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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妃的悄然消失似乎並沒有對秦王造成太大的影響,甚至於,她消失的訊息並沒有流傳出半點兒來。
秦王似乎只是不經意地對人提起,自己的長子不知道往何處去了,實在是太不聽話,太讓人頭疼了。
“這樣不負責任,都不知道以後怎麼繼承家業。”秦王這樣說著。
陶蓉蓉是隔了幾天才聽到這個訊息的,在那之間,她的注意力都被另外兩件事所吸引了。第一件事,便是朝堂上正在討論,信國公去後,他手上的部分兵權交給誰;另一件事,便是宮中選秀,終於到了需要陶蓉蓉出面的時候了。
落選了的秀女們因為這些日子的表現,倒是不少人不等從宮中出去,就有人上門來求親,一時之間,京中倒是婚嫁的不少。
二管事進門之後,還笑眯眯地給陶蓉蓉派了一包喜糖,說是自己的一個侄子成婚,自己特意給陶蓉蓉帶過來的。
陶蓉蓉將喜糖放到一邊,問起二管事林長熙與林於氏的下落打聽得如何。
二管事也不囉嗦,當即就將自己打聽到的訊息說了出來。林長熙與林於氏當日是如何被帶走的如今已經一清二楚,也有人摸到了關著他們的地方:“只是傳遞訊息可以,想將人救出來卻是不行。”
陶蓉蓉問:“他們被帶走,果然是為了我?”二管事眼睛往上一瞟,陶蓉蓉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冷笑了一聲:“果然是如此了。真是,好好男兒,居然做這種後宅手段,真是令人不齒。”
二管事當做沒聽到,道:“那林夫人至今不曾說過什麼,林公子倒是時有失措之舉,不過,倒也還算口風緊。”
陶蓉蓉點頭,問鄭高陽何在。二管事的臉色就古怪地變了一下,道:“那鄭高陽,在妓院裡給妓女洗腳。”
陶蓉蓉真的愣住了。鄭高陽是個舉人,又聰明又有野心,更是狠得下心來做事,這樣的人,怎麼會跑到妓院裡給妓女洗腳。若是這段經歷露出來一星半點兒,不說他的名聲,只怕連鄭家都會因此大受牽連。
二管事見陶蓉蓉臉上的神色,當即道:“並非小的不肯說,只是小的也不懂,為何那鄭高陽會做出這等事來。鄭家小的也去打聽過,傳了訊息出來說鄭高陽已然病重,眼見的是不準備留這個兒子了。”
陶蓉蓉蹙眉。鄭家算得上是貧窮,所以當初鄭高陽才會為了舉人的名頭去拼命——因為不拼,這輩子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可就算是這樣,鄭家也要放棄了鄭高陽,那……陶蓉蓉問:“鄭家的老二呢?”
“正在溫書,似乎準備來年就去考秀才。”陶蓉蓉對鄭家的反常有些詫異,可仔細想想,這樣的舉動對自己似乎只有好處,也就罷了。
若是她自己,只怕還想不到這麼好的法子去給鄭高陽一個教訓看看。
她暫時將這件事忘記到了腦後。
二管事見她不再問,也就不說什麼。只是臨走前,有些猶豫地在門口停了片刻,最後還是走了出去。陶蓉蓉不曾發覺他短暫的停頓,更加無從得知他複雜的心情。
沒過兩天,陶蓉蓉就入宮去與秀女們見面了。
陶永安見到她的時候,她正捧了宮女端上來的蜜水,坐在那裡蹙眉想著什麼。陶永安擺手制止了門口內侍的通報,進了門在陶蓉蓉對面坐下,她才恍然驚覺,跳了起來要給陶永安行禮,被陶永安制止了。
“在想什麼?”陶永安問,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陶蓉蓉低了頭搖了搖,道:“也沒有什麼,只是在想,當初那陶芸芸哥哥為什麼要勾掉?”陶永安的手頓了頓,隨後一笑:“也沒有什麼。”
將屋內人都打發出去之後,他平靜地說:“陶芸芸與你我是親眷,我不忍讓她入宮磋磨。”
陶蓉蓉一怔,手舉在半空,愕然地看著陶永安。後者見她這幅呆傻模樣,不由得一笑:“你難道就不曾奇怪過,母親何來那等氣質與知識?”
陶蓉蓉低頭:“想過,只是我問過母親,母親從不肯對我說起。”
陶永安道:“等那邊事情忙完,帶你去見我們的外祖。”陶蓉蓉驚訝地睜大了眼,陶永安臉上笑意更深了一些:“不久前朕才確定的。只是朕表面的身份已定,所以,如今也不過是照拂一二罷了。”
陶蓉蓉點了點頭,越發困惑。這些事,什麼時候陶永安已經不知不覺地做了?她坐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陶永安忽地道:“其實,你的性子倒是和母親有些相似。”
愕然抬頭,陶永安平靜道:“當初母親與外祖家都以為那人是是三媒六聘迎娶母親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