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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那滿滿的錢包和鉅額賠款,才使他得以免吃官司。
“華生,現在讓我們根據這一新的情報來判斷一下形勢。我們可以這樣認為:那封信是從這個古怪人家送去的,要加西亞去執行某種事先早已計劃好的任務。信是誰的?是這個城堡裡的某一個人寫的,並且是個女的,那麼,除了女教師伯內特小姐之外,還會是誰呢?我們的全部推理似乎都是指向這個方面。無論如何,我們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種設想,看它將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再說一句,從伯內特小姐的年紀和性格來看,我最初認為這件事裡面可能夾雜著愛情的想法肯定是不能成立的。
“如果信是她寫的,那麼,她總該是加西亞的朋友和同伴了吧。她一旦聽到他死去的訊息,她可能會幹些什麼呢?如果他是在進行某種非法勾當中遇害的,那麼她就會守口如瓶。可是,她心裡一定痛恨那些殺害他的人,她大概會盡力設法向殺害他的人報仇。能不能去見她?設法去見她?這是我最初的想法。現在我遇到的情況不太妙。自從那天晚上發生了謀殺案後,到現在還沒有誰看見過伯內特小姐。從那天晚上起,她就沒有影蹤了。她還活著嗎?也許她同她所召喚的朋友一樣,在同一個晚上遭到了橫禍?或者,她只不過是個犯人?這一點是我們要加以確定的。
“你會體會到這種困境的,華生。我們的材料不足,不能要求進行搜查。如果把我們的全部計劃拿給地方法官看,他可能會認為是異想天開。那個女人的失蹤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因為在那個特殊的家庭裡,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一個星期不見面。而目前她的生命可能處於危險中。我所能做的就是監視這所房子,把我的代理人瓦納留下看守著大門。我們不能讓這種情形再繼續下去。如果法律無能為力,我們只好自己來冒這場風險了。”
“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知道她的房間。可以從外面一間屋的屋頂進去。我建議我們今晚就去,看能不能擊中這個神秘事件的核心。”
我必須承認,前景並不十分樂觀。那座瀰漫著兇殺氣氛的老屋,奇怪而又可怕的住戶,進行探索中的不測危險,以及我們被法定地置於違反原則行事的地位,這一切合在一起,挫傷了我的熱情。但是,在福爾摩斯冷靜的推理中有某種東西,使得避開他提出的任何冒險而往後退縮成為不可能。我們知道,這樣,而且只有這樣才能找到答案。我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事已如此,不容翻悔。
但是,我們的調查的結局竟是如此離奇,卻是始料所不及的。大約在五點鐘,正當三月黃昏的陰影開始降臨時,一個慌慌張張的鄉下佬闖進了我們的房間。
“他們走了,福爾摩斯先生。他們坐最後一趟火車走了。那位女士掙脫了。我把她安頓在樓下馬車裡了。”
“好極了,瓦納!〃福爾摩斯叫道,一躍而起。“華生,缺口很快合攏啦。”
馬車裡是一個女人,由於神經衰竭而半癱瘓了。她那瘦削而憔悴的臉上留有最近這一悲劇的痕跡。她的腦袋有氣無力地垂落在胸前。當她抬起頭來,用她那雙遲鈍的眼睛望著我們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瞳仁已經變成淺灰色虹膜中的兩個小黑點。她服過鴉片了。
“我照您的吩咐守在大門口,福爾摩斯先生。〃我們的使者,那位被開除了的花匠說。〃馬車出來以後,我一直跟到車站。她就象個夢遊人,但是當他們想把她拉上火車的時候,她醒過來了,竭力掙扎,他們把她推進車廂,她又掙脫了出來。我把她拉開,送進一輛馬車,就來到這兒。我決不會忘記當我帶她離開時那車廂窗子裡的那張臉。要是他得逞了,我早就沒命了——那個黑眼睛、怒目相視的黃鬼。”
我們把她扶上樓,讓她躺在沙發上。兩杯濃咖啡立刻使她的頭腦從藥性中清醒過來。福爾摩斯把貝尼斯請來了。看到這情況,他很快就明白了發生的事情。
“啊,先生,你把我要找的證人找到啦,〃警長握住我朋友的手熱情地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和你在找尋同一條線索。”
“什麼!你也在找亨德森?”
“唔,福爾摩斯先生,當你在海伊加布林的灌木林中緩步而行時,我正在莊園裡的一棵大樹上往下看著你。問題只在於看誰先獲得他的證人。”
“那麼,你為什麼逮捕那個混血兒呢?”
貝尼斯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肯定,那個自稱為亨德森的人已經感到自己被懷疑了,並且只要他認為他有危險,他就會隱蔽起來,不再行動。我錯抓人,是為了使他相信我們已經不注意他了。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