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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接下來,經過劉潔大姐半年多的編輯,《資訊戰》終於在1990年3月出版了。(資訊戰封面)劉潔還寫了一個在現在看來仍很另類的《編者的話》,給予高度的評價:
資訊對全球的影響與日俱增。歷史必將把資訊戰推上世界舞臺,但迄今未見此類中外著述。《資訊戰》首次提出這種理論,是一部研究21世紀戰爭,溶學術性可讀性於一體,具有獨創性權威性的軍事未來學著作。作者從軍事、政治,經濟、文化、科技、國際關係等角度,研究了資訊戰的形成、發展及其給全球帶來的震盪與裂變,並且高層次地探索了資訊戰的戰略等問題。作者提出了許多嶄新的概念:資訊邊疆,資訊聯盟,資訊工廠,資訊憲兵部隊,資訊化軍隊,打仗、回家去,等等。確實是我們思考國家戰略、全球戰略等問題的重要內容。值得一切熱衷於未來研究、戰略研究、國防研究和關心軍事、政治、國際關係的人士閱讀,亦是現代人洞察並立足於“資訊社會”的“視窗”和“柺杖”。作者正值“而立之年”,憑藉其滿腔的激情、十多年潛心鑽研軍事理論的功底、佔有大量最新資料,寫出了這部“軍界的第三次浪潮”,實在難能可貴!正如作者所說:“羅羅嗉嗦20萬言,僅僅為提出‘資訊戰’三個字作鋪墊,旨在為創立一門資訊戰學科’儘自己的一份力量。如能引起人們的關注、思考和爭論,筆者將感到十分欣慰。”的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危險的,前途叵測,生死未卜,但也因此更加可敬可佩。鑑此,我們將《資訊戰》奉獻給讀者,讓大家共同來裁定吧!
1990年月,我收到了浙江大學出版社寄來的4000元稿費,這是我30年人生中第一筆最大的稿費。(資訊戰稿費單)我記得,這些稿費全部用來買書送人了,定價3.5元書買了1000本,只要報刊上有名有姓有地址的人,我都寄給他們,至今我還保留著送書的名單。(送書的名單)我也收到過一些回信,除了感謝和鼓勵的話,大多感到莫名奇妙:為什麼要寄書給他們?為什麼?就是為將“資訊戰”三個定家喻戶曉!前幾年資訊戰熱,浙江大學出版社於2000年再次從新編輯出版了《資訊戰》,但許多人仍索要甚至想收藏第一版《資訊戰》,但我自己也沒有多餘的。在一次朋友聚會中說到這個話題時,在座在胡豐傳老師說,我那兒還有幾本。第二天,我到胡豐傳老師家中要回三來書。他笑著說,當時我送給他十幾本,請他轉送朋友,還剩這幾本。胡豐傳老師曾經是杭州作家協會的秘書長,是一位詩人,在他有限的書架上讓我的小書佔據了十多年,而且依然簇新整潔,實在令我感動。
在我的學術生涯中,遇到過許多位助我成功的前輩、師長和朋友,這是我的福氣,我終身不會忘記他們,永遠感謝他們!
寫作是愛
寫作是一件非常嚴謹的工作,一篇文章不能缺一句話,掉一個字,否則就會詞不達意、文不成章了。搞戰略研究,有時比搞自然科學研究更要嚴謹。自然科學研究發生偏差無非是研究本身的失敗,而戰略研究發生偏差,可能會影響整個社會、甚至幾個世紀。胡適先生崇尚“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有一定哲理的。但是,再大膽的想像,也不能脫離實際,否則只能是一個幻想罷了。尤其是搞未來研究、戰略研究,不可測的事物、不確定的因素、令人虛幻的東西太多了,需要選好角度和高度,更需要有嚴謹細緻的作風。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必須要紮紮實實、逐字逐句地耕耘,需要堅強的毅力。這種毅力的動力來源兩個方面,一是被動的,為了一種目的,把寫作當成職業了;二是自發的熱忱,我比較欣賞的話是——熱愛是最好的老師!
和平與發展永遠是人類社會最重大的主題,和平的對立面就是戰爭,要和平就要遏制戰爭,而軍事戰略研究又是戰爭理論“金字塔”的塔尖,憑個人力量和業餘“打造”,很難有人能夠鍛鑄出好鋼的。我常常反思自己的行為,彷徨過,徘徊過,也退縮過,實現追求的途徑有萬千條,我卻走了一條最寂寞、最艱難、風險最大的不歸路,緣由對寫作、對和平的熱愛!
一個人的“悟”性對提高研究能力非常重要。做學問要不恥下問,這無疑是正確的。但憑我個人經驗來看,任何問題還是在腦袋裡多停留些時間為好!養成揣摸、頓悟的習慣,這對培養自己的觀察力和想象力非常有益。小時候你提的問題別人還能夠滿足你的好奇,年長了、到一定層次後你提的問題別人多數回答不了了。怎麼辦?只要你具有獨立思考、分析、解決問題的能力,就可以在未知世界的神秘王國裡自由遨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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