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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地斬斷過去,我要把她留住。’”
“唉。”清荷嘆氣:“許螢螢怎麼樣了?”
“跟木偶似的動也不動。”
“……柯風說了,他會把去香港的機票放在三哥那邊。我們星期四出發吧,柳大哥能請到假麼?”
“嘿嘿,已經批准了。”請假申請與逮捕令的申請一起放在局長面前。蘆局大筆一揮,成了。
(注:各位親們,下一章的場景與時間是接著前面的番外《沒有牆的空間》後面的。《陽光之芒》北京發生的事已經告一段落。)
陽光之芒…20
(此處接番外《沒有牆的空間》,是鄒清荷與柳下溪到香港的第二天清早) 鄒清荷醒了。
不是睡得夠飽的自然醒來,是胡茬兒擦過自己的臉蛋癢癢的。他一清醒立即睜開眼睛就看到柳大哥放大的面孔。只是,柳大哥自己
還緊閉著眼睛呼吸均勻哩,顯然還沒醒來。
攬得太緊,柳大哥放在腰上的大手跟火球似的,把昨天造成的腰肢痠軟給燙消了不少。這種感覺倒讓清荷想起了一個很有趣的土詞
兒來:“狗皮膏藥。”不由得“撲哧”地笑出聲來,卻把柳下溪驚醒過來。他睜開亮閃閃的眸子,伸出利齒作勢要咬他的鼻頭,清荷扭
著腦袋沒閃開,由著他咬住了鼻頭用牙齒輕輕來回劃拉了幾下再用舌尖舔了舔。清荷的腦袋瓜子立即跟堆了乾柴似的要燃燒起來了。
“柳大哥!”清荷伸出拳頭來,要捶柳下溪的背。柳下溪的唇舌往下移,捲起了清荷的唇。那雙手抱得很緊,清荷的拳頭也是伸展
不開的。
兩人正在胡鬧,有人很大聲地用拳頭捶著門。
柳下溪鬆開清荷:“柯風來了。”他昨晚吃完飯後打電話聯絡過柯風。以柯風的意思,昨晚要接他們到他的住處的。柳下溪婉拒,
柳下溪知道許螢螢的事情在香港鬧起了不大不小的風潮,一直受外界肯定同情的風靈草樂隊這次完全抹黑,遭到公眾鋪天蓋地的批評。
小報記者們跟獵犬似的到處尋找蛛絲螞跡期待著挖掘獨家新聞,柯風這此事一定煩得頭冒煙了吧。
柯風比他們早到香港兩天,他與劇團的成員們一起離開北京的。
許螢螢的案子,在柳下溪他們來香港之前已經移交給香港警方了。就連許螢螢也被轉移到香港來治療。(鄒清荷認為香港人很講究
速度,做什麼事都迅速著哩)
鄒清荷用最快的速度起床換衣,回頭看了一下柳大哥,發覺他先去了洗手間洗臉去了。
門外果然是柯風。
墨鏡蓋住了三分之一的臉,頂著黑色的六角形的呢料學生帽(日式的)。一套銀灰色的休閒套裝(上衣沒扣,露出暗紫的襯衣來)
配著雙棗紅色的皮鞋,款式簡潔。脖子上掛了條黑色的圍條兒,全身上下有著一股在北京時沒見過的雅痞的味道兒。
柯風也沒說話,取下墨鏡,就往裡面走。
幸好房間被客房服務生弄得整整潔潔的。想起昨天的事……鄒清荷汗顏(昨晚吃完飯回來,發覺房間就被收拾乾淨了,雖然第一個
念頭以為他走錯房間了。確定房間號碼沒錯之後,讓他忍不住紅著臉猜測清理客房的服務生會不會嘲笑他們)。
“帳,我已經替你們結了,收拾東西準備去喝早茶吧。”柯風直接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往外邊看。估計也看不出什麼,畢竟這裡
二十幾樓。
“有人跟蹤你?”鄒清荷負責把兩人的衣物收拾好放進包包裡面,一邊問。
“嗯。”柯風坐在沙發上,看著這房間雖然並排有兩張床,一張床整整潔潔的,另一張床有兩個枕頭,被子零亂地推在一邊,顯然
是剛離開床。他看著個子不比他小的柳下溪擦著溼頭髮從洗衛間出來,忍不住會想:這兩人能擠得下這麼小的床啊?
齊一峰對這兩人的關係描述得比較含糊,柯風並沒有往這上頭深想。只知道齊一峰提到鄒清荷的時候證據多了份曖昧。如今看得出
柳下溪與鄒清荷的親暱關係,他們真的一點也避嫌啊。柯風就算訝意也只在眼角眉梢出現幾道皺紋,別人的事他一向不上心。這種事或
明或暗總會聽到一些。事情真正鬧開的話,那怕是風氣開放的娛樂界也不敢再收留當事人。
鄒清荷絕對不是大驚小怪的人,還是為香港街道上暖暖的冬季嚇了一小跳。清晨的魚白帶著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