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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你去說給派出所知道啊。”
“公安我也怕的。我也記不住這麼多話。不如你去說好了。”
錢玉珠啼笑皆非。“我又不是支書,”她說,“我管你啦!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盡到我的責任了,我走了!”
“你別走啊!你去說給三叔聽不行嗎?”
“我才不去呢。要不這樣吧,你去跟陳長遠說,就告訴他道士死在路上了。他要不明白的話,叫他來我家裡問酒仙。”
“好吧,”陳全有說。他戀戀不捨地看了看還沒有挑完稗子的秧苗,“叭噠叭噠”地走上路來,洗了腳套上涼鞋,跟上錢玉珠往回走。
陳全有進村長家去了,錢玉珠從村長家旁邊的大路獨自往回走。走不了幾步,她忽然看見有個人臥在路上。她吃了一驚,乍著膽子走近,發現這個人原來是酒仙!
“你怎麼啦!”
酒仙一動也不動。錢玉珠嚇壞了,趕忙俯下身子把他翻過來,又用力掐他的人中。酒仙悠悠醒轉,迷離著眼睛看了一眼錢玉珠說:“原來我是跟你睡呀?我為什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他頭轉了轉,才發現自己睡在路上呢。“啊喲!我頭好痛!”他裂著嘴說,“我想起來了,我被人打了一下。”
“是誰?”
在錢玉珠的攙扶下,酒仙掙扎著坐了起來。他摸著後腦勺說:“這人吃醋也吃得太厲害了,我整整的捱了一醋棒。”
錢玉珠明白了,是陳偉乾的。
錢玉珠非常憤怒,想罵幾句,又忍住了。“痛得厲害嗎?”她問。
“厲害!厲害,哦,不太痛,不信你也試試。哼!終究還是我勝利了。”
“你和他打起來了?”
“沒有。我是說,他打了我一下,我得了一個老婆。哼!看誰強些!”
原來他是在說笑。錢玉珠無心責備他,問:“你能站起來嗎?”
酒仙在錢玉珠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錢玉珠又問他能走嗎?他說:“不能走也得走啊,不然叫什麼男子漢哪?”說著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錢玉珠急忙扶住了他。
“要不我叫一個人來揹你。”
“你放心,沒有肖裡郎捱得那麼厲害。”
然而他畢竟還是腳步不穩。在錢玉珠的建議下,他們到路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錢玉珠流著淚說:“都是我帶累了你。”
酒仙最怕眼淚,尤其是女人的眼淚,他往往會在流淚的女人面前亂了方寸。此時他急忙說:“這不關你的是!哦不是不關你的是,這是我們共同的事,沒有誰帶累誰的。就是把我打死了也……”
他覺得後面的話太肉麻,停止了說,卻抱著錢玉珠的頭在她的淚眼上吻了一下。錢玉珠急忙掙開了,說:“別這樣,看別人看見了。”
酒仙有點訕訕的。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酒仙問:“你為什麼去了那麼久?”錢玉珠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糟糕!”酒仙說,“陳全有去找陳長遠,說不定現在人家正在你表姐的床上享受浪漫呢。他能找得著嗎?”
“只有你!說不上三句話就往壞處想!”
“這不是我憑空想象的哦,”酒仙說著,很有刪減地講述了自己在史紅芙家聽到的史紅芙和陳長遠的談話,把自己和史紅芙之間的事情掩蓋過去了。
錢玉珠聽罷黯然,“道士死了,但是他又不像是兇手,”她說,“紅芙姐姐又像我們一樣,把目標轉移到村長身上了。這件事怎麼個結局呀?”
“只要抓到了殺害紅英的兇手,就是結局了。”
“這不是廢話嗎?問題就在於兇手是誰。陳長遠說是道士,道士在昨晚剛好被殺了,這是明顯的殺人滅口,按理說應該是陳長遠乾的,但是陳長遠昨晚並不在殺人現場。你說,我們是不是哪個環節上推理錯了?”
酒仙想了想說:“確實有一些錯了的地方,準確地說是漏了。昨晚陳長遠不在現場,但是他可以僱兇殺人呢。說不定他昨晚請我們過去,真實的目的就是讓我們以後為他不在現場作證。還有,道士死於殺人滅口,這只是我們的推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呢。史紅芙就可疑,在陳長遠面前一口承認殺了人,在我面前又不承認,這到底是她對付村長的策略呢,還是她真的殺了人,在我們面前有所顧慮,才不承認呢?還有,對於殺害紅英的兇手,陳興高也一樣是深惡痛絕的,他昨天剛好聽到了村長說道士是兇手的話,也有可能是他為紅英報仇殺了道士呢。”
“我就沒有想到這點呢?他性子很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