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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柳Sir,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以傷害罪起訴你。”柳下溪冷冷道,一副冷冰冰的手銬銬在吳英翔手上了。
出乎柳下溪意外的是吳英翔並沒有特別的抗拒。
清荷看著劇團成員們在戴帆與羅琨的組織下很快從慌亂中鎮定下來。鄒清荷注意到柯風見到肖靈兒他們被帶走時緊跟著追了幾步又
停下腳步了,清荷沒看清他的表情。
天氣雖然很冷,鄒清荷坐在場館內沒動。看著眾人的離開,先前還熱鬧騰騰的場館變得清清冷冷。此刻,他算是理解透“曲終人散
”這個詞彙的含義了。劇團負責場景的成員正忙碌著撤舞臺。除此之外,整個場館內冷清得讓人全身發寒。
柯風慢慢地朝他走過來,看上去有些佝僂。他坐在鄒清荷的身邊點燃了一支香菸,並沒有先開口說話。鄒清荷也沒理會他,從柯風
身上流露出一股子無法言喻的空虛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柯風用食指把菸蒂彈出很遠,然後開了口道: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著手調查我弟的失蹤一案?”
鄒清荷仰起頭:“你父親那邊請的調查人員怎麼說?”
“毫無進展。現在許螢螢無法開口說話,躺在床上裝死,你們從她嘴裡掏不出話來吧?”
“許螢螢手上的綁痕是不是你父親派人弄的?你父親想必認為許螢螢知道木令的下落,為了逼她說出來木令的下落派人對付了她吧
?”
“啊?”柯風叨在嘴上還沒來得及點燃的香菸掉到地上去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綁架了許螢螢她,怎麼會在演出前把她給放了?許螢螢又沒錢,也沒有能為她交勒索款的親朋好友,她也不象是有自保能力
的女性,怎麼能知道逃得出來?我想,是對方放了她吧。”
“你推測的?”柯風皺眉。
“呵呵。”鄒清荷笑笑不答,其實是柳大哥的香港朋友調查出來的。
“你說,阿嶺失蹤這麼久了會不會有事?”柯風嘆了一口氣,不管他願不願意,現實生活裡亂七八糟的事擺不脫地圍繞在他身邊。
鄒清荷收住的毫無意義的笑,正色道:“我們連他準確失蹤的日子也不知道。不過,如果出了事,只怕早就出了。我下星期三考試
完就放寒假了,我跟柳大哥一起去香港找你弟,柳大哥有託香港的朋友暗中找他的。”
“那好。我會準備兩張去香港的機票放在柳老闆那邊。”柯風站了起來結束他們的談話。他想了想轉過頭來看著鄒清荷道:“肖靈
兒他們會怎麼樣?”
“人犯了罪就得受到懲罰!”鄒清荷回答得很正氣:“不過,只要許螢螢不起訴他們……我不知道香港法律會怎麼處理這種案子。
柳大哥他們會把案子轉交給香港警方。”
鄒清荷回到家沒多久,柳下溪就回來。
“我還以為柳大哥,今晚得通宵工作呢。”
“我也想不到他們很老實地交待了。肖靈兒一看到我拿出的耳環哭了,說是有人在陷害她耳環的事不是她做的,她承認了她是知情
人,幫助Rin把許螢螢弄昏裝進舞臺裡的化妝室的帆布袋裡。Rin說許螢螢殺了木令要殺了她,肖靈兒不敢殺人拖住了發狂暴走的Rin。
後來被羅琨與鍾家志發現了,她們很害怕,想不到羅琨與鍾家志要幫她們,要把這事平了,殺人是不行的。羅琨的主意是:萬一警方追
查許螢螢失蹤的事就由Rin創造了一個不存在的人迷惑警方,讓Rin到外面買兩張票進場,然後由鍾家志把許螢螢弄到觀眾席上去,就事
就結了。羅琨說他們這麼做並沒有犯法,不就小小地教訓了一下看不順眼的人而已。至於Rin的證詞是:吳英翔宛然告訴她木令被許螢
螢給殺了。Rin去找許螢螢的時候只想著怎麼替木令報仇,她找到許螢螢的時候肖靈兒也在,Rin問許螢螢木令的事,許螢螢什麼也沒說
,三人一起離開,路上沒見有人,Rin用早準備好的藥捂著許螢螢的鼻子,肖靈兒雖然很吃驚還是幫了她,後來Rin又給許螢螢注射了安
定。踢了她幾腿被肖靈兒拖住。她後面的證詞跟肖靈兒一致。至天鍾家志的證詞則是,看著肖靈兒她們可憐,大家一個樂隊混了幾年感
情當然深過許螢螢,幫她們是常理。吳英翔從頭到尾只說了這麼一句:‘她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