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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llo。”哈德汗說。走。
車子緩緩駛離人行道邊,街燈開始流瀉進斜斜的擋風玻璃內。司機把卡帶放進儀表板的卡匣內。我們腦袋後方的喇叭,轟然傳出音量放至最大的浪漫嘎札爾歌曲,曲調令人感傷。大麻讓我神志恍惚,我能感覺到顱骨裡的腦子在顫抖,但看著其他三人,他們似乎十足鎮靜。
眼前的情景,出奇的類似我在澳大利亞、紐西蘭與朋友吸毒後無數次駕車兜風的感覺。那時候,我們吸大麻膠或大麻,把音樂開得震天價響,再開一部車兜風。但在我那個文化裡,吸毒、把音樂開到最大聲、駕車兜風,主要是年輕人乾的事。那時我們一群人跟著一名很有權勢、很有影響力的前輩,那人年紀不小,比阿布杜拉、司機或我都大得多。歌曲依循固定的節奏,他們三人卻講著我聽不懂的話。這感覺既熟悉又令我不安,有點像是人長大後回到童年時期的校園。雖然有大麻麻醉,我卻無法完全放鬆。
我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如何回來。我們往塔德歐駛去,與我位於科拉巴貧民窟的家方向正相反。一分一秒過去,我想起印度人那獨特的友善綁架習俗。在貧民窟幾個月期間,我應邀參加朋友多場含糊、神秘的邀約,他們沒說要去哪裡,也沒說去做什麼,只是要我跟著他們去。他們總是面帶微笑,語帶急迫之意,說你來,從不覺得必須告訴你要去哪裡,為什麼去。你現在就來!最初,我抗拒過幾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