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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何用心,不覺臉上微微一熱,訕訕地答道:“論姿色可算得上搖臺仙子,實是我了老三生平罕見……”
冷公霄忽然臉色一沉,道:“丁兄此話說錯了。”
丁炎山奇道:“兄弟又怎麼說錯了呢?”
冷公霄展顏笑道:“你那兩位令侄女才是人間仙品,她哪裡能與雲夢二嬌相比咱?”
楊文堯一聽冷公霄又提出雲夢二嬌,連忙支吾道:“既承蒙三位等相誇,待兄弟叫她來把杯敬幾盅如何?”
說著話,舉手一招,那身著玫瑰紅彩袋的少女,應手舉步登橋,蓮步細碎,姍姍而來,片刻之間,已入花軒,直到幾人席前,半屈柳腰,嬌聲說道:“堡主相召小婢,不知有何吩咐?”
楊文堯持髯微笑,道:“眼下幾位,都是武林上久負盛名的高手,老夫知己之交,你要好好的勸他們多吃幾杯,不要慢待嘉賓。”那玫瑰紅彩裳少女,羅柏微拂,鳧鳧站起身子,嬌聲說道:“婢子道命。”緩步直向查玉走去。
幾人之中,查玉年紀最輕,人又生的玉樹臨風一般,那形袋少女自被楊文堯量珠接到楊家堡之後,一直如關在金絲籠中的鳥兒一般,平日難得和其他男人見面。
要知楊文堯平日立規甚嚴,這些歌姬居住之處,雖走三尺之童,在未得堡主允准,也不能擅入一步,今日陡然見得這樣一個俊美少年,不自覺的苦心怦然震動,所以一舉步,就向查玉走了過去。
但見她舉起纖纖玉手,挽起桌上酒壺,替查五斟滿了酒杯,說道:“公子如不嫌棄小婢,先請飲盡此杯。”
查玉雖然正值二十左右的風流之年,但他自負甚高,平常的女人,根本不放在他的眼下,此文遠看雖然美豔絕倫,但近前之後,仔細一瞧,立時可見那豔麗如畫的玉人,大部是借重脂粉化妝。查玉眼高於頂,審美之念,才貌並重,此人雖然嬌如春花,但卻缺少那種高貴的氣質,看來俗不可耐,當下正襟危坐的端起桌上酒杯,冷冷說道:“不敢,不敢。”舉杯就唇,一飲而盡。那彩裳少女他是尚未看出查玉冷漠神情,嫣然一笑,道:“多謝公子貨臉。”
查玉目不轉動地冷然答道:“好說,好說!”
那彩裝少女嬌媚一笑,道:“公子請稍待片刻,小婢再來奉酒。”姍移經步,直向索魂羽土丁炎山走了過去,玉手挽壺,又替工炎山斟了一杯,說道:“這位爺請盡此杯!”
丁炎山微微一笑,目注楊文堯說道:“楊兄好大的排場,丁老三生平之中,就沒有享過這等豔福,今日頗有受寵若驚之感。”說完,哈哈大笑不止,笑聲直衝霄漢,震得花軒上來帝為之搖動。
那彩裳少女雙耳被丁炎山大笑之聲震得嗡嗡作響,如聞雷鳴,片刻間,花容失色,直是抖顫不停。
楊文堯若有所悟,冷笑一聲,道:“兄弟這花軒建築不牢,丁兄要是笑塌這處花軒,只怕咱們都不方便。”話中隱含著警告之意。丁炎山收住笑聲,回頭望著那彩裳少女說道:
“這等如花似玉的姑娘,給我斟上一杯,別說是酒,就是毒藥,丁老三也得把它喝入肚裡。”舉杯就唇,一口喝完。
楊文堯待丁炎山放下酒杯,一捋銀髯笑道:“丁兄豪氣千雲,真是英雄本色,只是兄弟這楊家堡只有待客的酒,卻沒有害人的毒藥,這個丁兄只管放心。”說著一陣哈哈朗笑。
丁炎山笑道:“丁老三嘴饞貪杯,倒教楊兄見笑了……”,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罵道:你少在丁老三面前耍花樣,管你是美酒,還是毒藥,我總不吃你這一套。
丁炎山的為人,特別的陰沉,所以在那玫瑰紅彩裳少女敬酒之時,他使藉故放聲大笑,他這等縱聲大笑,並不是當真的迷於這少女的豔美,而是他想借這笑聲,能使丁玲、丁鳳姐妹二人,知道自己已來到楊家堡,同時他很懷疑自己與徐元平力拼之後,內傷究竟有無妨礙,這才暗運功力,縱聲大笑。
那杯酒,雖然是接過來一飲而盡,但他乃老謀深算之人,平素也知道楊文堯不是好與之輩,哪裡就敢貿然的把酒嚥下去。暗聚內家真力,把酒通凝在一邊。
那玫瑰紅彩裳少女,斟完丁炎山的酒之後,又輕移蓮步,走到冷公雷面前,淺淺一笑,才提玉壺,滿滿斟了一盅,含笑說道:“這位爺乃是我們堡主的貴客,請乾此杯……”
冷公霄的為人更是好猾,他用目光膘了丁炎山和查五一眼,才抬眼望著那彩裳少女,乾咳一聲道:“我冷老二素來是點酒不沾,多謝姑娘美意了……”,說罷勉強又幹笑了兩聲。
那玫紅彩裳少女放下玉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