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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達公司開始實施一項新措施:公關午餐,即跟那些懂得如何經營保險公司或鋁業公司的高階主管一起用餐。以往,他們跟辦公室的同事或股票經紀人一起用餐,談談高爾夫球賽事或波士頓紅襪隊的比賽,氣氛親切,但卻不如公關午餐對投資更有價值。
這種午餐制度後來擴充套件到早餐和晚餐。每星期,公司提供一份列印的名單,類似學校的菜譜(週一比薩餅,週二漢堡包等),只不過他們的“菜譜”是客人的名單,如週一是美國電報電話公司、傢俱倉庫公司,週二是某某公司等等,總有幾種不同的選擇。因為他不可能參加全部的餐會,所以他作了安排,儘量與他還沒有投資的公司主管見面,看看是否漏掉了有價值的資訊。比如,如果他對石油公司不看好、他就會與石油公司主管一起用餐,這種交談可能使他了解到,石油工業是否即將復興的最新動向。這種資訊總是對有關人士直接或間接有益,不論是製造商,還是供應商。
林奇每月至少一次與重要行業的代表會談,瞭解這個行業是否開始轉向或其他被華爾街忽略的最新動向,這是一個非常有效的警報系統。
他常常以這樣一個問題結束會談:你最尊敬的競爭對手是誰?如果公司主管承認其對手幹得一樣好或者更好,這是最有力的證據,他會馬上買進他們競爭對手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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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掌麥哲倫基金(4)
林奇由此得到的資訊並非專業性很強的,或高度機密的資料,他的客人樂於分享他們所知道的資訊,他發現大多數公司代表既客觀又誠實,公司經營狀況不好,他們承認;如果認為經營狀況將會改變,他們也會告訴這些投資者。
有意思的是,林奇認為華爾街的謊言比主街(即實業界)要少,這倒不是因為金融業人士比大街上的商人更像天使,而是因為他們太不受信任,以至於每句話都要受到證券交易委員會的審查。他們沒有機會說謊。就算是矇混過關了,這種謊言也過不了下一季度的盈利報告這一關。
他總是很仔細地記下在午餐時或會議上碰到的每個人的名字,他們中的很多人他每年要聯絡多次,成為極有價值的資訊來源。對那些他不太熟悉的行業他們教會他如何閱讀其資產負債表,以及應該提出什麼問題。
林奇以前不瞭解保險業,直到他認識了幾家保險公司的主管,他們用閒談的時間,給他上了一堂關於保險業的速成課。他沒有保險專業人員那樣的知識,但他知道保險公司收入增減的基本因素,能夠正確地提出問題。他認為保險業的專業人應該利用他們的優勢,注意保險公司的股票;而不是去買鐵路公司或廢棄物管理公司的股票,因為他們對這些公司一無所知。
1980年,是卡特政府執政的中期,美聯儲正在為抑制經濟過熱而絞盡腦汁,利率因此上升到一個歷史高位,在這種環境下,儘管銀行業前景一片大好,但是銀行業的股票卻普遍低於其賬面價值。他發現這一現象,並不是坐在辦公室裡面拍腦袋想出來的,而是在亞特蘭大舉行的一次地區投資會議上發現的。
事實上,在會場的間歇期間他順便去了一趟亞特蘭大第一銀行,這家銀行連續12年保持高收益率。顯然,投資者低估了它的價值。5年後,當這家銀行與北卡羅來納州的沃切維亞銀行合併時,它的股價翻了30倍。華爾街總是對能夠生存或不能生存的各種企業感興趣,而經營狀況穩定的銀行如亞特蘭大第一銀行則不受重視,它的市盈率只有市場平均水平的一半。從這時開始,他對地區性銀行的品質留下深刻印象,並且對投資者的輕視感到困惑。
於是,他一家接一家地買進銀行的股票,到1980年,他把9%的資產投入到12家不同的銀行上。在1981年3月的年度報告中,他高興地指出麥哲倫基金的股東的錢袋兒乎翻了一倍;基金資產在這一年中增加%,而同期標準普爾指數只上升了%。
然而,令其困惑的是,雖然麥哲倫基金連續4年超過市場,但份額持有人的數目仍不斷下降,這個時期共有三分之一的份額被贖回。他猜測大概是他在為前任基金經理買單。這些人在基金合併時的損失終於補回來,於是變現走人。大量的贖回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資本的增加,使麥哲倫的增長率打了折扣。雖然麥哲倫基金在4年之間增長了4倍,本該有8 000萬美元的資產,但實際只有5 000萬。頭兩年,他只能持有50到60種股票,到1980年中,增加到130種,由於贖回的影響,他們被迫退到90種股票的規模上。
毋庸置疑,麥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