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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確定身分而在海爾斯貝格一個公證人面前親口敘述的筆錄,都不在我身邊。後來因為戰爭關係,我被趕出海爾斯貝格,從此過著流浪生活,討些麵包度日;一提到歷險的事,還被人當作瘋子。所以我沒有一個錢,也掙不到一個錢去領取那些證件;而沒有證件,我的社會生活就沒法恢復。為了傷口作痛,我往往在德國某些小城裡待上一年半載,居民對我這個害病的法國人很熱心照顧,但我要自稱為夏倍上校就得被訕笑了。這些訕笑,這種懷疑,把我氣得不但傷了身體,還在斯圖加特城裡被人當作瘋子,關在牢裡。的確,照我講給你聽的情形,你也不難看出人家很有理由把我關起來了。兩年之間,獄卒不知對人說了多少遍:‘這可憐的傢伙還自以為是夏倍上校呢!’聽的人總是回答一句:‘唉,可憐!’關了兩年之後,我自己也相信那些奇怪的遭遇是不可能的了,就變得性情憂鬱,隱忍,安靜,不再自稱為夏倍上校:惟有這樣才有希望放出監獄回法國去。噢!先生,我對巴黎簡直想念得如醉如痴……”
夏倍把這句話說了一半,就待著出神了,但維爾耐著性子等著,不忍打擾他。
然後他又往下說:“後來有一天,正好是春天,他們把我釋放了,給我十個塔勒,Ⅲ認為我各方面談吐都很有理性,也不自命為夏倍上校了。的確,那時我覺得自己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