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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全都倒吸口涼氣,幸虧棺材裡的主人心眼沒那麼毒,給我們一次知錯就改的機會,不然觸動機關,立刻亂箭齊發,我們有天大的本事也會變成刺蝟。雷雪婷臉色蒼白的說不出話了,剛才那下意氣用事差點要了大傢伙的命,把撬棍丟到地上,再不敢亂來。
老瞎子瞅了瞅牆體上的箭頭後,又抬頭翻著一雙怪眼珠子說:“如果所料不錯,塔頂洞門也被封死,我們永遠出不去了!”
“你……別嚇唬人。”雷雪婷聲音有點顫抖。
老瞎子嘆口氣說:“頂部出現聲音,除了封堵出口外,還能有什麼情況?我們開啟棺材,碰到了老粽子的東西,他是按照心慈手軟的做法,暫時留我們一條命不殺,可也不能把我們放出去說出了這個秘密。所以,要我們都變成他的陪葬品,永遠封閉在墳丘內了。”
這話說的十分有道理,我也覺得那是封堵出口的聲音。沮喪之下,又覺得就這麼死了太不甘心。從發鬼索命到毒蛇和殭屍追殺,我和林羽夕都挺了過來,最後多了倆幫手,反而要困死在墳丘內,這算什麼理兒?
我琢磨著既然進墳丘需要對暗號一樣的開啟機關,那麼肯定也有解除封堵的辦法,或許就在這個鋼鐵構架上。我低頭看著鑄刻符咒的碟盤,這又是一道古怪的咒符,不過跟塔頂的不一樣了,是一道完整的咒文。我看著挺面熟,鬼符經裡絕對有,於是歪頭冥思苦想,突然間看見男屍睜開了一隻左眼。
這種詭異的情景,差點沒把我嚇趴下,屍體睜眼那不用說,是殭屍復活的徵兆。林羽夕見我臉色不對,順著我的目光往下看,登時“啊”一聲驚呼,往後退了半步。老瞎子跟雷雪婷聽到叫聲,慌忙回過頭,發現死屍睜眼,均各臉上變色。
雷雪婷顯得挺緊張,反手在包裡掏出一把糯米說:“這種外黑內紅的棺槨,被稱作‘怨靈鬼棺’,一般魂魄不會離體,長久住在屍體內,以怨靈之氣養屍,最終會形成‘妖屍’!妖屍又分很多種,但都不是好惹的,最弱的一種,也堪比毛僵。而這人頭上貼了鎮屍符還能睜開眼,那已經不是毛僵所能比了,至少也在飛屍之上,接近旱魃了。”
殭屍的種類在鬼符經裡記載了挺多,各種各樣,簡直五花八門,什麼妖屍、鬼屍、靈屍、鐵屍數不勝數。但這些也都屬於殭屍,殭屍又分幾個等級種類,例如白僵、黑僵(毛僵)、跳屍、飛屍和魔僵,魔僵也就是旱魃了。到了旱魃這級別,幾乎就是魔鬼,很難對付了。
妖屍雖然屬於殭屍種類,但卻十分特殊,因為殭屍本身是沒有魂魄的,而這種玩意魂魄不走,以魂養屍。一旦養成之後,形同魔鬼,無論是驅鬼還是趕屍,哪種法子都不好使。鬼符經中記載,遇到這種情況,唯一的法子就是把它封入山洞,以火燒之。再厲害的妖屍,那也怕火,最好用三昧真火或是天雷地火,能連帶怨魂一塊燒死。
我聽了雷雪婷這番講解,不由暗暗心驚,斷定這玩意就是個妖屍了。因為鎮屍符對死鬼的鎮壓作用不大,況且這麼多年,以魂養屍,又以屍氣反哺鬼魂,各自受益。於是屍魂相生相合,已不是一道鎮屍符所能鎮壓了。本來它被封在這個空間內,也是有深意的,石塔上尖下闊,形同一個牢籠,將它牢牢封堵在其中,不受外部生氣所刺激,是不會醒的。我們四個人站在旁邊,不但生氣濃重,又被老孃們用鐵棒敲了一下,這老粽子不醒才怪。
林羽夕吃驚的問:“那該怎麼辦啊,婷姨?”
老孃們雙眉一挑,面露狠色說:“趁妖屍還沒完全醒過來之前,把糯米塞進嘴巴,再切下它的頭顱用火燒了就沒事了。”
我心說放屁,它儘管才剛睜開一隻眼,但不代表沒完全甦醒。目前最保險的做法,應該是把棺蓋重新釘好,用墨斗線在棺材上密佈彈線,然後貼鎮屍符和鎮鬼符兩道,再以三昧真火燒之。我才要開口,忽然心頭一動,想起了剛才雷雪婷的謊話,這老孃們是不是又在試探我,她目前跟老瞎子是一個心思,非逼我說出鬼符經的事才高興。
想到這兒,張張嘴又閉上了,心說你個老孃們愛咋搞就咋搞,反正出事了死的又不是我一個,你自己也跑不了。
老瞎子按住她的手,搖頭說:“先別胡來。”說完這句,用那隻獨眼瞧著我問:“小魚,你覺得這行嗎?”
我一瞧這架勢,心裡就跟明鏡似的,倆老東西這會兒站在一條戰線上,又來試我的深淺。我真想上去扇他們倆狗男女幾個嘴巴子,但壓了壓火氣說:“大爺,你怎麼糊塗了,我又不懂這玩意,問我幹嘛?”
“哦,對對,我老想著你經常聽老陳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