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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衛正說著,頓了下,臉上泛紅就沒了下語,林白已經心中瞭然也不再多問,抱著若嬨一躍跳下車廂,來到最近的一處燈飾攤位上,將若嬨放落在地,任由著她挑選自己喜愛的面具。
貨郎生意很是紅火,送走了幾波在看見地上蹲著一小團,湊過去這麼一瞧,登時瞪大了雙眸,驚豔非常。“夫人,不知您看上哪張面具,我與你拿來試試?”
若嬨悶頭瞧瞧這個,看看那個,終於選定兩個,一手一個拿起來,想要起身,但沒有力氣貨郎鬼使神差的就要幫忙,已然被一身形高大的男子隔絕,在一抬眼看去,他眼睛瞪得更大了,“乖乖,真真是美豔絕倫的一雙璧人啊!”
如此真誠的讚譽,倒是樂得林白笑眯了眼,從懷中摸出錠子扔過去,“在拿些河燈。”貨郎見有大生意,忙不迭收拾幾個又大又好看的河燈,提著送給蔣衛。
若嬨手拿著面具笑的神秘兮兮,自己戴上個猴子模樣的面首,讓林白合了眼,與他戴個豬模樣的,這樣抱著自己,是不是就成了豬八戒背媳婦啦!
“真頑皮。”林白雖嘴上不說,但眼睛早就看得明白,只要她高興,戴個豬又算啥。
貨郎笑眯眯送別了兩位貴客,臨了不忘提醒林白,“大官人,這黑燈瞎火的,可早些帶夫人回去啊?不然那些望燈追兒子的男人可兇悍著呢!”
漸行漸遠聲音也越發迷糊,“望燈追兒子……啥意思?”若嬨緊皺著眉頭,感覺自己怎麼轉眼就成文盲啦?緊跟在身後的蔣衛噗哧悶笑出聲,林白亦是紅了臉,“等回去我在告訴你。”
“我不嗎,你快說嗎?”只要她撒嬌大發就沒有幾人能經受的住的,林白就更是無法免疫,可這讓他怎麼解釋呢?若嬨正等著聽訊息呢,就見一鬼面襦裙女子,手持著金魚花燈,從她們面前經過,鬼面內媚眼如絲,勾人心絃,然後輕飄飄步移蓮花而去,卻在不遠處停留,似等什麼人。
明晃晃的勾引!若嬨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林白,而林白兩眼望天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剛才的那一幕。而身後的蔣衛人高馬大,此時就更是搶手,被幾個花面女子糾纏在一處,走也不是留更不是,苦著臉對林白求救。
林白大手一揮,“精元也是普渡眾生的一種方式,你……去吧!”蔣衛欲哭無淚,跟了他這麼多年,就這麼被無情拋棄啦?自己情何以堪?也顧不得其他伸手推了面前女子,殺出重圍緊貼著林白,片刻不離,生怕被人呢哼嗯哼了去。
若嬨是越看四周越怪異,特別是遠處的山頭,先前還是燈影不斷猶如長龍,轉眼便四處分散,隨即逐個瞬間熄滅,隱隱間還有女子驚呼之聲,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鶯呢喋語。
“林白我們回去吧!”下意識告訴她說,這地方有危險。蔣衛早就想跑了,贊同的連連點頭,“大官人,我們馬上撤吧!”
林白遊河畔性質盎然,放河燈正歡就被幾人叨擾,很是不滿。意味闌珊起身,“好吧!會仲伯府。”
三皇子待林白很是優待,因其救了自己最得意的兒子景順,林白又頗得景順擁戴,所以來到此沒幾日便封爵為景順的仲伯,意為乾爹教輔。仲伯府乃是三皇子所賜私邸,供林白暫住,正式府邸正在安京三城內興建,可見三皇子待他之好。
雖關係匪淺,但若嬨也知有些地方她還是去不得,忙擺手道:“白,我還是會河港處吧!那裡住的挺舒服的。”林白淡淡道:“我這幾日事務繁多,林娟兒要回祖地祭奠,仲伯府無人掌管,早已亂作一團,你若是真心心疼我,就過去幫我管管那些不省心的家奴,而且我照顧你起來,也頗為方便不是?”
聽林白說的誠懇,若是還不答應,就顯得不識禮數了,而且林白似乎沒有給她否定的餘地,嘴上說的模稜兩可,卻是個十足的行動派,直接駕車回了仲伯府,下車將其抱入內宅東廂。
推門那刻,若嬨徹底懵了,甚至產生一種錯覺,是不是回到了臨縣的女子會館樓上的休息間,那裡是若嬨的私人場所,所以皆是按照前世家中臥室的佈局。牆壁是淡粉色,入門處是柔軟舒適的正紅布藝沙發,上面擺滿了各式布藝玩偶,兩米寬的正方形大床,七八個鵝絨軟墊七七八八凌亂擺放,淨白流蘇絲質的蚊帳,就連床單的顏色竟然都是一模一樣的天藍色,娟秀各式卡哇伊圖形。
“加菲貓啊!”若嬨咧著嘴驚撥出聲,她只是閒來塗鴉過一次,他竟然就記下來。“這個還有憂鬱小包子,兔斯基呢!”林白伸手指點給她看,從她眼中看出的驚豔興奮,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自從離了臨縣,若嬨滿心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