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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赦般的對林海點點頭表示感謝。
進了裡間後林海不等嚴琳發話就一**坐下,眼睛上下打量著嚴琳。嚴琳也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奇怪的問道:“你這麼看我,我身上是不是什麼地方髒了?”
林海道:“不是啊!嚴小書記。只是剛才看到你批評人時的那副厲害摸樣,我的腿現在都站不起來了。我好害怕哦!”說完一起身裝作一軟又重重的坐了下來。
嚴琳祥怒道:“好你個小弟!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看姐怎麼收拾你!”衝著林海撲過去雙手伸到林海的腋下就去撓他的癢癢。
林海一邊躲閃一邊道:“姐,小弟說錯了。小弟道歉!”嚴琳卻不知她剛才胸前那對跳動的大白兔又走了光。
在辦公室裡姐弟倆也不敢鬧得太厲害,一會嚴琳就停下了把一縷頭髮往後一撩道:“我看到桌子上你寫得歌詞了,寫得太好了!怎麼沒見譜子?參加合唱的人員名單今天下午就要確定,留給排練的時間不多了。”
林海道:“我的姐呀!你說的怎麼這麼容易?就光寫這些歌詞我就忙到了後半夜,這裡面還有原來的。不行就把這一首先拿去學唱。”
嚴琳道:“你寫到後半夜?那你昨天晚上在那裡睡的?我的*沒見動過。”
林家道:“就在你房間的地板上睡的。”
嚴琳道:“什麼都沒有你怎麼睡的?那不凍病了?”
林海道:“這個就難不住我了。”便把昨天晚上,應該是今天臨晨怎麼樣智選代用臥具的事得意得說了一遍。
嚴琳一聽林海開過櫃子,一下便想到了裡面放的小物件肯定被林海看到了,不由得臉一紅。接著就道:“你這個小弟啊!讓姐說你什麼好呢?現成的*不去睡,你這麼見外,還是沒有真的把我當姐待。”言罷眼圈就紅了。
林海沒料會出現這種情況,忙解釋道:“姐,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看你的*上那麼幹淨,我昨天出了汗也沒洗澡,到時候還不把你的*睡得臭烘烘的?我姐是月裡嫦娥,住的是仙境,哪裡受得了這個酸臭味道?”
嚴琳“噗嗤”笑出了聲道:“看在你用心哄姐姐開心的份上就饒了你,以後姐的*隨便你睡。”話剛一出口自己便覺得不對,這句話太曖昧了!一時臉上紅暈又起,神態也扭捏起來。
林海先沒在意,見嚴琳突然間變成小女兒狀坐在那低頭不語,仔細一想,是啊!這話說得也是毛病大了。於是連忙道:“還是姐關心我。以後再寫東西晚了就不用發愁睡覺了。”
一句話將嚴琳**了尷尬境地,她定了定心道:“小弟,怎麼沒見你給姐寫的歌呢?你不會忘了吧?”
林海道:“給姐寫的歌要特別用心來寫!選一個好日子,對了!就是八月十五那天把歌獻給姐。”
嚴琳道:“小弟,難為你費心。八月十五是星期六,晚上你和燕燕到我家去過節吧,昨天我媽已經對我說了。”
林海道:“我倒是願意,可是是宋伯伯家肯定也會準備的。你知道他們沒兒沒女,一到過節的時候也挺可憐的。”
嚴琳道:“看不出我這小弟還真有同情心,這樣最容易引女孩子上當了。我回去和我爸媽說一聲,叫宋叔叔孫阿姨一起到我們家過十五,湊在一起人多熱鬧。”
林海道:“這樣最好。姐,我還想問你一件事,學校裡有沒有會作曲的老師?我寫的簡譜不一定準,最後要行家來把關才行。”
嚴琳告訴林海,原來河中大學有藝術系,後來都交給了別的學院,老師也都跟著走了,現在學校裡估計是不會有人會作曲。不過她可以想辦法聯絡到人,要林海把歌曲一寫完就告訴她。
林海道:“姐,你找的人叫他們後天上午來。我現在就到你的宿舍抓緊寫東西去。”
連續兩天,只要一沒有課林海就玩起了失蹤,寢室的幾個人都覺得有些奇怪。林海解釋校佈置政治任務,他們不無權過問。
室友們雖知道有開玩笑的成分,但林海是黨總支委員,也說不定真有什麼事,也就不好再問了。不過林海兩個晚上都沒有熬夜,在十點鐘前就回了寢室,再通宵不回就真的說不過去了。何況他也不想讓人知道他還另有一處小天地。
星期二晚上林海終於把另外三首歌的歌譜寫完了。他覺得自己畢竟還是初學,單獨幹這個事還是有些吃力,要是把王曉燕叫來就省事了。可要是真的叫她來了,兩人單獨相處這時間可又無法保證了。
嚴琳這兩天雖沒有再去打攪林海,想讓他集中精力搞創作。但這個小弟的身影總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