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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一視同仁地單獨拘禁了。
這是重大的惡性事件!死者是中校軍銜……“開始偵訊了麼?”柳下溪拍了拍江源僵硬的肩膀。
江源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呢。”
“有沒有傳你問話?”柳下溪打量著這並不機警的勤務兵,現在只有倚靠看上去一點也不可靠的他。
“沒有。”江源搖搖頭。
“死者的死亡原因與時間有沒有打聽出來?”
“訊息封鎖了。”
“任伯伯人在那裡?”柳下溪口裡的任叔叔是本獨立團的團長任飛翱。
“團長下令的。”江源忿忿。柳下溪知道四叔與團長派系不同,平日關係表面化。任飛翱的個性是沉穩內斂的,比起沒有經受挫折
一帆風順的柳蒼雲更得士兵們的擁戴。他是從普通士兵立下無數功勳才升到這個位置的。柳蒼雲則是軍官學校計程車官又有背景支援,多
少不受他節制。
任飛翱在小事上從來就不干涉這些有著各自來頭的軍官們,反而被氣勢盛人的下屬給壓制了。
在這和平年代……向心力與凝聚力明顯有些鬆懈。當兵已經不算義務或者可以說對軍官們來講是職業的一種。我國是政治領軍是黨
領導軍隊,改革開放的春風已經吹了十多年……團長已經快六十歲的人了,在新科技新理念的治軍口號下明顯力不從心。
軍營裡的政治鬥爭從來就不比起黨內地方商業這些場合遜色。
鐵的紀律只能讓人表面的馴服,內心激盪著的血液也有濃稠與稀薄之分……事件被發現任飛翱難得地果斷起來,下令全面封鎖,把
可能涉案的人物不分官階地隔離起來。
但能瞞得了多久?
任飛翱的隱忍並不是本性…也曾有過鮮衣怒馬任性妄為的年華…英雄老邁、美人遲暮。
越來越多上面關照的下屬到來,他更加有心無力了。
他的獨立小王國,進入了諸侯分割的時代……沒有把事情鬧上去,他只好做那協調之人,左右不逢源。
姜參謀長是任飛翱的自己人,兩人有十幾年的戰友同袍之誼。他的死任飛翱非常震驚,甚至可以說是不肯相信的。
他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任何人也不見,燃著的香菸放在菸灰缸的凹裡,由著煙霧搖曳。他見過不少人死亡,唯一這次想不通。
老薑他是職業軍人,身手也是不錯的怎麼就被人用普通步槍的槍托胡亂砸死了?如果是軍人動手,更應該乾淨利索。行兇的步槍找
不到……。
任飛翱在等……這案子處理得不好直接就是他被迫退休吧。可是,他還精力充沛並不想離開自己效力半輩子的軍營。
他看得出老薑並不是當場死亡,他的宿舍並不是作案現場。奇怪的是受了傷的老薑為什麼不請軍醫治傷。也就是說找不到死亡現場
與兇器,同樣也難找到兇手。個人恩怨還是其他糾紛?
任飛翱瞭解老薑。那是一個性直率急燥、好酒貪杯、動作粗暴,同時也有一流身手的人。他對看不慣的人從來不會給好的臉色,得
罪的人是有許多,如果不是身為團長的老友壓制,這架一年到頭也是打不完的。
老薑在個性上的缺憾不妨礙他成為一名好軍人。搶險救災、修建工程……只要輪到他帶隊出任務總是身先士卒。大老粗一員升到現
在這位置也是由軍功堆起來的,他比起任飛翱更勇猛。被上面的人稱讚為“戰將”。
兇器已經確定為步槍的槍托,兇手的範圍鎖定在軍人中。但是,本區域也並不是只有他們這一支駐軍,幾里外有陸軍的某獨立連…
…
門被敲響了。“團長有人找。”勤務兵行了軍禮。
任飛翱已經把自己信得過的人都派出去尋找線索,包括調查那十幾位與老薑有分歧的官兵……應該沒有這麼快回復……他一直把思
緒放在…如何向上面彙報老薑死亡的事件…如果破不了這案,被上面派來專案組或者被地方新聞媒體得知就是在醜聞了。
他揮了揮手意思是讓人進來,從來沒有現在這麼疲倦過。
新兵麼?生嫩的面孔、年齡也不大、面相英俊、身材修長。這讓他想起老薑還有一個壞的愛好:喜歡漂亮的男孩子。心嚓咚了一下
,這事鬧開了老薑的名譽……壞了。明說暗說過他不少次,就是改變不了這惡習。
“你是?”任飛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