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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有兩次她知道林海正在她的宿舍裡,就忍不住想到宿舍看看林海,有一次都走了一段又退回來了。她只是趁中午林海不在時把暖瓶灌滿了開水,又放了一些點心在桌子上。她本來想把自己那些貼身物件另收起來,想想又算了,反正已經被林海看了,再去收起來反倒會引起誤會。同時她已經給萬陽音樂學院的書記打了電話,音樂學院的書記說星期三上午他們一定會來人,給小嚴書記幫這點忙不算什麼。
音樂學院的書記知道嚴琳的父親是誰,要是換了別的學校一個系的書記直接給他打電話,他肯定會覺得是對他的一種蔑視。
星期三上午林海正在上中國文學史課時,黨總支一個幹事進來在講課老師耳旁說了幾句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叫走了林海。出了教室那位告訴林海嚴書記有請,音樂學院來人了。
音樂學院來的兩個人已經在嚴琳辦公室裡等得急不可耐了。開始他們只是抱著應付差事的態度來的,對學院把他們這兩個業務最好的人一起派到河中大學,來幫一個工農兵學員完善歌曲作品心裡頗有怨氣,鬧不清楚學院領導為什麼如此小題大做。不過當一見到嚴琳時,這兩人就立刻被她那居高臨下的氣質給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把學院派他們來的原因猜得差不多了。
嚴琳把那首《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歌譜遞給他們,告訴這就是那個學生的作品之一,讓他們先看一下,還有三首一會就拿來。
畢竟是行家,音樂學院這兩人接過歌譜剛看了幾眼,就立刻象狼見到獵物一樣,興奮得眼睛都放出光來。
把歌曲匆匆過了一遍後,其中一位姓殷的教研室副主任恭敬的對嚴琳道:“嚴書記,這首歌我以前聽人談起過,也聽人哼過一兩句,只是一直都沒有見到過歌譜,所以一直都沒在意。今天我看了完整的曲譜,才知道原來竟這麼優美而又充滿勞動生活氣息的好歌。您能確定是您的那個學員寫的?那幾首歌您聽到過沒有?”
嚴琳道:“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學學員,等會見了面你們就知道了,是不是他寫的到時候你們自己去問。我也在這等著想聽一下另外幾首歌。”
短短不到十分鐘時間,對於殷主任兩人來說就像過了幾個鐘頭。當嚴琳聽到腳步響笑著說了一聲“來了”後,這兩人便急不可耐站起身向門口看去。只見一個英俊挺拔的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還沒等二人細看,嚴琳已風一般的飄了過去拉起了那青年的一隻手。二人正驚詫間,就聽嚴琳道:“林海,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音樂學院的殷主任和林老師。這就是歌曲的作者林海,你們應該聽過他的名字。”
林海一隻左手還被嚴琳拉著,他伸出右手道:“兩位老師好!專門為我過來辛苦你們了。”
殷主任腦袋還在短路,而那位和林海同姓的三十出頭的林老師卻已近反應了過來道:“莫不是全省學習的的那位林海?那位‘唯有生死許,伏櫪代歡顏’的林海?”
嚴琳在這會已感到了自己剛才在外人面前有些失態,便放開了林海的手道:“就是你說的這個林海。現在是我們系的學員。”
林老師道:“沒想到,林海同???林書記,我都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你可是多少年輕人心中的楷模,我今天得見真人了。”
殷主任也道:“就是,就是。豈止是年輕人,就是我這四十多歲的人也是對林、林海同志敬佩不已。你的佳話可流傳不少啊!”
林海道:“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就是一個學生,兩位老師就叫我林海學員或者小林都可以。要不然我們就沒辦法交流了。”
殷主任猶豫道:“這個??????這個”
嚴琳笑道:“要我說直接叫名字算了,我們這老師也都這麼叫。林海,快把你的作品拿出來,兩位老師都等急了。”
林海從口袋裡拿出幾張信紙道:“都在這裡,連你們手裡的那首一共是四首,請兩位老師先過一下目。”
趁那那兩位在看歌譜時,嚴琳和林海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嚴琳道:“小弟,這兩天辛苦了,要不要姐中午給你買好菜吃?”
林海道:“求之不得。學員食堂的伙食連我在農村的一半都趕不上,吃完飯兩個小時就餓。你放在桌子上的點心都被我吃完了。”
嚴琳道:“我再從家裡拿一些放在那裡,你餓了就去吃。”
林海道:“你總拿吃的來,楚阿姨不會懷疑是家裡進老鼠了吧?”
嚴琳道:“去你的,你才是老鼠呢!”說著手就朝林海的腰部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