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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顏帶到床邊坐下,他也趕著坐下,才一邊對站著的兩人道,“今天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會讓廚房多做幾個菜,正好也慶祝一下我妻子有了身子,大家一起樂乎一下。”
楚文才挑眉,知道這是在趕人了,不過他也不愛招人白眼,才拉著許經商,“那我們先下去了,趕了幾天的路,我也累了。”
所有人都退下去了,如顏才挑眉看向富察明瑞,“你故意帶楚文才進來的?”
當然是指看蘇經商出醜一事,畢竟古代男子從不輕易跪人的,何況還是跪一個女人。
富察明瑞倒也不點破,只道:“經商的性子,我最瞭解,怕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還要往裡撞呢,不過他又是丞相之子,出了這種事情,丞相定不會不管,今日你若做得過分了,倒真的給人留下把柄了,不如賣丞相一個面子,讓丞相心裡越發得覺得是自己兒子的錯。”
原本,如顏還以為富察明瑞是幫著許經商,心裡存著怒氣,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方也覺得有道理,對他倒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王爺這樣做,就不怕被人說不顧朋友之義,重色輕友嗎?”如顏聽到自己的語氣帶著挑逗,不由得一愣。
富察明瑞也感到了她對自己現在並沒有警惕,不由得暗下將她又摟進了幾分,“你我二人是夫妻,今日你被人欺負到這樣,我的心怎麼能好受。”
如顏此時才發覺富察明瑞將“本王”換成了“我”,聽著他簡接的表白,臉不由得一紅,彆扭的扭過頭,“王爺的正事忙完了?臣妾沒事,不要為此影響了爺的正事。”
看到她的彆扭,也不點破,只覺兩人心現在不爭吵的氣氛,讓他心情大好,他向來冷清的人,難得低下頭,到如顏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看著小妻子耳根也紅了,爽聲大笑起來,又交待了幾句,才大步出了帳子。
如顏卻被那個吻弄亂了心,根本不知道富察明瑞後來又說了什麼,手摸著臉,坐在床上愣愣地發呆。
楚文才這次來,正是送用籌款的銀子買的糧食,一到軍中,還沒說上話,便被富察明瑞拉著往後面的帳子急奔,見向來冰冷的好友這麼沉不住氣,他知定是有大事發生。
果然,在帳外就聽到司徒如顏犀利刻薄的教育經商,那樣的話換成他這種商人到也不算什麼,可是說的恰恰是向來注重禮數,以君子自居的經商。
這樣的話,無疑像一把抹了毒藥的刀,狠狠的刺在經商的心上,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啊。
果然,司徒如顏這個女人夠狠,能看清一個人的弱點所在,狠決的出手。
看著眼前還呆愣的經商,楚文才放下手裡的茶,“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競然能惹上那個女人。”
許經商呆呆的看向楚文才,嘴動了動,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只把頭埋進雙手裡,低泣起來。
楚文才一驚,“你哭了?”
一定是他理解錯了,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許經商這般過,聽說在府裡有一次因他頂撞丞相,指責丞相沒有禮數,被丞相打了巴掌,也不見他哭過。
他更是常把男人有淚不輕彈掛在嘴邊,今日競然不管有人在,就哭了。
“行了,不就是被女人罵了一句,你不是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別委屁了”楚文才只好出聲安慰。
許經商抬起頭,有些奇怪的看向楚文才,“若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會這般說了。定也會罵我不是人。”
看他委屈的樣子,楚文才強忍下笑意,寬慰道,“是是是,可是既然都發生了,現在哭也沒有用,你也不要這般了,到底也會讓明瑞在中間難做。”
幾日不見,往日的諄諄公子,怎麼變得你一個孩子了?
不過,看來司徒如顏果然有幾分手段,到越發的讓他期待,往後的日子了。
許經商見他不當回事,難得怒氣的哼了一聲,才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聽得楚文才也難得瞪大眼晴,臉色也越發的陰沉。
‘啪’的一聲,楚文才聽完他的陳述,大手猛拍到桌子上,“糊塗,太糊塗了,你若細想一下,就知道那王夫人話有不對的地方。明瑞是什麼人你再清楚不過,現在又是在軍中,以他的性子,又怎麼會讓福晉做出這等惡事。王夫人又是跪在明瑞的帳外,明瑞卻根本沒有出來過,更沒有吩咐人做什麼,就該明白這事定也是明瑞下的決知。你這腦子裡天天在想什麼?我真想開啟看看。”
許經商咬著唇,低頭不語,楚文才卻不肯放過他,“還好孩子沒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