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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人們正在歡呼暢飲,忽然門開了,走進一個人來,身穿一套樸素的藍制服,頭戴一頂煤鐵礦警察的尖頂帽子。因為礦區內,到處是一片恐怖,不斷髮生有組織的暴行,面對這種情況,普通警察完全束手無策。鐵路局和礦主們便招募人員組成煤鐵礦警察這一特別機構,用以補充普通警察的不足。這個警察一進門,大家頓時安靜下來,許多人好奇地看著他。不過在美國各州,警察和罪犯之間的關係是很特殊的,因此,麥金蒂站在櫃檯後面,對這個警察混在他的顧客中,毫不感到驚奇。
“今晚天氣太冷了,來點純威士忌酒,〃警官說道,“參議員先生,我們以前沒見過面吧?”
“你是新來的隊長嗎?〃麥金蒂問道。
“不錯,我們是來拜訪你的,參議員先生,還有其他的首領,請你們協助我們在本鎮維護法律。我的名字叫馬文,是煤鐵礦警察隊長。”
“我們這裡很好,用不著你們來維持,馬文隊長,〃麥金蒂冷冷地說道,“我們鎮上有自己的警察,用不著什麼進口貨。你們不過是資本家花錢僱來的爪牙,除了用棍棒或槍支來對付窮苦老百姓之外.還能幹什麼?”
“好,好,我們不用爭論這個,〃警官和平地說道,“希望我們大家都各按己見同樣儘自己的責任。不過我們的看法還不能完全一致。〃他喝完了酒,轉身要走,忽然眼光落到傑克·麥克默多的臉上,麥克默多正站在近處怒視著他。
“喂!喂!〃馬文隊長上下打量了麥克默多一番,大聲喊道,
“這裡有一個老相識了。”
麥克默多從他身旁走開,說道:“我生來就沒有和你交過朋友,也沒有和什麼別的萬惡的警察做過朋友。”
“一個相識往往不是一個朋友,〃警察隊長咧嘴笑道,〃你是芝加哥的傑克·麥克默多,一點也不錯,你不要抵賴。”
麥克默多聳了聳肩膀。
“我用不著抵賴,〃麥克默多說道,“你以為我為自己的名字感到羞愧麼?”
“不管怎樣,你幹了些好事!”
“你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麥克默多握緊拳頭,怒吼道。
“不,不,傑克,你不要對我這麼怒氣衝衝。我到這該死的煤礦以前,是芝加哥的一個警官,芝加哥的惡棍無賴,我一看就認識。”
麥克默多把臉沉下來,喝道:“用不著告訴我你是芝加哥警察總署的馬文!”
“正是這同一個老特德·馬文聽候您的吩咐。我們還沒有忘記那裡發生過槍殺喬納斯·平託的事。”
“我沒有槍殺他。”
“你沒有嗎?那不是有確鑿的證據嗎?好,那人一死對你可有很大好處,不然,他們早就因使用偽幣罪把你逮捕入獄了。得了,我們可以讓這些事過去吧。因為,這隻有你知我知,——也許我說得過頭了,說了些份外的事——他們找不到對你不利的有力事實,明天芝加哥的大門就又為你敞開了。”
“我隨便住在哪兒都可以。”
“喂,我給你透露了訊息,可是你卻象一條發怒的狗一樣,也不知道謝我一聲。”
“好,我想你也許是出於好意,我真應該感謝你。〃麥克默多不十分恭敬地說道。
“只要你老老實實做人,我就不聲張出去,〃警察隊長說道,“可是,皇天在上,如果以後你不走正道,那就另當別論了!祝你晚安,也祝你晚安,參議員先生。”
馬文離開了酒吧間,這事不久就使麥克默多成了當地的英雄,因為人們早就暗中議論過麥克默多在遙遠的芝加哥的事蹟了。麥克默多平常對人們的詢問總是一笑置之,就好象怕人家硬給自己加上偉大的英名似的。可是現在這件事被正式證實了。酒吧間裡那些無業遊民都向麥克默多聚攏來,親切地和他握手。從此以後,麥克默多在這幫人中便無所顧忌了。他酒量很大,而且不顯酒意,可是,那晚要不是斯坎倫攙扶他回家,這位頗負盛譽的英雄就只好在酒吧間裡過夜了。
星期六晚上,麥克默多被介紹入會。他以為自己是芝加哥的老會員,不需要舉行什麼儀式就可以透過了。可是維爾米薩卻有它引以自豪的特殊儀式,而每一個申請入會的人都要經受這種儀式。集會是在工會樓裡一間專供舉行此種儀式的寬大房間裡進行的,維爾米薩有六十多個人麇集在這裡,但這決不是此地的全體會員,因為山谷中還有一些它們的分會,在山谷兩邊的山上也還有一些分會。在乾重大營生時,便互相交換人員,所以,一些犯罪作惡的事就可以由當地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