是不是?能把一個人吊在樹上,那麼就可以用來拴牛。兇手太節儉了,把拴牛用的繩子解下來作案,那麼他今天拴牛用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