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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畫了上去,畫工傳神,惟妙惟肖,也不知道惹了多少女子的羨慕。
江繼景見狀心中一動,上前走到了一個花燈攤位上,拿起一個白紙的燈籠,就著店家的筆墨,在燈籠上勾畫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人兒躍然紙上,只見那青絲隨著微風在飄搖著,那人一襲青衫長袍,腰上束了一根同色的勾邊玉帶,更顯得腰身盈盈一握,眼睛直視前方,右手執卷,一派的公子如玉,書生意氣。
江繼景拿著燈籠走到許世安的跟前,遞給他。許世安惶了神,沒多想就接過了,待神志恢復,想要還江繼景的時候,他已經走在前頭,走遠了。
許世安拿著燈籠,心裡甚是高興,這是他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收到過別人的禮物,看了前面一眼,走上前去。
一路上熙熙攘攘,沒得一番好擠,許世安才走到江繼景的跟前,這是一個茶館,位置不錯,就著街面,能看見過往的行人,還有河對岸的笙簫,吃著茶,添些點心,還是不錯的。一些膽子大的姑娘這時候都圍在江繼景的身邊和他說著話,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江繼景見許世安過來,連向各位姑娘告辭,坐到許世安的對面,徑自幫他斟了茶水,隨手給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江繼景過來,許世安心裡有些雀躍,就連那些姑娘的注目禮,也沒有覺得有多刺眼。嘴角不自覺的彎起,喝過茶水,這才看著街外,行來過往的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提著花燈,歡呼驚歎。
就這樣,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水上的船廊也早已返岸,對面幾個侍衛打扮的人站成了一排,手裡都拿著火把,似一條吐著火焰的金龍盤旋在水面上。
這時,這邊岸上的人早已經規矩的站起來了,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
不多會兒,遠處的廟宇裡傳來了鐘聲,那些排起來的侍衛一個接著一個,彎著腰,用手裡的火把點燃了一個個擺在自己面前用紅色的綢布裝點的箱子,頓時,岸邊火光四起,火光衝向天空,是那樣的炫目多彩。
這邊的人紛紛拍手叫好,聲聲不息,響了很久,見許世安一臉的驚歎,江繼景解釋道:“這是洛州上元佳節的壓軸節目,寓意生生不息,紅紅火火。”
許世安看著美景,目不轉睛,聽聞此言,眼裡的高興不言而喻,點了點頭。
很少能見到許世安這般流露出自己年紀的事情,他平日裡的做派讓人快要忘記了他的年紀,原來,他也是一個大孩子,掙扎在痛苦中,卻不妥協。
上元佳節的燈會這會兒,也已經要落幕了,小二在擦著桌子,收拾著桌面上的杯盞,江繼景與許世安不便過多的停留,喚了小二過來,結了賬,二人也要準備回府了。
江繼景心裡盤算著,回府的路上也要走上一炷香的時間,正好向世安解釋解釋清楚,省的惹他誤會,總是不好。
路上的行人這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了,三三兩兩,要麼是一男一女、要麼是一老一少。見兩人都是男的,而且年紀相差不是很大,這麼晚,其中一個身量瘦弱的還拿著燈籠,兩人怎麼看怎麼彆扭,路人老婆婆驚異的往前走了幾步,還回過頭來看了幾眼,眼色有些輕蔑,迅速的扯過自己的小孫子,匆忙道:“咱們快走,”說話間,還扭頭看了看後面。
江繼景:“。。。。。。。。。。”
許世安:“。。。。。。。。。。”他歡欣的心情頓時跌倒了谷底。
兩人相視無語,只能退後幾步,慢慢的走在後面,以免嚇著了那個老太太。許世安更是自覺的緊緊的貼著牆根上,與江繼景離得遠遠的,世人不用說什麼,只需稍稍的眼色,就會把他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用冰冷的箭,刺得粉碎。
在那些人的眼裡,自己只是個賣身求榮的貨色,連個下九流都不如,妓院裡的是正牌的掛牌,禁臠是什麼,只是別人玩耍的玩意兒罷了。更何況自己還是個該死的替身,都是這張臉惹的禍,許世安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個巴掌。
見許世安這樣,江繼景心裡也不好受。
安慰道:“別人怎麼看,我們管不著,自個活得好就行了,你說呢?”
許世安埋著頭也不說話,低著頭徑直走著,越走越快,江繼景沒有法子,只能快步上前擋住了許世安的步子。
許世安連看都沒看一眼,抬步越了過去。江繼景沒有法子,伸手拽住許世安的衣裳,許世安扯了扯給脫開了,本來江繼景就沒有使多大的力氣,如今自己這樣的低三下氣,別人還不領情,一時間甩了袖袍,獨自走了,越走越遠,不一會兒就