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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了她身上的鋒芒,以後她就真的會無法無天了。
想到這些,她心裡冷冷一哼,笑道:“許公子不必愧疚,還好許公子手下留情,我肚子裡的孩子才保住,不過只怕王府裡的侍妾們就不會再感謝許公子了,畢竟許公子沒有幫她們弄掉我這個福晉肚子裡的孩子,倒是讓許公子得不償失。”
這樣大的帽子扣下來,許經商豈能受得了,一時間,只覺得天暈到地暗,帳子裡連落針的聲音都聽得到。
自從知道自己闖下這樣的大禍後,許經商心裡就明白了,怕私下不知道被人怎麼樣編排呢,他不但折了明瑞的面子,在人家的軍中,對著人家名正言順的福晉大打出手,差點把孩子弄掉。
心思不多的,只會想他為紅顏出頭,而且還是王爺的侍妾,心思再往深一點想,就是他這個丞相之子仗勢欺人,仗著父親是丞相,連堂堂和碩親王都不放在眼裡。
哪裡一個拿出來,都讓他名聲一落千里,從今之後哪裡還能抬得起頭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他這事做的,無疑是在眾人面前在明瑞臉上狠狠打了他一個巴掌,間接的也是打了皇家的臉。
看樣子,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而此時福晉語上的赤裸裸地直擊,沒有一點客氣,更不容得他退縮,是再理所當然,甚至面對福晉這般刻薄的語言,會讓他心裡哼好受一點。
反正他也沒有什麼顏面了,只是想到外面跪了一天一宿的王夫人,那樣嬌弱的身子,再這樣跪下去雙腿怕是真要殘了。
換成一個大男人也承受不了啊。
心一橫,他不由得抬起頭朝如顏望去。
“福晉,一切都是小生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根本不怪王夫人,王夫人卻在知道福晉差點流產後,又知道是因為小生為了奶孃求情造成的,從昨晚就跪在外面,已經一天一夜了,任誰讓她起來她都不語,還請福晉傳話讓王夫人回帳內。”許經商開始還是對著如顏的視線說,最後卻不由得低下頭。
如顏嘴角一直笑著翹著不曾落下,只是眼底的笑意慢慢沉了下去,原來這人的迂腐已滲透到骨子裡了,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被人賣了還在笑著感謝人家。
只見她笑盈盈地起身,圍著許經商走了一圈,“許公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許經商面露困惑之色。
如顏看著他一張不知道死活的臉,臉色不善,冷哼道,“許公子,就憑你剛剛命令的語氣,我就馬上可以讓人將你壓下去。當然,你是丞相之子,除了將你送回到丞相府,我倒不能做什麼,可是我相信以許丞相的作風,這事會主動到黃色面前給王爺一個交代吧?”
蘇經商臉色一白。
如顏又道,“許公子怕是整日裡只注重禮數,連說話的規矩都忘記了。君子者,權重者不媚之,勢勝者不附之,傾城者不奉之,貌惡者不諱之,強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從善者友之,好惡者棄之,長則尊之,幼則庇之。為民者安其局,為官司其職,窮不失義,達不離道,此君子行事只准。可是許公子看看自己,這其中哪一個做到了?終日裡指責別人這禮數不對,那裡不是君子所謂,可是自己又做到了什麼?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好,好個君子之道,竟不知夫人口才這般犀利。”叫好聲一出,隨著簾子一動,楚文才和富察明瑞同時走了進來。
說話的,正是楚文才,只見他手拿一紙白扇,看到帳中跪著的許經商微微一愣,卻馬上笑著迎上如顏的臉。
“經商這是在做什麼?快起來。”富察明瑞一開口,後面的張龍忙上前把許經商攙扶起來。
若沒有外人進來,許經商定是不會起來的,可是見這麼多人進來,又看到自己這一幕,又覺得失了顏面,臉色白得若紙。
而富察明瑞讓張龍去扶他,也算是給他一個面子。
“這位是?”看著那張奸笑的臉,如顏淡笑地問道。
楚文才挑挑眉,雙手抱拳,鞠躬道:“在下楚文才,和王爺是世友。”
“原來是楚公子,有禮了。”如顏也微微福了下身子。
倒是富察明瑞大步上前,扶著她,語氣責備道:“你身子剛剛好,怎麼下床了。”
這男人在做什麼?在這麼多人面前做這出,在演好相公嗎?
如顏見他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臉不由得一紅,卻不得不回道:“臣妾沒事,讓爺擔心了。”
富察明瑞自然地將手攔在她腰上,半強半推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