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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好人,算是給他兩一個獨處的機會吧。
“臭丫頭,回府再找你算賬!”我暗罵了句,低頭朝顧府方向走去。
“小錦!”
身後似乎有人叫我。
“怎麼可能?”我甩甩腦袋,八成是繡花繡出幻覺了,低頭走得更快了,巴不得快點回府擦掉這奇怪的裝束。
“小錦莫走!”
真是有人叫我?
我轉身,人群裡一襲白衣的沐修正笑吟吟地看著我。
非揚番外
我叫顧非揚,我的祖父是東嵐開國功臣顧天寅,而我的父親顧沅亦繼承了他的事業,成為了東嵐最驍勇善戰的將軍,掌握著調動東嵐大軍的虎符。
我的母親是個溫雅的女子,她長得很美,卻從不出門。她幾乎做到了一個為人妻為人母該有的任何條件。
從我懂事起,父親就教導我要成為一個像他那樣的人,然而父親的責任太大,他不得不常常離開我和母親,去完成他的使命。但是我從未埋怨過我的父親,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即使常常遠離我們,他對我與母親的愛依然不減。
五歲的時候,父親再一次出征,離別時他給了我一把劍,那劍叫“灼日”,從那以後這把劍就如同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再也沒有離開過我。
我一直無法受到父親的教導,而那些父親請來的武師根本無法教我更多的東西。直到六歲那年,有一天我偷跑出府去玩,卻和一群小混混發生了衝突,我這才發現我那三腳貓的功夫連幾個混混都打不過。
正到我滿身是傷的躺在地上時,來了一個道長,他站在那裡,眼神凌厲卻不帶一丁點感情。只是一揮手,那些打我的人便全都倒在了地上,我從未見過這樣厲害的功夫,即使是父親也需要挪一挪步子才能做到,而他卻連動都沒有動。
儘管我那是隻有六歲,我也清楚的記得那肅殺的眼神是多麼的可怕,然而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所以我跪下,求那道長收我為徒。
他看著我手上的“灼日”,不知在想什麼,良久他忽然開口:“你叫顧非揚?”
我驚訝的點點頭,“你怎麼知道?”
他沒有回答,“學功夫很苦,你可受得了?”
“受得!”
我沒想到他就這樣答應了我的請求,從那以後我開始跟著他學功夫,只是他不讓我告訴別人他教我功夫的事情,我點頭答應,也許高人都是這樣。
他教的很認真,當然也很苛刻。我想總有一天我也會像我的父親那樣,身披戰甲,支撐起那面繡著“顧”字的軍旗。
三年後,我的母親離開了我,她走的時候很安詳,父親趕來卻沒來得及見到他最後一面。從那以後,父親開始沉默寡言起來,甚至常常會自言自語,我知道他愛著我的母親,即使生與死的距離依然無法阻隔他們的愛。
十歲那年,父親帶我去拜訪影劍山莊的莊主,他是父親年輕時的好友,可是我卻不喜歡他。他與父親不同,眼神中帶著殺氣,同樣是殺人,父親是為了自己的國家,而他卻只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強大。
所以,我藉口如廁,偷偷離開了父親與那人交談的房間。
影劍山莊很大,也許正是因為太大了,我總覺得這裡冷冰冰的,即使偶爾匆匆路過的下人們臉上都一臉的冷漠。
那天,我遇到了一個少年,我遇到他時他滿身都是血,握著一把與他小小的身體極不相稱的劍。那劍與我的“灼日”不同,在月光下散著幽幽的白光,猩紅的鮮血從劍刃上一滴一滴地滴下來,在地上開出無數紅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氣,這眼神有些像父親剛才的那個朋友,我討厭這樣的眼神,於是我握緊“灼日”。
“為了自己的怨氣而殘殺這些手無寸鐵的人,懦夫!”
他怔怔地看著我,手中的劍徒然掉落,怨氣過後死寂一般的眼神。
後來我知道他叫影堯,影劍山莊的少莊主。
他只比我小兩歲,然而他卻過著與我截然不同的生活,他的母親在那天晚上離開了他,這讓我想到了我死去的母親,相同的經歷不同生活讓我們走到了一起,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父親再一次上了戰場,我繼續偷偷的跟師傅學武,想著有朝一日能讓父親為自己的兒子自豪。
我十四歲那年,師傅告訴我他能教我的都教給我了,他要離開嵐都去找一個人,這是我第一次從師傅的眼中看到除了冷漠外其他的東西,我想師傅應該是去找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