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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地回答說,“在牛津大街拉梯默鞋店買的。”
福爾摩斯微笑著顯出不耐煩的神情。
“澡堂!〃他說,“澡堂!為什麼去洗使人鬆弛而費錢的土耳其浴,而不洗個本國式的澡提提精神呢?”
“因為這幾天我的風溼病犯了,感到衰老了。土耳其浴是我們所說的一種可取的療法,一個新的起點,軀體的一種清潔劑。”
“唉,對了,福爾摩斯,〃我接著說,“我不懷疑,對於周密的頭腦來說,靴子和土耳其浴之間的關係是不言自明的。不過,要是你能說清楚,我將十分感激。”
“這番道理並不太深奧,華生,〃福爾摩斯說,頑皮地眨一眨眼。〃我要用的還是那一套推論法。我來問你,你今天早上坐車回來,有誰和你同車。”
“我並不認為一種新穎的例證就是一種解釋,〃我帶點挖苦地說。
“好啊,華生!好一個莊嚴而合理的抗議。我來看,問題在哪裡呢?把最後的拿到最前來說吧——馬車。你看,你的左衣袖上和肩上濺有泥漿。如果你坐在車子的當中,就不會有泥漿了。如果你坐在車子當中,要有泥漿當然是兩邊都會有。所以,你是坐在車子的一邊,這很清楚。你有同伴,這同樣也很清楚。”
“這很明顯。”
“平淡無奇,是不是?”
“但是靴子和洗澡?”
“同樣簡單。你穿靴子有你自己的習慣穿法。我現在看到的是,靴子系的是雙結,打得很仔細,這不是你平時的系法。你脫過靴子。是誰系的呢?鞋匠——要不就是澡堂的男僕。不可能是鞋匠,因為你的靴子差不多是新的。喔,還有什麼呢?洗澡。太荒唐了,是不是?但是,總之洗土耳其浴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
“你說你已經洗過土耳其澡,因為你要換換洗法。我建議你洗一個吧。我親愛的華生,去一趟洛桑怎麼樣?頭等車票,一切開銷都會是有氣派的。”
“好!但是,為什麼呢?”
福爾摩斯靠回安樂椅裡,從口袋中取出筆記本。
“世界上最危險的一種人,〃他說,“就是漂泊孤獨的女人。她本身無害,而且往往是很有用的人,但卻總是引起別人犯罪的因素。她無依無靠,到處為家。她有足夠的錢供她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從一家旅館到另一家旅館。她往往失落在偏僻的公寓和寄宿棧房的迷宮裡。她是迷失在狐狸世界裡的一隻小雞。一旦她被吞沒,也很少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