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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遲一些,還在半夜鄒清荷還在昏迷不醒的時候,柳逐陽醒了。
他醒得早是由於樓歌沒在他身上補上一針肌肉鬆馳鎮定劑(這個虛構)。畢竟,柳逐陽在樓歌眼裡危險係數度,藥物用在他身上是
一種浪費。
柳逐陽突然醒來是聽到了一聲巨響。
室內亮著燈,柳逐陽翻了一個身,坐了起來。嚇了一跳!他身上的衣服破了,動一下上身光了。當然不是自然的壽終……是被人撕
破的。
媽的!把他當娘兒們了。該死的樓老大!
柳逐陽大怒,氣得要發瘋。
然後,他看到翻倒砸碎椅子的樓歌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黎卓亮站在一邊,右手上玩轉著把怪怪的刀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柳逐陽的臉皮不薄,此情此景也是不好意思地泛紅了老臉。把被子往身上一扯:“請你拖著這隻豬出去。”
黎卓亮沒吭聲,彎下腰來拾起地上裝著衣服的袋子,丟了一堆衣服給他。
“你來了啊。”柳逐陽也顧不得許多。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看到那件華麗的衣服想起了鄒清荷:“清荷呢?”
“沒找到他。這廝昏過去了。”黎卓亮踢了地上的樓歌一腳,確定對方意識不清了:“中了我的飛鏢到現在才倒下,身體的抗力蠻
強的。”
“老大還有其他的手下。”柳逐陽發覺自己新買的西裝弄髒了,無法穿。便把本來應該是給清荷的外套穿上了。他的腰身比清荷還
小上一寸,穿著更合適哩。
黎卓亮用食指抵住了自己的嘴,示意柳逐陽封口。
沒多久,響起了敲門聲。外面有人說話道:“樓生,醫生來了。”
黎卓亮把樓歌丟在床上,自己閃到了一邊。柳逐陽吃了一驚,這黎卓亮跟鬼似的瞬間就不見人影了。
柳逐陽開啟了門:“彭生!”
“柳老闆!”彭亦佳也就是彭亦文的大哥迎合柳逐陽吃驚的外表,一驚一詐道,目光落在室內……抬了抬下巴……
柳逐陽看到他身後揹著藥箱的醫生,乾笑了一下:“剛才我跟樓老大吵了一架,動起手來,不小心把他砸昏了。不好意思弄壞了東
西。這裡是?”
“我家。難道你來做客。在北京的時候受你照顧了。”看著地上撕亂的衣服……彭亦佳瞭然的點頭。
“哪裡哪裡。”柳逐陽客氣道。遇到熟人總是件好事兒。
“讓醫生替樓生看病,我們另外找一個地方喝杯酒。”
“好啊。”調酒品酒是柳逐陽為數不多的特長之一。
“這裡是你家啊?”豪宅之所以有一個“豪”字,必然有與之相稱的規模與華麗的裝飾。彭宅跟北京城裡帶有歷史灰塵的園林式結
構的名園不一樣。不是獨具匠心的雅緻精巧而是西式的開闊、大方、對稱。建築物有三幢全部建在同一中軸線上。兩側另外設有獨立的
院子,建築物要矮一些。柳逐陽呆的地方是最裡面的院落……
“嗯,四代同堂。我家老爺子很傳統,喜歡一家子都住在一起。後院是給客人居住的。”
奇怪,客人為什麼要穿過主宅到後院居住啊,一舉一動不都落在主人眼裡麼?不知道黎卓亮有沒有被人發覺。
“柳老闆擔心你表弟啊?”看到柳逐陽心不在焉,彭亦佳笑著寬慰道:“他睡了。我帶你看看他吧。”
清荷果然睡得香甜。柳逐陽安下心來,等到清荷睡著了沒把外衣脫下……啊衣服都髒了。“我給他拿一身衣服來。”
“我去吧。”
柳逐陽微眯著眼看著他,展顏一笑:“多謝。”
“客套話不用說了。”
等柳逐陽給鄒清荷脫去外套蓋好被子來到屋外,香港跟北京的氣溫差好多啊。雖然也算是冬天卻沒有半點下雪的意願。
彭家好安靜!除了庭院裡的路燈,各幢樓的窗戶亮著燈的佔大多數,卻有辦法保持著極度的安靜,想必家教很嚴吧。
彭亦佳站在暗處悄悄地打量著柳逐陽……樓歌的傷勢如果是他傷的……這個人必是極可怕的人物。
不瞭解柳逐陽本質的人很容易被他聰明的表象迷惑。
在外人眼裡,柳逐陽是沉默。
沉默的人總容易讓人產生睿智的假相。
“你來了。謝謝。”柳逐陽接過衣服隨手丟在床上:“你認識林天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