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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像個孩子一樣的纏著師傅希望他不要離開,他教給了我許多的東西,這些年我已經把他當成了另一個父親。然而師傅只留給了我一塊玉牌,和一本劍譜,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那塊玉牌上刻著一個“顧”字。
師傅離開後,我開始每天不停地練習師傅教給我的功夫,以及師傅留給我的那本劍譜。那是一本被撕去了封面的劍譜,我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是這劍法卻與我的“灼日”出奇的相配,在不斷的練習中我的劍法日益精湛。
我想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也許我的人生就將在不斷的練武和學習兵法中度過,然後就踏上戰場去成為另一個父親。
然而,我遇到了她。
我第一次看到她時,她穿著一身男裝,目光正對著我身邊的影堯,我暗笑影堯的魅力越來越大了,竟然連男人都迷上他了。然而她的目光一轉,就迎上了我看他的眼,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秀氣的男人,她的眼睛很大、很清澈,看見我時白皙的臉龐忽然一紅,然後將頭埋得很低很低。
我瞧著有趣,便注意起了他,他似乎與客棧的老闆在說什麼事情。臉上的表情很豐富,一會兒笑一會兒又蹙起了眉,嘟著嘴的時候簡直就是個姑娘。
我看到她伸手去懷裡掏什麼東西,一不小心卻掉了出來,我順眼一瞧,一塊熟悉的玉牌落入我的眼中。那是師傅留給我的玉牌,我瞧了千百遍,絕不會認錯。
為什麼她會有師傅的東西?我決定去會會她。
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呆滯,傻傻得讓我起了玩心,沒想到她卻似乎很敵視我,說話的聲音故意沉著,一臉的防備。
這樣的戒備讓我很不舒服,原來長得秀氣卻一點也不好相處。所以我直接問她,這玉牌是哪裡來的。
她似乎是與我槓上了,說得話一句比一句逼人,帶著三分怒意,卻又不直接與我矛盾,想著法的激怒我。
這小傢伙是聰明的,發火的是我,到時理虧的也肯定是我。
她說了一大堆歪理,最後提著嗓子指責我是“強盜”,四周的人紛紛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第一次丟這樣的臉。
正當我準備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時,影堯忽然過來了,他用一貫慵懶而藏著鋒芒的聲音化解了我的尷尬。
他低聲告訴我:“別和姑娘一般見識。”
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原來這個可愛又可惡的小傢伙竟然是個姑娘。我這是怎麼了,竟和個姑娘較起真來。
我笑著離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可目光卻不自主的停留在她身上。越看就越覺得是個姑娘,哪有男子長得如此較小清秀的,我忽然覺得若她換回女裝,一定是個很好看的女子。可是,她又不像是個女子,吃飯的時候狼吞虎嚥,彷彿跟飯菜有仇似的。
在我的印象裡,女子應該和我的母親一樣,優雅端莊,始終保持著微笑。然而眼前的這個女子,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腦子總跑出奇怪的想法,就連吃飯也與其他女子不同。
真是個有趣的丫頭。
我跟蹤了她,我記得我唯一跟蹤過的人是我的父親,那時我才三歲,我想跟著父親便能上戰場了,結果他還沒出門我已經被他舉在了頭頂。
這次,我竟跟蹤了一個姑娘,這讓我自己也有些說不過去,不過我告訴自己,我跟蹤她不過是為了弄清她身上的玉牌。
我發現,她不但有趣還很奇怪。她看每一樣東西的眼神都充滿了好奇,即使是街邊再普通不過的麵人,她都會站在一旁,看上好久好久,那眼神像極了初生的嬰孩。
然而,我卻發現她似乎並不像看起來的這麼簡單,因為在我跟蹤她的同時,另一夥黑衣人也在跟蹤她,似乎隱藏了什麼秘密。
我不動聲色的瞧著,傻乎乎的丫頭,竟以為那些黑衣人是強盜,繼續擺弄著她的小聰明。傻瓜,你以為他們都像我這麼好脾氣嗎?
果然,她還沒逃出一步,為首的黑衣人一掌就把她打暈了。
我本不該管這些閒事的,可人已經站在了那些黑衣人前面。
“把她放下!”我冷冷地警告。
我的劍法很好,那些人並不是我的對手,我輕易就從他們手上奪走了她。可是我發現,那些人的功夫其實並不差,而且拳腳的套路很相近,似乎來自於一個訓練有素的組織。
真是個惹事的丫頭,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她的面板很細膩,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不像是被人打暈了,反倒是像在做一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