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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輩子的積蓄,親手交給王五魁,叮嚀了不少的話。王五魁跪在地上,連連叫了幾聲“親爹”。天還沒有亮,王五魁懷揣鉅款,頂著繁星,回到了北山丘陵區那個小小的溝壑裡,溝壑裡有一個被別人廢棄的舊煤礦,當天夜裡王五魁就住在破舊的窯洞裡。翌日,王五魁徒步到幾十裡外算命先生那裡開了八字,算命的“老半仙”說:“ 你年幹佔正財,月幹佔正官,一生富貴,就在眼前。財乃生命之基,官乃浮華虛名。你只能求實,不能務虛。”。王五魁不知道什麼是天干地支,只是求財心切。一聽能發財,扔下幾張硬鈔,轉身離去。當天夜裡就宿在當村裡一個老破鞋的家裡,被窩裡,他摸著老破鞋肥大的*,想著天大的好事兒。從這天開始,北山窯主們的“魁哥”和縣裡“黑龍”的“龍頭”就誕生了。講到這裡,玉娥已經泣不成聲。法官們都很同情她,並沒有阻止她離題的哭訴,只是有些煩躁。兩名記者似乎很有興趣,都在認真的聽,細心的記。玉娥說到悲憤處,離題更遠了。她說: “王五魁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他不僅對妻子兒女豪無情意,對礦工們更是殘暴無比。”。她接著講述了郝貴慘死的情景,原來那天她領著一雙兒女正要下山,路過郝貴的窯洞,突然聽見男人的呻吟聲,她想一定是受傷的礦工在叫喚。她已經多次聽見和看慣了礦工們在井下受傷的場面,不忍心在看到這種殘狀。但是,她又不由自主地走到窯洞門口看了一眼,見是臨村的郝貴和老憨兒,以為是一般傷情,並沒有在意,又急著下山,就掏出身上僅有的錢壓在窗臺上,轉身走了。說到這裡,法官示意她不要說和本案無關的事情。兩名記者很無奈,記下了玉娥的地址和電話號碼。玉娥的哭訴轉到了和離婚案有關的話題。她說:“那一年,她回到家裡就暈倒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睜開眼一看,自己躺在鄉里醫院的病床上。”。玉娥說:“若不是兒子回來,我就死定了。”。原來。王五魁受小娜的唆使,偷偷開啟煤氣的閥門,妄圖把玉娥燜死在家裡,製造一場煤氣中毒的假象,神不知鬼不覺地殺害玉娥。然後成就他和小娜的好事。玉娥激憤地大聲哭道:“可惜蒼天有眼呀!命不該絕,天理良心!蒼天,蒼天!”。她連著喊了兩個“蒼天”,已經說不出話來。法庭裡瀰漫著一種緊張和憋悶的氣氛。老法官接了一個電話,花白頭髮的法官站起來說:“證據,證據。”。玉娥沒有證據,她的證據都在人們的視野裡和人們的記憶裡。熟諳法律條文的老法官,捋捋花白的稀發,臉上抽搐著,拿起準錘,在桌上敲擊了一下,“邦”地一聲響,然後說:“休庭!”。廖廖的人們走了,兩名記者還沒有站起身,玉娥也停止了哭泣。
深秋的陽光照進政法委書記杜潔寬大的辦公室裡。他的辦公室陽光充足,可惜空曠的大屋子裡一片綠葉也沒有,一盆鮮花也沒有,一把椅子也沒有。牆上什麼也沒有,既沒有大型的政績掛圖,也沒有名人字畫,只有白白的牆壁。屋子的中間,碩大一個老闆桌子上只有一部電話機和一合南美洲某國家出產的名牌雪茄。杜潔坐在寬大的老闆椅子裡,高大的身軀超出靠背一大截。和杜潔比起來,身材瘦小的玉娥是那麼的渺小和微不足道。玉娥沒處坐,只好站在杜潔的辦公桌前。杜潔的手指夾著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嗆人的煙霧從嘴裡冒出來,好大一會兒,杜潔說:“知道了。”。玉娥很納悶,不知道杜潔在說啥。又過了一會,杜潔講起了改革開放和縣裡的大好形勢。他從幾年前縣裡的三級幹部會議談起,講到如今的“黃龍”和“黑龍”,婉轉的講述,存滿了哲理和邏輯。他見玉娥好象聽不懂的樣子,閉上眼睛,陷入沉思。又過了一會兒,杜潔慢慢睜開眼睛,站起身來,走向視窗,背對著玉娥說:“五魁是人才,人才。”。又過了一會兒,嘆著長氣,拉著長音兒說:“不要離婚,不要離婚!”。直到此時,玉娥才明白了,她拉起一雙年幼的兒女,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杜潔的辦公室。心情似乎比原來輕鬆了許多……。
〔待續〕若愚 稿 2009…10…29
依松看雲起 席地養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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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入仕〔第四十三章〕若愚文稿
師爺入仕〔第四十三章〕若愚文稿
自然界有一種現象,老百姓叫天狗吃月亮。今天不同,天狗被月亮吃掉,科學家稱之為日食。其實,這是地球和月亮繞著太陽公轉的一種巧合。太陽和月亮一個在白天,一個在夜裡,多年不見,偶然相遇,情有獨尊,也在情理。已到中午,天空還是黑茫忙一片,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