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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熱的天還吃這麼辣?”看著菜名兒就覺得受不了。
“怕什麼?吃完了有冰吃,一熱一冰,人間極至的享受。”
“去,用不著折騰自己的腸胃。”
柳下溪看著自己的表,快十一點了,今天只剩下上午一科,要出考場了。……“我去接一個人過來。”他站了起來。抱歉地笑了笑
。
“他這是?”季佳頗為不解地問季時雨。
“他有位忘年之交,今天應該是高考的最後一天吧,估計開始他開車出去就是要去學校接他吧。”季時雨先沏了杯涼茶,一口氣灌
了下去,“活過來了。”他嘖舌。
“哦?”季佳八卦地伸長脖子。同窗幾年,自然知道柳下溪的性傾向。
“同事李果的小舅子。”季時雨跟季佳還是透過幾次信,見過幾次面,多少了解點個性。一個男人那麼八卦幹什麼?
“長得怎樣?”季佳繼續問。
“等會就見到了,想吃什麼點菜吧。”
真是美麗啊!到處是盛開的荷花!“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這種勝境雖然去年已經見過,可今年見到依舊心被迷醉著
……。
校門口,鄒清荷提著行李在等了。肩上還抗著幾支怒放的荷花!這孩子從那裡折來的?見到他,鄒清荷咧嘴在笑:“還以為你會等
我呢。”
“抱歉,有位遠方的客人到了。”把行李放在空座上,載了鄒清荷車子飛奔起來:“考得怎麼樣?”
“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去了,剛剛輕鬆呢。就不要問我考得如何,我可不想對了答案,連飯也是吃不下了。我呀,總是考完一科
後就把考試的題目與答案忘光它,不然會影響下場考試的。嘿嘿,反正又沒得後悔的,想也是白想,答案自然就在那裡存在呢這就是萬
物不受人影響的自在規律啊。”
“我才問了你一下,引得你這麼多話。”柳下溪詐惱道:“這麼久不見,也不見想我,問候一句會死啊。”
“那可對不起,我不能分心想你的。”鄒清荷嘿嘿直笑,一點也不在意。“難得你會發牢騷,這才顯得沒那麼老氣橫秋,畢竟這樣
才可以調節新陳代謝,就不會容易未老先衰……。”
柳下溪空出隻手來,敲他的腦袋:“怎麼就油腔滑調了。”
鄒清荷賣乖地吐舌條。“突然覺得,少了幾十公斤的膘肉。一身輕飄飄的。”
“緊張過度後的突然放鬆。”柳下溪高興地笑了。看來應該是發揮的不錯,沒有愁眉苦臉就是好的現象。
金。沙論,壇
“蓮花童子?”季佳小驚大怪。看著走進來手上拿著五六支荷花的鄒清荷。鄒清荷不好意思,臉便紅了。
“考試完了?”季時雨笑著問,真快!四十分鐘……居然能來回。
“嗯,季大哥。”鄒清荷把荷花先用水養起來,這才坐到桌邊,菜上了一道醉雞。顯然在等他們啦。柳下溪是洗了手才進來的。見
季佳用特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把頭垂下去的鄒清荷,以為他在欺服人,便過去敲他的頭。
“痛!幹什麼呀你。”季佳抱著頭怪叫。
鄒清荷飛快抬起眼眸,看得出季佳跟柳下溪感情很好。“我警校同學季佳,好朋友與死黨。”偏生不給季佳介紹鄒清荷!有時柳下
溪也是有壞心眼的。
過去的朋友啊。鄒清荷有些在意,他也暗中猜測過柳下溪來這裡的理由……實在想不出是什麼理由使他離開北京來到這麼偏僻的鄉
村。
但絕不是沒有理由的。
“本來分配到這裡的是季佳。”季時雨在那兩個人出去找廁所時突然對鄒清荷道。
“噫?北京警校分配到這裡麼?”鄒清荷挑眉,他跟季時雨不熟,有點交淺言深了雖然知道他跟季佳有點血緣關係。
“正常來說是不會。不過季佳他從初中起就在北京唸書,沒有戶口的他只得回本省來參加考試,他報考了北京的警校。考上的時候
他家人非常高興,認為可以留在北京工作,還請了酒席呢。臨到畢業卻被分配到原籍本省。不過,省城沒有熟人,沒地方肯接收。正巧
,我們這兒缺人,就把他的檔案調來了。柳下溪突然跟他換了檔案,來的就是他了。而季佳如願地留在北京工作了,堂叔父還高興得直
誇呢。”
很有些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