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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亦佳嚇了一跳,身為商場上的一份子當然比普通人更關心時事。林天傑的事在財經商界鬧的動靜不小。他遲疑了一下:“認識。
”
“他下狠手要殺我弟,我親弟。你得幫我。”柳逐陽開門見山道。
“好!我會幫你。”彭亦佳沒有考慮直接回答道。在商戰上,過了氣的人物太多,沒有菩薩心腸最好不要普渡眾生。他父親曾經分
析過:林天傑已經是條曬乾了的鹹魚,翻身無望。柳逐陽雖然沒有實質上的權勢,卻在北京有著微妙的地位。這樣的人物還是小心奉承
地好。
雙手…24
彭亦佳從家裡的酒窖取出一瓶82年的Chambolle Musigny的Domaine de te Georges de Vogu?,柳逐陽見到這個眼睛立即一亮,
他只聞其名還沒喝過呢。
彭亦佳從皿架上取下了兩隻鬱金香型的高腳杯,卻沒拿旁邊的醒酒器皿。本來打算要靠熟練而華麗的過酒手勢讓對方驚豔一下的柳
逐陽明白了,這種佳釀不需要喚醒。
撥掉軟木塞,濃郁的充滿活力的紅色漿果香,還有一縷纖細雅緻的紫羅蘭花香充盈室內。身為主人的彭家大少是懂酒的人,有著超
越酒店服務生更加流暢的倒酒手法……看著絲綢般華麗的撩人心扉的紅色緩緩流入杯中,酒香不自覺間已經沁入了心肺深處。
兩杯紅酒擱在玻璃臺上,彭亦佳帶著斯文淡定的笑意看著他。沒有動作沒有語言。
柳逐陽不會做牛嚼牡丹破壞風景的事兒,他用手指捏住高腳杯的柱子酒杯橫置,對著白熾的燈光觀看紅酒的邊緣,此酒微微呈棕色
,是一瓶陳年佳釀。然後輕搖酒杯讓香氣釋放出來,聞其散發的香味。過了數分鐘才啜飲一小口,讓酒在舌尖溶動,細細體會它的味道
與酸甜度。“口感平衡透明純淨……”酸度比例適中,絲緞般的柔滑細致一入口酒液兀自溜溜溜,溜到喉嚨裡,留在齒頰味蕾上的是一
層薄薄柔細的單寧,像被輕柔地按摩一般的舒適……不過,此酒香味濃烈,口感太陰柔甜美了,更合適情侶之間飲用。
“在水面徬徨的紫羅蘭蝴蝶。”彭亦佳微笑著接過柳逐陽的話。
“cheers!”兩人舉起了高腳酒杯碰了碰,各輕輕啜了一口相視一笑。
柳逐陽抬了抬眼瞼,他才沒有這種藝術家似的敏感多情。酒嘛,他喝得多,只分喜歡喝與不喜歡喝兩種。要真扯上一堆字句,他也
可以說出一些前人引用的話來充門面,只不過他柳逐陽不宵於這樣做,哪怕是他現在有求於對方。
“柳老闆飲過的紅酒中那一支印象深刻?”
“要說印象深刻啊……La Romanee Conti、Cote d’Or、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Chateau Latour 等等,並不是常有機會能
喝到,每一口我都當成最後一滴來品用的。”柳逐陽閃了一顆擦邊球,他傻了才在這種名家子弟面前秀酒經。在北京城,白酒才是王道
,紅酒多喝國產的長城、張裕、新天等等。對法國或者義大利等名酒的認知肯定沒香港這邊的來得飽滿。
“妙啊!只有惜酒愛酒的人把每一滴酒當成最後一滴才能尋找到真正的酒意。我以前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柳逐陽聽到自己的話被曲解成這樣,不由得一呆。
“你找林天傑出於私怨,有眉目了嗎?”彭亦佳改變了話題。
這話題柳逐陽有興趣,飲了一小口酒才放下酒杯:“現在能肯定的是他人在香港。”
“不可能,如果他出現在香港的人話我不可能認不出他來的。”
“他在逃亡。”一位被通輯的人除非腦袋傻了才會大搖大擺露面在人前。
“只要他那張臉出現在本埠……”
柳逐陽性急地打斷他的話:“如果他換了一張臉呢?”
彭亦佳一怔,然後笑了:“怎麼可能?”
“整容啊。”美容業逐漸興起,聽說香港這邊的整形外科醫生很吃香哩。這就是開酒吧的好處,不知不覺中聽到一些八卦訊息。
“整過容?”彭亦佳點頭,有這個可能性:“你想我怎麼做?”林天傑換了一張臉,找他的難度增大了許多。彭亦佳與柳逐陽的交
情完全是利益掛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