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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火力戰的一種新戰爭形態,將成為未來世界的主要戰爭形態。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中國軍事學術界把“資訊戰”概念淡化了,而是強化了“資訊化戰爭”的概念。我始終認為,我們僅僅把“資訊化戰爭”作為一種新戰爭形態,而把“資訊戰”作為一種作戰樣式,這樣的認識有缺陷,主要原因還是以純軍事或純技術觀點來看待資訊戰問題。2000年,我在解放軍電子工業學院講演時就提出,“資訊化戰爭”不是一種戰爭形態。資訊化戰爭一般只在武裝集團之間展開,狹義上的資訊戰也可以是資訊化戰爭中的一種作戰樣式。我認為,農業時代的主要戰爭形態是以冷兵器為標誌的肉搏戰,工業時代的主要戰爭形態是以機械化戰爭為標誌的火力戰,資訊時代的主要戰爭形態是以資訊化戰爭為標誌的資訊戰。所謂的資訊化戰爭是泛指戰爭的資訊化,嚴格意義上仍屬機械化戰爭形態的範疇,資訊戰的含義寬泛得多,是有形戰爭走向無形戰爭的飛躍。廣義上的資訊戰指國家集團間的資訊對抗,涉及到社會一切領域。這類資訊戰,並不只是我們軍隊要面對的課題,地方都在研究,他們遇到的現實情況比我們軍隊更復雜、更嚴峻。資訊戰的影響,不僅僅是對軍事領域,而是對整個人類社會的。當然,資訊時代的戰爭與工業時代的戰爭一樣,也是幾種戰爭形態並存,互為交叉滲透。對戰爭形態的判斷,科學的態度是不要過早結論,以免造成被動。
我的觀點是,當今軍事領域正在實現的由機械化戰爭向資訊化戰爭的跨越,是人類戰爭由肉搏戰、火力戰向資訊戰轉變過程中的一個重要歷史階段。當然這是我的一管之見,還有待時間的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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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奧國
1998年春節過後,有一位20世紀30年代到中國參加革命的奧地利老人——傅萊同志找到我,當時他住在北京國際飯店。這一年的秋天,他的故鄉奧地利要舉辦世界上第一次資訊戰大會。舉辦者從網上查到,世界上第一個提出資訊戰理論的並非是西方人,而是遠在東方的中國人。於是他們請傅萊同志找我。
傅萊是白求恩式的國際主義戰士,原名史泰因&;#8226;理查德,1920年出生於奧地利維也納。1939年1月經義大利輾轉來到中國,1941年到達嚮往已久的晉察冀抗日根據地。聶榮臻司令員接見他時說,“你從納粹鐵蹄統治下的奧國,來到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邊區抗日,自己也獲得了自由和新生”,並按傅萊母語德語“自由”(frei)一詞的諧音,為他取了一個新的中國名字“傅萊”,傅萊很喜歡這個名字並將自己外文的姓氏也改成了Frey。1943年晉察冀流行麻疹和瘧疾,傅萊找到用針灸治療瘧疾的方法並推廣,受到了毛主席、朱總司令和聶司令員的表揚。
第一次去見他,我是穿西裝打領帶非常正式,沒曾想到這是一位非常中國化和革命化的老人,便輕鬆了許多,我們的談話也很投機,後來我們成了朋友,他搬新居後還請我去吃過飯,我也請他在全國政協附近“小揹簍”餐館吃蘑菇。我是在他的督促下花2萬多元買了一臺“金長城”電腦,開始學打字、發電子郵件的。(沒有書的書房照片)傅萊同志有一個習慣,不喜歡別人稱他為“先生”或職務,而喜歡稱他為“同志”。進入新世紀,我在杭州的時間多了,與傅萊同志的聯絡中斷了。直到今天上網搜尋他的名字,看到2005年03月27日發表在《人民日報》上新華社記者周婷玉的文章《中國共產黨人應當既是愛國主義者,又是國際共產主義戰士:燃燒半世紀的中國情———懷念白求恩式的“洋大夫”傅萊》,才知道這位在中國工作戰鬥了65年可敬可愛的老人,一個信念堅定的中國共產黨黨員,已於2004年11月16日永遠離我而去了。藉此機會,對傅萊同志表示深切緬懷!
與傅萊同志見面不久,阿斯電子藝術節組織者派來一位奧地利漢學家——英歌莉小姐來訪問我。她在大陸逗留了一週,我還向這位美麗的小姐介紹了當時國內研究資訊戰的一些專家,希望大會組織者能邀請更多的中國專家參加會議。最後他們決定只邀請我一人。但我有一個條件,因為我不懂英語、德語,提出配同聲傳譯。但他們認為費用太貴,提出由英歌莉作漢譯德的交替傳譯,或者由我念個開頭,剩下內容由她來唸。我表示,用交替傳譯時間不夠,每位發言的學者才半小時;讓英歌莉代替念稿更反對,心想好不容易在國際講壇上露個臉,還不讓我開口?於是我不客氣地告訴他們,乾脆給我錄個像算了,別千里迢迢趕過去了。但是我不去,你這個大會就沒有權威性。別說我不懂你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