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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就是那份特有的自信、從容。自己居然習慣了他表面的溫順忘卻了那份屬於他特有的光華。
“你自己有什麼打算?”
“還沒想清楚。”這話回答得快,鄒清荷並不是故意胡鬧的,連他自己不好意思起來臉上泛紅了。對柳大哥發脾氣,這是不是撒嬌
呢?
看透他的心思了,柳下溪縱容地拍拍他的手背。在他眼裡清荷當然還是孩子。
“不急,柳大哥都隨你自己的意願。心裡有事要說出來我才知道的。”親暱的口氣讓鄒清荷吃不消,臉更紅了。
“糟糕!”柳下溪一看錶,大驚。時間過得真快。離火車開車時間只有三十分鐘了。哎呀,要被季佳罵了!先前好象是看錯了指標
!
“跑吧!”鄒清荷急忙道拔腿就要狂奔,被柳下溪拉住了。
世上還有計程車這種快捷的交通工具,柳下溪攔了輛車。
幾分鐘就到了火車站。總算趕上了。
季佳正焦急在寄存處走來走去的。來不及罵他們,催著取行李。
匆忙匆忙匆匆忙。
找到座位坐下來,擦著汗。
然後火車開動了。在“隆隆”聲響裡,從開著的窗望向外面,到處都是搖著手說著“再見” 的送行人。柳下溪迅速從窗外的小推
攤買了三把摺疊的紙扇,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在啟動的列車下,鄒清荷看著就緊張。
空閒下來的季佳開始埋怨起他們來:“搞什麼嘛,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趕不上這班列車的話浪費時間浪費金錢……(省下N字句
)。”
柳、鄒二人相視苦笑。火車出了車站,車內車外熱烘烘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曬得人難受。季佳拉上車窗,風的流入量沒了,紙
扇這才突顯它的功能與價值來。
鄒清荷睏倦襲來,他倦縮在柳下溪的大腿上,由著對方扇著風進入夢鄉。
“我的錢包不見了!”隔壁坐傳來旅客驚惶的叫聲。
火車上的盜賊團伙…02
條件反射似的,不少旅客都摸向各自放錢包的口袋。
夏天單薄的衣服能明顯勾勒出錢包的外輪廓在上襯衣口袋還是褲袋裡。
柳下溪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錢包安全存在,他的錢包是放在褲袋裡的,貼近大腿的質感還在。
又有人在叫“我的錢包也不見了。”車廂鬧騰起來,到處是議論紛紛與詛咒聲。
柳下溪踢了一腳斜對面正靠椅背閉目養神的季佳。離站一個多小時了,估計他沒有這麼快入睡。季佳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柳下溪便
明白他的意思:“遲了,應該是在侯車的時候丟掉的。上了車的不會這麼快動手。除非是散仙,只不過這行當也有自己的規則,散仙若
不是高手中的高手也是難以存活的。”
季佳原本的座號並不在柳下溪的斜對面,而是隔著走廊的另一邊,他是跟人換的。
坐在他旁邊也就是柳下溪對面的是一個三十上下的婦女。(判斷她的年齡,季佳的依據是她眼角的魚尾紋與額頭的皺紋。)
有明顯的南方人特徵,膚色是茶褐色,人極瘦、臉小、單眼皮、鼻樑中間有點塌、嘴唇是薄的,臉上有不少顆痘痘。衣著是隨便到
……在北方人眼裡是穿不出門的:深紅色的短袖圓領汗衫皺巴巴,寬大的黑色齊膝休閒褲,腳下是雙塑膠棕色拖鞋。一個深藍色的大的
揹包胡亂地塞在座位底下。
她是眼睛是極有神彩的,從坐下起就伸長脖子十分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人。這一點讓季佳或是柳下溪都覺得厭煩,他們是重視自己
隱私討厭被人窺視的。
“你們兄弟的感情真好。”這女子突然對柳下溪開口道,居然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
柳下溪笑笑沒有搭腔。
季佳嘴角一咧,從鄒清荷準備食物的包包裡拿出瓜子、花生、豌豆分出部分給女子,一邊笑道:“您真敏銳,怎麼就知道我們是兄
弟?”
那女子指著柳下溪膝上的鄒清荷:“你們是三兄弟?長得不像。”
柳下溪一邊自在地扇著風,聳聳肩。還是不自在啊,這種不屬於社會主流的亞次情感……稍稍親密點就得接受大眾帶有審視的目光
。當然這也是自己過敏了些。
季佳笑了起來:“非得長相相似才是兄弟麼?”
突然間,車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